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有多分明?”从我认识俞静溪以来我就从没费心思去了解过这词,她原本就不重要我也一直未在意,若要真的说我跟她相交,那也只是因为俞青岩。因为她在俞青岩心中的地位比较重要我才容忍了她和我近距离的接触。
“哈!你怎么能这么淡定呢?俞静溪她喜欢你哎!被人喜欢你就没有一点成就感吗?”
“完全没有。”俞静溪喜欢我,我丝毫没觉得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反而觉得像是个负担。
“从我昨天在机场接到她开始,她十句话里有九句都是在谈论你,真是让人绝望啊……”帛鹤笑得无奈,这种当备胎的心情我虽没有体会过,但也知道他深受打击。这种无法由力量来决定的输赢,比任何一次我们两个实质的交手来得更加让他挫败。但如果帛鹤想因此追究我的责任,我只能对他说四个字:概不负责。
“所以你晚上才带了这个女人回来?”按照惯性思考我问了帛鹤一句,在他认识俞静溪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他和别的女人勾搭,带回h那更是反常。
“为什么不带,你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介绍我认识的?”他苦笑一声仰头靠在沙发上,显得没很没精神。
“小野马。”不用多猜也能知道,肯定是鬼马机灵的俞静溪。
“哎,这可是她的闺蜜啊都能这么洒脱的送到我手里,我在她心里真是什么都不算呢……”我走过去坐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心道既然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我何不跟他各取所需。
“不要灰心,女人当然是更容易被男人吸引。你应该继续以俞静溪为重心,而我呢继续攻克她姐。这样不就皆大欢喜了?”在帛鹤面前我没有再掩饰就对俞青岩怀着的那份心思,昨晚一事相信傻子也能看出来我和俞青岩之间有些牵绊。
“算盘打得不错啊,犬马!你想追俞青岩拿我做挡箭牌?不过依我看呐,她比俞静溪更难搞定,你……没戏!”帛鹤听我说完顿时瞌睡醒了大半,有些难以置信地打量着我。
“有戏没戏那是我的事,你做好俞静溪的工作,大家各取所需。”我拉长了脸不客气地说着,我已经让步很多他再不识相那大家就没有什么可谈下去的了。宫夜祁什么时候做过这么丢份的事,谈过这么没水平的谈判?从来没有。
“我怎么有一种和你狼狈为奸的感觉呢?”帛鹤奸笑两声点点头算是同意我的说法,又将手伸过来攀我的肩。
“滚!”我一个侧身甩掉他的手低吼了一句,站起来走向门口。
“这么快就走啦?不留下来吃个早饭?”
“无聊。”
“对了,恭喜你进阶五级,你的事加月都跟我说了。”帛鹤对着我眨了一下眼,我懒得理他。
“想知道更多光之灵格的线索,你应该去带这个盒子去找沙利叶大人,我能告诉你的就这么多。另外替我向沙利叶大人问好。”见我没理他,他又接着说道。
“一定。”
‘嘭’地一声我重重关上了他家的门,将他的声音阻断。紧接着身后传来大片玻璃碎落的声音,我勾唇一笑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他家。在赌场赢了我那么多钱,我怎么好意思不替他败家一下呢。
“我靠!犬马,你赔我的房子!!!”
从h出来我带着木匣子直接回了山顶别墅,带着这样一件贵重的冥界之物我实在不敢到处乱跑,唯有先去找沙利叶大人让她替我解惑。
回到家已经是早上八点,刚把车开进院子就看见一大群人在忙里忙外的搬东西。于是叫过一个佣人问道:“一大早这是要干什么?”
“回大小姐,加月小姐说要搬出去住,所以斑鹿管家一早就替她叫了搬家公司的人来。”
“我母亲同意她搬走?”我在心里暗暗叫苦,斑鹿不过才回来一天家里就开始鸡犬不宁了。
“是的。”他刚刚回完话,身后二楼就传来叮叮哐哐砸东西的声音,我望了一眼从窗户上正好瞟到一条黑色的猫尾巴。
“把我的车开进去。”说完我立马下了车拿着木匣子直奔二楼。
刚一推开那间不断传来打砸声的房间门,一个厚厚的玻璃烟灰缸直朝我面门打来。我骤然将双目一聚,烟灰缸稳稳地定在了半空中。整个房间里一片狼藉,加月和斑鹿正在沙发上打得不可开交,最令人气愤的是他们两个竟然连基本的规矩都不守,光天化日之下直接化作了恶魔形态九尾冥猫和三头地狱犬。虽然是在房间里但它们仍然有被人类发现的危险,毕竟在这栋屋子里走动的人不止我们几个来自冥界的恶魔。
“你们两个要造反了是不是!”我伸手拿过空中的烟灰缸一个狠手砸向沙发,斑鹿立即放开被它咬住脖子的加月,加月也将它缠在斑鹿四肢上的几条尾巴放松下来。
“喵……”加月从沙发上跳到了窗台,抖了抖身上的毛,显得淡然自若。斑鹿看到我发怒之后识相地从沙发上窜到了茶几下面趴着,只是三个头盯着加月的眼神依旧凶狠。我进屋内将门反锁又将所有的窗帘都拉严实,而后拉开一个抽屉将里面放着的冥生药拿了出来。
“再让我看到你们不经允许在人间露出原形,就给我滚回冥界去!”我瞪了斑鹿一眼,甩了一颗冥生药给它,它跳出来一口叼住准确无误地吞了下去。到加月这她却自觉了很多,直接将它毛茸茸的尾巴伸了过来自己从药瓶子里拿走了一颗冥生药。
我将药放回抽屉里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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