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将门推开,虽然语气很确定,但还是小心地看了一眼周围。
楼道之中没有什么异常状况。医生才稍微松了口气。
然后两人边从这里撤离,医生边根据周围的地形分析状况。
“从那个角度打进来的子弹,途径了客厅的窗户。窗户是特质的,对方的武器应该是被特别改良过的。周围的高层不多,与本楼层处于一样位置的,结合距离来看,只有一栋。正常来讲,在看到我们躲避准备离开之后,立刻开始追击,与我们会面,也需要一定的时间——足够我们开车离开了。”
医生的判断其实并没有什么错误。在面临一般状况下,这样的思考方式都适用。然而无论是她本人还是王牌特工都没有想到,来进行基本上明面上的杀害的暗杀工作的人,并没有他们所判断的那样简单。
对方根本就没有像医生所预料的那样,从之前所在的楼层按照常规方式下楼进行追杀。
身后的枪声再度响起的时候,医生被王牌特工向一旁推了一下,避开了子弹。因为这样的意外动作,医生回过头,同时将手中的枪举了起来,手还算稳定地在王牌特工边躲避边开枪的情况之下,扣动了扳机。
医生的眼睛在这样肾上腺激素飙升的情况之下,镀上了一层醒目而诡异的蓝色色彩,这样的变化让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提高了一个清晰度,她非常清楚地看到了那位似乎是直接从对面楼层跳到自己的这一层的敌人。
他的面部被厚重的面具所覆盖住,完完全全看不清楚,再加上背着光的原因,医生也只能勉强分辨出对方的装备。他身上的枪械设备众多,移动之间却丝毫不显得笨重,开枪以及躲避的动作都相当熟练,似乎这样的动作已经进行过了千百遍。
詹姆斯.邦德以及医生手中的武器并没有对对方造成丝毫伤害,反而因为弹药不足的状态,一时之间处于下风。
辗转之间已经将战场逐步挪动到相对空旷却同时有着较多掩体——比如说小区内停着的各种车辆——的室外。
然后医生在明亮了许多的室外下,终于看清楚了对方的特征——
一条在光线的照射之下,非常瞩目的金属手臂。
苦战没有进行太久——虽然对于医生以及王牌特工来说,短暂的时间也已经被拉到了无限长——在王牌特工手中枪械的子弹几乎打尽的时候,周围已经传来了相当明显的警笛声。
对方因为这样的状况没有进一步对医生以及王牌特工进行攻击,相当利落的向他们扔出了烟雾弹,甚至还在这样的状况之下开了几枪,十分果断的进行了撤离。
等到苏格兰场的警车以及军情处的小黑车将这里全部围住,并派了全副武装的人员进来进行“拯救”的时候,原地只剩下了似乎受了伤的医生以及王牌特工。
医生的表情有些严肃,正在迅速地对詹姆斯.邦德身上的伤口进行一个处理。那名敌人的战斗经验似乎十分丰富,就连没有进行过多少战争的医生也能看得出来,他的每一颗子弹角度都相当刁钻,王牌特工一面进行反击,却又顾及着医生的安全,不可避免地受了伤。
武装人员到来之后,有留在医生以及詹姆斯.邦德身边进行警戒的。医生很自然地让对方进行一个汇报,并且让医务人员赶来现场。
那位全副武装的小特工点了点头,然后接通了通讯器,报告给上级什么,不过几分钟,便已经有人到场。
医护人员以及一位相对来说比较熟悉的警探,格雷格.雷斯垂德。
医生因为已经对王牌特工的伤口进行了一个简单地处理和判断,对来到这里的医护人员进行了简单的状况说明,然后看着对方相当熟练的进行紧急处理,才从之中撤离。转身便看到了那位探长。
这位探长似乎每时每刻都处于一种疲惫而紧绷的状态,眉头皱的很紧,见医生从医务人员之中撤离了出来,向她点头,打了个招呼,在看向王牌特工的方向之时,语气带了一点点的担忧:
“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探长的语气有点不太确定。
“没有触及到要害。流血量稍微有一点大,我在刚开始时已经进行了紧急处理,不会出现问题。不过,之后的取弹过程,大概会让他吃点苦头。”
医生的双手上沾满了血迹。有处理现场的人员非常长眼力地递给了她一块湿毛巾,医生向对方道谢,便一边对雷斯垂德进行着解释,一边缓慢细致地擦拭着双手。
探长因为医生冷静的状态以及简明的解释而放下心来,随即有些自嘲地说:
“虽然这样的情况不在控制范围之内,但是看来苏格兰场是无法避开‘警察总是最后一个到’这样的说法了——然而实际上,我本来处于这附近的。”
医生手中的白毛巾已经被染红,因为一时之间没有处置它的位置,便只好拿在手里。听到警探自嘲的话,稍微露出了一点笑容:
“尽管来到这里的时候比较晚,但却并不是没有用处。至少对方是因为你们的即将到来而撤离的。如果时间再被拖长一些,后果会严重到什么样的地步,是无法估计的。”
警探依旧皱着眉头,显得心事重重。他的目光微微掠过医生的身上,才发觉年轻姑娘的肩膀似乎也在流血,把相对薄的衬衫染了个彻底,血迹似乎有不断扩大的趋势。
“你的肩膀受伤了,医生。我想你应该处理一下。”警探开
喜欢[综英美]论一个医生的自我修养请大家收藏:(m.bxwx.win),笔下文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