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想要去相认的。
如果是他的哥哥,应该还不知道徐秋,也就是林薄言,他的弟弟其实还活着吧。
就好像他之前也没有想过他的哥哥其实还活着。
对徐秋来说,最近也是多事之秋。
一个人藏着这么多的秘密,有点喘不过气。
好在现在她终于回来了。
虽然他知道,或许她不知道她对他来说有多么重要,或许他对她来说也并不重要。
可是现在在她的面前,他真的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并不是需要她来承担什么,而是精神上的一种自然而然的放松。
“没关系……”安宁坐在他的面前,伸出手,摸了摸他皱在一起的眉头,“我会帮你。”
徐秋的眉头就慢慢的松开了。
“现在你想要做什么呢?”安宁问道。
“现在……”徐秋说,“我想要知道我哥哥为什么会跟刘副市长在一起,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好。”安宁看了看天光,“我们现在就去查。”
在周恒风那里,已经天黑了。
可是这里,才到下午。
两个人当即出了门,去了本市的一家高档的私人会所。
非常高档,隐密性极高的一家会所。
的确不像是夏尤会来的地方。
“但是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安宁问道。
“那天刚好跟我师父来查个案子。”徐秋回答。
安宁点了点头。
警察的身份的确是可以带来很多便利的。
这一回,他们两个能进去,也是打着警察的名号。
徐秋对前台说,上回来办案时,落了东西在这里。
大堂经理还记得徐秋,两个人很顺利的就走进了会所。
徐秋跟着经理,去上一回去过的地方找东西。
安宁跟了一半,借口说要上厕所,去了徐秋说的上一回看见夏尤的地方。
一间小小的包厢,里头是全封闭的一个茶室。
服务生嘴巴紧的很。
安宁顺着这两天的新闻随口提到刘副市长。
即便这位刘副市长已经过世,她也仍旧只得到‘刘副市长偶尔会来喝茶’这样没什么大用的讯息。
包厢里客人走了就会收拾,也没有摄像头。人来人往的几乎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要怎么查呢……
安宁思索着这个问题,突然留意到沙发边柜上的一盆吊兰。
那盆吊兰无精打采的垂在那里。
安宁的脑海里突然灵光一现。
等徐秋那里走了一圈并无收获过来找安宁时。
安宁正忙不迭的在道歉。
她不小心打翻了边柜上的那盆吊兰。
花盆碎了,里头吊兰可怜兮兮的歪在土壤里。
“对不起,”安宁很抱歉,“我真的是太不小心了……这盆花多少钱,我赔给你们。”
“抱歉。”徐秋也跟着道歉,“我师妹太粗心了。”
“没事,”大堂经理笑笑,“一盆花而已。”
他心里对安宁有些无语。
上个厕所怎么跑到这边的包厢里来还打破了一盆花……
小姑娘漂亮是漂亮但是毛毛躁躁的,不如徐秋那么沉稳。
这么想着,又吩咐:“把这里收拾干净。”
“这个……”安宁又开口,“就扔掉了吗?”
“是啊。”大堂经理回答。
“那么,这个能给我吗?”安宁小心翼翼的捧起那株吊兰,“就这么扔掉的话实在的太可惜了。”
女孩子啊,到底是爱心泛滥了些。
大堂经理人情做的都了,也不差这一点。
“好,”他笑道,“你拿去吧,我找个袋给你装。”
“谢谢,麻烦了。”徐秋跟着安宁一起道谢。
安宁提着吊兰,跟徐秋两个人一起走出会所。
“有什么收获吗?”她问道。
“没,”徐秋反问,“你呢?”
“喏。”安宁把手里的吊兰提给他看。
徐秋呼了一口气,笑道:“我就知道,你是看上了这株吊兰,所以才故意把花盆给打破的吧。”
安宁讶异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你不是从前就喜欢植物,就喜欢这些花花草草吗?”徐秋回答。
“……也是。”安宁笑起来。
可是,她虽然喜欢,却也不会因为喜欢就故意去打破花盆。
这株吊兰,现在对他们来说可是非常重要的。
“待会……”她偏过头,想要对徐秋说话,身边却空了。
街景有了一点点的改变。
“什么鬼?”手里的那株吊兰还在,正惊讶的叫嚷着。
安宁没有回答。
她朝四周看了一眼,看到几米外有个熟悉的身影正匆匆走过。
那年轻休闲的打扮,应该是……
“阿野!”她忙不迭的叫了一声。
街景又变。
她身边徐秋问她:“阿野是谁?看到熟人了吗?”
“……”安宁好一会才回神,“嗯……”
刚卫野心事重重,也不知道是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了?”徐秋看出了安宁的不对劲。
“没什么……”安宁回答,低头看了眼那株一直在追问她是人是鬼的吊兰,对徐秋说,“待会我们去买个花盆吧。”
“好。”徐秋点头。往前走了几步,他又淡淡开了口,对安宁说道,“其实我总是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什么?”安宁问道。
“有的时候,”他看着安宁,“你明明是在看我,我却总觉得,你没有在看我。你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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