你不也在笑吗?”
“……”
她接着沉默两秒,总觉得这对话有点幼稚。
“叮”的一声响起,盛忆电脑上的文件发送的进度条终于走到了最后,提示她任务已经完成。
先前那个亲吻所带来的暧昧氛围似乎消散了些,盛忆转过头,关掉窗口后,打开系统菜单选择关机。在电脑黑屏的同时,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把电竞椅往桌边推了推以空出来往的空间时,盛忆忽然动作一顿,胳膊搭在椅背上,歪歪脑袋问了旁边还坐着的人一个问题。
“你说。”
盛忆若有所楚乌他们一起的时候,咱俩都是‘苍术’‘加菲’这样叫的吧。那我们单独相处呢,我叫你加菲还是覃书啊?”
她此时神色挺认真,又是居高临下的俯视,倒带出点平时两人相处的不同来。
“随你,”覃书反应挺快,“你怎么高兴怎么来。”
盛忆瞅着他,想起他之前倒是很自然地叫起她真名了。
“那行。”
她笑得微微眯起眼睛,掩去了眼中大半的灵动,看上去倒像是只餍足了的猫。
“先提前单独跟你说一声晚安,覃书。”盛忆轻声念了一遍他的名字,仗着两个人现在反过来的身高差,低头在他唇角飞快啄了一下,“——晚安吻。”
她做得很突然,以至于覃书近乎要以为这是种奖励——但紧接着,他就察觉到了其中的报复性质,对他之前亲得那么突然的报复。
他下意识摸了摸嘴角。
这轻轻的一啄就像是在他心里挠了一下,挠得有些发痒。
正当他转过身想做点什么来平息这痒动时,发现刚才还在身后的人影早就一溜烟地溜出了训练室,就差大书四个大字“溜了溜了”。
盛忆走在走廊上,尽管脸上还有些热意,却是笑得狡黠。
——撩完就跑,谁不会啊。
感觉自己总算扳回来一成,她也就提高了声音,冲楼下喊了一声。
“我要去厨房一趟,你们要喝什么跟我说,我顺便拿过来。”
嗯。
她颇以为然地点点头。
这下覃书来找她算账都没法了。
于是也就安稳地过渡到了隔天。
隔天——ne的教练正式莅临基地的日子。
教练叫宋辞,尽管是才从飞机上下来,依然是西装革履,穿得笔挺,相较于他们这群穿着休闲的小年轻,再加上脸上那严肃的表情,就很是有点不苟言笑的样子。盛忆看着他的气势,很怀疑将来大家即使同吃同住,也不一定能见到教练穿西服以外的衣服。
她没听说过宋辞的名字,但距柳老板和shin说,这位宋辞宋教练,要求严是严,可是实打实地能出成绩的。
因为前景不够光明所解散的ow俱乐部并不少,宋辞先前供职的就算一个。
就在他大刀阔斧地改革了战术、正一片欣欣向荣之际,本来就只是玩票性质的富二代老板忽然决定撤资——原来是他家的富一代、他老爸不看好电竞这块蛋糕,让他趁早收手。俱乐部就此一拍两散,选手们各自要么找下家要么往别的方向谋求生路,面临失业窘境的宋辞则是被柳老板看中,招来了ne。
盛忆认为,柳老板的眼光中,敬业绝对是头一条的。
因为宋辞坐下来之后的第一句,就是“你们昨天的录像我已经看过了”。
盛忆:“………………”
他们昨天打了几个小时天梯,还是各人分各人的视角录的,乘以六那就是二十个小时还不止。这意味着他们这教练要不就是随便说说,要不就是一个晚上没睡觉啊。
其他人也跟她想的差不多,也许是表情太过惊悚,宋辞的视线在他们脸上扫了一圈,就接着开了口。
“当然不可能是每个人的录像都一一看完,”他解释道,“你们打得都是同一场比赛,一个人的失误在另一个人的视角里也完全看得出来,再加上快进——我已经把各自要注意的事项发到你们之前留的邮箱里了。”
“今天你们先回去看看这个,等明天打完训练赛以后,我会一个个地跟你们说。”
语气平静的话语中,却抛下了另一枚重磅□□。
作为队长,盛忆当仁不让地成为了那个提问的人:“……训练赛?”
宋辞看着她,点了点头。
“训练赛。”
“你们闲下来几天了吧,”他道,“基本功是没落下,但现在我来了,也该开始系统地训练了——先来打一场训练赛试试,我已经约好了一家战队,他们明天刚好有空出来的时间。”
跟他表现出来的样子相比,他这一番话显得是非常的和颜悦色了。
“那……”于是盛忆借着试探着问道,“是和哪家啊?”
“。”
……这名字有点耳熟。
“守望杯,”那队。”
终于唤醒了盛忆的记忆。
“我听柳老板说,你们跟他们二队的几个成员打过。”
宋辞说:“所以这次就约了一队来,看看你们现在的实力。”
一队和二队,当然是有组建先后之分的。而优先组建的一队,成员往往更加精挑细选,就实力强劲程度和资源的倾斜程度上,一队当然要比二队更胜一筹。
说实话,盛忆的心里有点没底。
守望杯的决赛他们打得挺轻松,但二队的队员也毕竟只有三个,谁都看得出来另外三个业余的有多拖后腿。他们甚至都没打过完整形态的二队,上来就直接打一队,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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