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像个丫环似的做事,“我到时候派几个管事替你把家,你同佑儿就住在那里,佑儿每日还来这里念书,没什么不同的。”
老夫人解释了一通,吕氏又高兴起来,她连忙道:“谢谢母亲了,我这里也有些银两……”
“还能要你的银钱?”老夫人好笑,“佑儿是我亲孙子,我买处院子予他算不得什么,你就别拿什么体己钱出来了,留着给莹莹,或者你自己,将来佑儿娶妻,我仍是要管的。”
吕氏又忙道谢。
等到陈莹要出去的时候,她轻声告知女儿。
陈莹怔了怔:“祖母怎会突然说这些?”
她不是傻子,老夫人对她那么好,除了有些许的真情在,还有一部分很大的原因,便是她要嫁给萧隐了,这于陈家是个很大的助力。
这种情况下,老夫人原本应该是想让吕氏一直留在陈家才好呢,怎么会要她搬出去呢?不过怎么说都是好事儿,她也不想与袁氏在一个屋檐下的,陈莹笑道:“下回得空,我们自个儿去挑选个好一些的宅院罢,反正是祖母出钱。”
“你这孩子!”吕氏拿她没办法,戳戳她的脑袋,叮嘱道,“早些回来。”
陈莹答应声,坐上轿子去豫王府了。
月光下,垂花门前的照壁闪着清幽的光,她随丫环走过去,还没来得及问拜月台的事情,就见萧隐从对面走过来,径直就让下人们退开。
桂兰与石燕只好退到了垂花门外面。
“见过王爷。”陈莹朝他行礼。
男人穿着青色的锦袍,衣角上绣着鹤衔瑞草的花纹,他头戴玉冠,比起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气势,多了几分少见的文雅。但这印象只不过存了瞬间,他一动作,文雅就不见了,陈莹被他拉到怀里,堵上了唇。
一丝丝的侵袭,带着男人的炙热,满含着索取,她有些不适应这突然,却也没有拒绝。
萧隐好一会儿才放开,垂眸见她唇角有些湿漉,伸指轻轻抚了抚。
夜色里男人的眸色像幽深的湖泊,但隐约可见他的满足,陈莹便是抱怨的道:“还以为王爷是有什么要紧事呢。”
这难道不要紧吗?萧隐心想,他可是半个月没见了,这一见便是忍不住要亲她,可见有些事情起了头便是难以控制,他手指顺着她的嘴唇落在下颌上:“今日同你拜月的,还有齐月,你除了之前要问的那桩事情,记得留意下这个人。”
陈莹一怔:“你到底查到什么了?跟齐月有关吗?”
☆、057
对于齐月的印象,她是觉得不错的,只后来一桩事情,让她有些在意,便是陈敏说的,齐月那天在船上去过船厢,而萧隐曾说,他查到了撑篙丫环的身上,那丫环就自绝了。
那天,除了撑篙丫环,便是只有齐月也去过船厢。
萧隐道:“那丫环原先在宫里,是服侍过齐月的。”
与萧月兰一样,齐月年幼时便常去宫里了,她们两个人又要好,萧月兰住在宫里的时候,齐月也会住一阵子,萧氏自然会派几个宫人服侍。
陈莹眉头拧了拧,心想要真是齐月,那萧月兰只怕要伤心的很了,这就跟陈敏一样的,只萧月兰比起陈敏,应不会那样的干脆。
她是个太过单纯的小姑娘。
“我会看着的。”陈莹推一推萧隐,“小女子要去做正紧事儿了,王爷您该让开了罢?”
她同他应是熟稔了,再没有以前疏远的样子,这一举一动都透着娇,萧隐心头蠢蠢欲动,又低头亲了数下才放开她:“明儿本王会来下聘,昨日正好打着一对大雁。”
还真去打了,陈莹扑哧一笑:“你不是嫌萧姑娘烦么?”
可还是听从了。
萧隐见她取笑自己,忍不住捏了下她的脸:“这么大的面子,你不知道谢谢本王吗?还没有人得过本王射下的飞禽。”
手重了些,她的脸都疼,怕萧隐恼羞成怒,陈莹连忙道:“小女子真是受宠若惊,定然会好好珍藏这大礼。”
萧隐这才作罢。
见他走了,陈莹驻足了会儿,心想书中所说大雁终身一侣,天涯共飞,故此下聘都会相送大雁,以此表明白头到老之心。他射箭的时候,可知道这些,又是真心的吗?想着摇一摇头,觉得自己也是傻了,萧隐什么身份,只要他想要,府邸不会缺少美姬,她而今得王妃之位已经是够好的了,难道还指望别的?
就算她自己,又有这样的心吗?不过是形势所迫,两相权衡罢了,而萧隐一心娶她,大抵也是为她的容颜,但容颜易老。
她侧过头,唤丫环们过来。
听说陈莹已经到拜月台了,萧月兰瞪圆了眼睛,吃惊的与齐月道:“我今日只请了你一个人,怎么陈姑娘会来……”
马上就要成亲,为讨吉利,陈莹不该来王府,不该见到萧隐的!
看她极是慌张,齐月笑道:“还用说么,必是王爷请的,要我没有猜错的话,王爷许是已经见过她了,不是有句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是在说哥哥思念这未来嫂子吗,所以借故让她来拜月?萧月兰伸手捏捏眉心,都要被萧隐气死了,怎么就那么忍不住呢?只要过一个多月,陈莹就要来王府了,到时候一天想见几次就见几次的,她咬一咬嘴唇:“现在阻止也晚了,算了,我们便一同拜月罢。”
“瞧你气成什么样了?”齐月安慰道,“这见不见有什么要紧,前朝有个章姑娘,还是同夫君私奔的呢,结果也不差,她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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