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就比普通人纤细的多的身形更加单薄。雷斯垂德警探看到医生套上警服之后,神色有些复杂,最后还是向这位年轻姑娘提了一句,让她注意身体。
医生笑着应允,然后离开之前,去看望了一下此时打了麻醉正在进行取弹的王牌特工,才在雷斯垂德警探的陪同之下,前往贝克街。
他们乘坐的是警车,路程并不遥远。气氛稍稍有些沉默却并不会让人感到尴尬。
警探与医生一同坐在后座,显得有些不适应这样的气氛,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开口:
“我想你应该会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在事后达到那里——虽然并不是非常及时。”雷斯垂德稍微苦笑了一下,看到医生将视线挪到自己身上,眼睛之中流露出一点点的好奇,因为这双眼睛跟那位脾气不太好的咨询侦探过于相像而稍微感到了不自在。
于是他咳了咳,清了清嗓子才继续往下说:“事实上,我就在那附近——,这点我似乎跟你说过——是福尔摩斯长官要求我前去的,是为了追踪一位先生的行踪。”
医生的手指在双膝上微微动了动,然后问了这位警探一句:
“那位先生是——”医生顿了顿,眉头稍微皱了起来,脑中回想了一下自己猜测的那种情况出现的可能性,然后问了出来,“——金.莫瑞亚提?”
雷斯垂德的表情有点迷茫,似乎并不太清楚医生所提到的人是谁,然后非常诚实地摇了摇头,表示并不是。
“是一位身上背着很大嫌疑的罪犯。”他补充道。
在到达贝克街之前,双方没有再次进行谈话。医生分神想着金.莫瑞亚提,想着纽约大战以及菲尔.科尔森,又想着之前见过的威廉.史崔克以及泽尔维学院,最后想到了那位被称为野兽的麦考伊教授,在她离开之前跟她所讲的关于她的能力的事情。
到达目的地之后,还因为脑中的线索尚未梳理完而稍稍感觉混乱和一时间的迷茫。
雷斯垂德警探喊了医生的名字几声,医生才彻底回过神来,对上警探带着担忧的目光,笑了笑表示自己无碍。
警探对此无奈地耸了耸肩膀,看了一眼医生刚刚进行包扎之后的伤口,然后叮嘱医生,不要在之后忘记自己进行换药。
医生一一点头。
贝克街221号b座的气氛稍微有些怪。
雷斯垂德警探上前敲的门,郝德森太太前来开门,还没等雷斯垂德开口说些什么,便看到这位意外活泼的太太比了个安静的手势,将他们两位小声但却热情地迎了进来。
看到医生的装扮时,脸上带了一点点惊讶,随即变成了不太赞同的担忧:
“你看起来并不是非常好,阿尔西亚——我记得你是这个名字——”然后这位太太看到了医生微笑着点了点头,才继续向下说,“这样的天气之中,这样的穿着可不是一件对身体非常好的事——虽然邻居大概已经习惯了穿着警服的人士来到这里——因为楼上那个坏小子!”
郝德森太太的语气带上了点抱怨,却毫无负面的情绪,多数是长辈对于小辈的无奈:
“我想我的衣橱里还有一些我年轻时的衣服,我非常愿意为你找出它们来——哦我认为我那时候的审美直到今天也依旧不错。”这位太太向医生俏皮地眨了眨眼,然后带着医生向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
医生的表情带上了点不好意思,准备开口拒绝这位太太的好意,却听到这位太太似乎知晓了她的心思的话:
“绅士们可是不会介意一位女士换上一身得体的打扮再前去拜访的——更何况,夏洛克和麦考夫之间的气氛——至少在我离开之前——不是很好。真是让人非常苦恼的一对兄弟。”
这位太太停下了脚步,微微转身,目光看向一直处于状态外的警探,语气带上了微不可查的笑意:
“格雷格,我想你不会介意先上楼,告诉两位先生,我带着阿尔西亚换一件衣服——,你当然不会介意,阿尔西亚,跟我来。”
雷斯垂德:“……”
什么?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我为什么要参加进去两兄弟之间的“气氛不是很好”的友好交流?我不要面子的啊?
雷斯垂德:“……好的,郝德森太太。那么我先上去了,霍普医生——你确实需要换下一身衣服,警服事实上并不是非常保暖。”
医生换上了郝德森太太年轻时的衣服——因为身高原因,郝德森太太找了一件长版的毛衣,倒是刚刚好——然后端着郝德森太太泡好的红茶/咖啡推开二楼的门时,莫名感觉空气之中弥漫着火药味。
她进来的时候,两位福尔摩斯先生同时将目光投来,极具穿透力的视线(x2)没有停留太长的时间,便重新回到虚空之中。雷斯垂德警探的目光稍微慢了一步,看到医生手上端着的东西时,从原地站了起来,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然后向医生走来,准备帮医生拿一下。
医生也没有客气地把东西交给对方,然后非常自然地将一杯红茶——郝德森太太特意加了足够糖的——放置在了姿态十分放松,手指微微点着座椅的扶手的长官面前,然后又将咖啡——清咖,两块糖的——放到了端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叉抵在下巴上的咨询侦探面前。
雷斯垂德警探倒是非常自觉地端了一杯红茶,然后交给医生,自己把托盘放下,找了一个角落安静地呆着。
沉默是被医生所打破的。
“下午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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