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的人都知道,是傅寻将他带走了,谅那傅寻还没有能耐将他怎么样,除非她不想活了!
“宣王兄,早好呀。”靠近金銮殿,一道脆生生的声音飘进了慕御风的耳朵里,他太阳穴一跳,举目看去,站在门边的可不正是一身粉衣,外披白色披风的傅寻吗?
他瞪着她,走过去,居高临下地道:“算你是帝王的妃子又如何?这金銮殿岂是你一个女子能来的?莫说本王没有提醒过你,凰国未曾有女子干涉朝政的先例,难道你想违背祖训不成?”
慕御风这话说得并不避讳,周围的大臣都听见了,纷纷驻足观看他们。
虽然现在的朝堂已经被慕御风把控,可也不缺不站在慕御风这条道的人。可饶是如此,那些人也没有对傅寻抱任何希望,即使她敢与慕御风叫板,可她到底是个女子,一个女子,没了夫君的庇护,便什么也不是。
傅寻才不管他们想什么,嘻嘻一笑,道:“宣王兄说得是,祖训自然不能违背,可皇命也不能违抗呀,寻儿还想多活几年呢。”
慕御风皱眉,冷然地盯着她,不晓得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慕辰渊现在是凰国的帝王,慕辰渊并不在凰国,甚至生死未卜,而这丫头在这儿说什么皇命难违?
思及此,慕御风只是冷然地瞪着她,在傅寻给他说出个所以然之前,他是不打算再说话了。
若是换做普通姑娘站在慕御风面前,恐怕早已双腿发软,连抬头看向慕御风的勇气都没有,因为他那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在此刻尤其彰显,大概也是想将傅寻的嚣张的气焰给压下去吧!
然而傅寻却只是嫣然一笑反问道:“宣王兄似乎没有什么要说的哦?”
“……”慕御风瞪着她,这丫头绝对是在跟他装傻,他的表情像是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本王不明白你口所说的皇命难违是什么意思?”
瞧瞧,瞧瞧,这语气冷峻的呀,压根是没把她傅寻放在眼里,换言之便是他根本不把慕辰渊放在眼里!
傅寻心冷哼一声,决定不予他计较,谁叫今日是他大权在握呢?人呀,要懂得审时度势!
“皇命,说的当然是皇的使命啦。”傅寻笑嘻嘻地说道,正是这种自信万分的表现,让对面的慕御风没办法怀疑她在撒谎。
虽然说慕辰渊登基之后,未给她任何名分,但慕御风却清楚,慕辰渊对这丫头实在是宠爱,几乎可以说是从未有过的宠爱。而且,傅寻是他唯一的女人,更是他心唯一的女人。所以,慕御风开始怀疑,是不是……慕辰渊真的有给傅寻留下些什么。
故而,现在看她的眼神,先前凌厉了许多倍。
“这枚玉佩,宣王兄可认得?您和皇从小一起长大,应该认识的对吧?”忽然,傅寻拿出一枚通体晶莹的玉佩出来,呈现到慕御风面前,只见玉佩之刻了个“辰”字,是慕辰渊的玉佩没错。
而且这枚玉佩十分珍贵,先皇在每一位皇子出生之前都会到皇庙之,求得一枚代表皇子身份的玉佩,所以,得见此玉佩者,便如得见真人!
慕御风没有想到,慕辰渊居然将这枚从出生佩戴在身边的玉佩给了傅寻,可见……慕辰渊当真将傅寻看得他自己还重要。
细心观察慕御风面每一丝表情的傅寻,发现了他的异样,果然,这枚玉佩是真的有作用的,难怪……慕辰渊会安排玄天给她送来。
只是,现今玄天也不知道慕辰渊在哪儿,他连夜将玉佩送来之后,便离开了,说是一日寻找不到慕辰渊,便一日不回来。
“呵……”慕御风忽然冷笑一声,“即便这枚玉佩刻有皇的字,那又如何?本王如何相信这玉佩便真的是皇的?”
他这是想要赖账了,傅寻懂得,霸权者向来能颠倒黑白,不然胜者王败者寇又是如何而来的?
傅寻忽然倾身向前,笑意盈盈的,吓了慕御风一跳,欲要后退,然而傅寻已经倾身过来了,靠近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宣王兄着急什么呢?你身不是也有块一模一样的玉佩吗?只需要看成色与做工,便可知道我手的玉佩是否当真是皇的了。”
不等慕御风说话,傅寻又道:“不过,宣王兄你身份尊贵,玉佩又是这么重要的物件,这样拿出来也不合适,倒是宣王兄可以听听,皇到底让我来所谓何事呢。”
慕御风哼了一声,挑眉看她,估摸着她若是说出点什么不好的话来,当下便找个理由将她拿下得了。但凡慕辰渊的人留着也绝对没什么好处。关于晨儿……只要捉住这丫头,日后再去寻找也不迟。
傅寻说:“皇走了之后,宫便由宣王兄主持大局了,要寻儿好好帮助宣王兄,切莫给宣王兄惹麻烦。”
这些其实都是她瞎编的。她知道只要进得了皇宫,才能摸清这里的一切,而自己倘若一直威胁慕御风,怕是慕御风随时都会捏死自己。
现在唯有让慕御风承认她手握着可代表慕辰渊的玉佩,之后得以留在宫步步为营,才是主要的!
慕御风皱了皱眉,显然没有想到傅寻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宣王兄不会是不相信我说的吧?”
“怎么会?”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心依旧有些疑惑,但现在他已经不打算捉拿傅寻了,要知道,倘若傅寻真的能代表慕辰渊,那么他日后便可以利用她顺利登基。否则,他将要花费很多心血去登基,到时候说不定还会落个谋权篡位的罪责。
“那……我们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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