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鲜花赠与他,若男子也有意便接过鲜花,之后两人便可一起游玩,若觉得合适,第二日两家便可开始商议婚事了。
嗜血魔君因外表俊美,fēng_liú倜傥,一身衣物虽然用料难以辨认,看起来却细致讲究,一入城便被许多人暗自关注。有女子双颊羞红却大胆上前递给他鲜花,看着眼前的鲜花跟女子紧张的咬着下唇的忐忑模样,嗜血魔君微微一笑:“再下已有妻室,今日只是路过贵地。”看着女子失望的模样,嗜血魔君微微一笑:“花很美,却不是再下细化的那一朵。谢谢。”他笑的虽然和善,却十分坚定,周围女子失望的离去,心下暗暗羡慕被他放在心上的女子,也不知是何等风姿的人物才能配的上如此书生有不死心的跟在他身后,不时有女子或不小心要撞上他,或落下帕子在他身边,嗜血魔君微笑着闪开,总是与人保持一定距离。渐渐女子们都看出他隐藏在温和下的疏离,虽然不甘心,却也渐渐散去,只是走了一批又来一批,嗜血魔君心头升起些无可奈何来。
路过一个面具摊子时,他眼光一扫,看到各式面具一时兴起,随手拿起一个獠牙阔口的貔貅面具扣在脸上。走了不过几十米身边时时围绕的女子果然渐渐散去。他微微哂笑,抱着小狐狸,随着人流走到一座桥上,在最高处他站住了,面具露出的眼睛里闪过几丝复杂的情绪,桥那头是个月老庙。当年他筑基后,曾与小师妹一同到凡间游历时一同拜过月老,那时他希望自己能娶一个温柔的妻子,不要多美,两人一起修行一起历险,最终一起飞升也好坐化也好,总好过孤零零一个人。如今再回头,再也没了与佳人相守白头的心境。想到这里他苦笑一声,毫不犹豫转身离去,只余一声幽幽叹息很快就淹没在人声鼎沸的喧闹里。
想起些往事,他心情突的有些不好,于是揣着小狐狸似慢实快的走出人群,挑了个眼界开阔的地方,坐在屋顶上,取出腰间的酒壶对着明月自酌自饮。很快眼角就染上了几分醉意,有风柔柔的吹过,他呵呵笑着,指着趁他喝酒时从酒楼里偷来只烧鸡大块朵颐的小狐狸说:“莫离莫离,你以后便叫莫离罢!”小狐狸专注的吃着烧鸡,看起来懵懂又满足。
他笑了,又灌了一大口酒。正在此时,有人踏着月光御剑而来,在清冷的月光里衣袂飘渺似幻,一眨眼就出现在他面前。看清来人一身装扮,他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向后靠在屋顶上,有些漫不经心的问:“剑修?不知是万剑门门下哪位仙子来斩妖除魔?”
☆、第3章
来人身着一身灰蓝料子镶黑边的万剑门弟子服饰,看衣服的样式与用料花纹,正是某个长老门下的亲传弟子,简单的扎着个高马尾,眉眼间英气十足,姿色在满是美人的修真界并不突出,偏偏整个人冷冽至极,身上剑气势不可挡,开口似乎连声音里都含着冰渣子:“万剑门,白榕桦,出身凡间白水城,来此只为报前辈百年前的活命之恩。”
他听到白水城时微微挑眉,正眼瞧去,果然来人眉眼间依稀可见当年那个坚定又坚强,因她苦苦坚持他才能恰好救了一城百姓,最后却独自悄然离去的小姑娘,思及往事,他神色有一瞬的放空,很快重新笑了起来:“果然是你。当年之事不过随手为之,本座也白占了你救人的名分,正好两相抵消互不相欠,仙子不必介怀。”
看出白榕桦面上的不赞同,他摇了摇手中酒壶,听着葫芦里酒水转动的声音他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每每本座被正道人士追杀,总有人说些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要本座洗心革面,诚心悔过的话来,仙子若定要报恩,不如想办法让本座有从头再来、投身正道的机会?”白榕桦眉头微蹙:“这......”他喝了口酒笑的有些恶劣:“要么仙子就此放弃,此后你我正邪不两立,要么仙子便给本座一个重入正道的机会,仙子意下如何?”
白榕桦踌躇一下,抽出一把小巧的月牙形法器:“既是恩公的心愿!晚辈自当竭尽全力,这是晚辈偶然在秘境中得到的法器,没什么大作用,倒是可以当作传信信物使用,恩公暂且收下,待晚辈想到办法便传与前辈知晓。”
嗜血魔君不过随口一说,白榕桦应下此事虽有些意外于他不过就是个消遣,原本并不想再贪她法器,却在看到这月牙型法器时心头一动,只觉得莫名熟悉,心下竟十分欢喜,于是也不客气,一招手那小小月牙就到了他掌心,不过拇指大小,造型精巧花纹别致,在他注入法力后就闪起莹莹亮光,在月光下似乎就是个缩小版的月亮。
他凝神思索了许久也没想起自己何时见过这等法器。然而那发自神魂深处的欢喜与熟悉却没来由的让他不舍,似乎是等了许久的老友终于相聚一般,他便遵从自己内心决定收下这个信物。于是嗜血魔君眯眼一笑:“这法器与我有些渊源,本座就不客气了。”白榕桦依旧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见他收下便点了点头并未追问什么渊源。
小狐狸吃完烧鸡后就蹲在一旁歪着头打量二人,此刻被月牙发出的光辉吸引了全部注意力,钻进他怀里眼巴巴的看着月牙,张着的嘴巴嘴角流下一滴口水。嗜血魔君察觉到小狐狸嘴角的口水滴在自己衣服上,他嘴角抖了抖,将手掌合起,再摊开手时月牙型法器已不见了,也不知被他收在了哪里。小狐狸伸出爪子在他掌心上上下下的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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