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方形的餐桌上已经摆放了热气腾腾的菜肴。这个保姆也太神了,短短的时间内居然五菜一汤全部搞定。
炸得金黄的虾仁淋上了n_ai白色的色拉酱,红色的川椒翻炒鲜嫩的牛柳……还有一道蘑菇玉米浓汤,总之酸甜辣样样口味俱全。满桌子j-i,ng致的小菜对于住校学生来说真是致命的诱惑。
许展咽了咽吐沫,拿出女孩应有矜持说:“真的不用了,回去晚的话,寝室楼就要锁门了。”
汪一山拿起碗,亲自走到厨房,伸出头问道:“饭要大碗还是小碗?”
这时阿姨又端上了满满一大盘切好的水果作为饭后甜点,里面还有许展从没吃过的火龙果和红毛丹。还有果r_ou_饱满的澳芒……
许姑娘决定豁出去了,当初那小子还撞翻了自己的饭盒呢,陈年旧账一次清算了吧!
“大碗!盛满点!”
放下了思想包袱,许展开始充分发挥实力,在白米饭上铺上泛着油光的牛柳,将小脸埋在大号的饭碗里后,除了夹菜就再也没抬起头过。
汪一山坐在餐桌旁,除了偶尔替许展夹菜外,就这么一直静静地看着许展吃东西?
有什么好看的?许展知道自己的毛病,跟猴子似的,喜欢先把好吃的一股脑塞进腮帮子里,再慢慢地咀嚼,这样的吃相残忍得让人看不下去。
要是对面坐一位白马,她肯定会收敛着点,可惜知道汪一山小时候是什么恶霸德行,连yy的余地都没有,少女粉红的梦想全破灭,只剩下对吃的无限追求了。
因为吃得太专注,连保姆阿姨什么时候离开了别墅都不知道。
等许展终于吃饱了,又消灭了半盘子的水果后,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后,抹抹嘴问道:“那个箱子……”
汪一山起身带着许展,沿着白色扶手的楼梯上了二楼。随手打开一扇门,应该是汪一山的卧室,柔软的大床上铺着深蓝色的丝绸床单。
他打开了衣帽间的拉门,许展又彻底震惊了,这就是有钱人,衣柜像卧室那么大,而她老家的卧室像衣柜那么大……阶级仇恨就是这么产生的。
汪一山指着放在一旁的几个行李箱说:“你看哪个喜欢,就拿哪个。”
许展伸脖子一看,全是皮质的行李箱,有大有小,清一水地印着“驴”的拼音。许展就算再老土,也不会白痴地认为汪一山会用高仿的a货。
还拿哪个?恐怕得倒找人家钱吧。
许展无奈地摇了摇头,虽然心里还是一阵抽痛,但是汪一山的确是长大懂事了,自己也别小鼻子小眼地算计个没完。
“你这箱子恐怕得好几千吧?这……这我可要不起……”许展压根不知道自己少说了个零,还自认为很懂行地估着价。
汪一山也没点破,笑着说:“没几个钱,你拿吧!”
许展摇了摇头,说:“算了,看在你诚心招待的份儿上,就用饭钱顶了吧,那个……时候不早了,我得会学校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表:“是挺晚了,你也别回去了,就在这住一晚吧!”
那怎么成!许展连忙拍手:“我得回学校去,到时候别让你爸妈误会了,以为我是你女朋友什么的,那多不好!”
“没关系,我一个人住在这,除了你,没有别人。”汪一山笑着说,那微微露出虎牙的笑容怎么看都有点邪邪的味道!
靠!许展眨了眨眼,终于琢磨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暧昧了。
她心里不由得一颤,紧了紧身上不属于自己的外套,快步向卧室外走去:“我走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可惜人还没走到门口,身后结实的臂膀就把自己紧紧的搂住了,男女体力上的悬殊显露无疑,人家轻轻一提,许姑娘的两脚就离地了。
身后的那人的嘴唇紧贴着自己的耳朵,语调轻浮地说:“你不陪我,我怎么睡得着啊!”
我靠!许展拼命地挣脱着,然后冲门外大喊:“那个……什么阿姨!你快上来!”
这声大吼显然娱乐了汪一山,许展只觉得自己后背紧贴着的胸膛乐得一颤一颤的。
“刘阿姨在你吃饭的时候就走了,你要是想她,我明天早上让她过来给我们做早餐……”
我了个大靠!行了!许展彻底明白自己的处境了,荒郊野外,孤身一身,外带一恶少。
这个时候怎么办?束手就擒?这哪是许姑娘的处世哲学?
眼看着自己像个枕头似的被甩在了大床上,许展抓住机会,按住汪一山的胳膊,张嘴就来了一口热乎的。
我了个大靠又大靠!这胳膊怎么硬得跟石头似的?汪一山没怎么样,自己上下两排牙先疼得不行了。
“除了咬人,你还会点别的不?”
汪一山舍出一只胳膊给许姑娘啃着玩儿,自己骑在她的身上,用另一只手一使劲:“撕拉一声,套头的白睡衣立刻变成敞怀的开放款。
许展这下黔驴技穷了,胳膊也不咬了,挣扎着把衣服拢起来。
再看汪一山俩眼泛着饿狼一样的蓝光紧盯着许展的胸口不放。
许展的胸围属于特殊体型,简称“特体”,平日里连个合身的胸罩都遇不到。廉价的棉布小胸罩堪堪遮住白兔红色的嫩r-u,剩下的牛r-u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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