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叫你前来,乃为是否征伐明王一事,不知你可有想法”北山明看着两边蓄势待发的大臣们,眉头都皱了起来,心里:吵、吵、吵、都吵了一个早上,你们不烦,我烦!你们不累,我累!
听到父亲的话,北山定立刻就明白了自己被叫来的原因,自她回来后就断断续续的听到一些关于要征伐明王王达的传闻,如今又被叫上殿来询问,看来这事远不是传闻那么简单。
最起码关于是否征伐明王王达这件事,她的父亲和这些现在正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的大臣们少说也争论了许多时日,只是北山定不明白她的父亲为什么一直不决断,反而还叫自己上殿。
如果说是让她来决断,北山定可不觉得她现在的父亲会这样做,因为她从未参与过政事,更毫无经验可言;如果说因为她是这件事的起因人而叫她来,倒说得过去。
“孩儿暂无想法”北山定不知道父亲的想法,也不知道自己这方的军事实力如何,更不了解敌方势力如何,所以她是真的暂时没什么想法。
“少主此言差矣,少主此番几经生死皆拜王达所赐,生死之仇,何言无法”文官列首也是站在北山定椅后不远处的老头一听就立即跨出一步行礼反驳道。
北山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到另一个文臣又站了出来,“丞相所言甚是,王达鼠辈几次三番想谋害于少主,此乃亡我东海之举,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若不征伐岂不是坐以待毙,望主公明断”。
“临近隆冬,水势弱小且冰冷无比,此时出师征伐于我军大大不利,望主公明断”另一边的武将列首一听要出征就着急了,他口才没文官好,只能说些具体情况希望不发兵。
“太尉所言甚是,此时发兵不但不能为少主和东海洗耻,反而会陷东海于不复之地,望主公三思”后面的另一个武将立马出列附和道。
这下子北山定全听明白了,以丞相为首的文官认为应该血洗少主被刺之耻所以主攻,而以太尉为首的武将则认为现在时机不合不应该发兵征伐,她父亲难以决断所以把她这个当事人叫来了。
说到这就不得不说说她的父亲了,东海现在的局势皆是在她爷爷的手上定下的,也正因如此她爷爷才会不到六十就仙游了,而她父亲则要逊色得多,除了那场保卫战打得漂亮之外,就再无其他建树。
虽然她的父亲没干出什么大事,可终究已经在位二十多年,而且在位期间也没犯过什么大的错误,并让东海之地保持继续向前发展,所以也算得上是个不错的守成君主。
“行了,本侯是问定儿,不是问你们”北山明看到两边大臣还有要附和的意思立马厉声喝道,吓得众臣皆扑于地,只有北山定一个人还在若有所思的想着事情。
“定儿现在可有想法”北山明终于觉得清净了许多,看到自己的孩子一脸若有所思便再次问道。
“孩儿觉得丞相和太尉所言各有其理,王达欺人太甚不可不征伐,可当下时节又不利于我军,所以孩儿觉得可暂缓时日,待天时地利人和之时再行攻伐,定可大获全胜扬我军威”北山定起身作揖道。
俗话说得好,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北山定听了这些话,再加上原有的了解,自然明白她的父亲并不想发兵,可碍于朝中大臣和外面的舆论又不敢独断,所以需要她这个当事人来表明一番,这样一来他们也就无话可说了。
“就依定儿所言,散朝”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北山明自然是高高兴兴的先走了,临了还不忘嘱咐内侍给北山定传句话,让她赶紧回去好好休息。
“恭送主公”两列大臣两种心思,武将开心,终于不用打,也不用争了;文官则是憋屈,有苦说不出来,他们一心只为主公和东海之地的颜面,结果却落得个有条件的暂缓,谁知道得缓到什么时候,只怕一年两年都不一定缓完了。
父亲都走了,北山定自然也不会久留,一朝天子一朝臣,再加上这些臣子大多已经年迈,自然入不了她的眼,所以她并不打算多费心思在这里,父亲让她回去休息倒是合了她的意,所以她先于他们离开。
可众位大臣却不是这么认为,他们觉得少主年纪轻轻又从未参过政事,却第一次议事就能作到游刃有余,两边都不得罪,真是让他们震惊不已。
虽然他们这位少主以前很少出门,也很少见到他们,可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关于他们这位少主的废材事件还是影影约约的传了出来,使他们也略有耳闻,可今天一见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如何能不惊。
其实北山定之所以这么做,除了投她父亲所好之外,还有一定的私心,她一直以来都想亲自手刃王达,为自己更为已经死去的原主和石母他们报仇,所以她现在不会支持出兵,因为她现在还没有具备当统帅的能力,所以她要忍。
北山定刚回到东宫准备午休的时候小东子报管家求见,便立马去了外殿,因为她知道她想要的应该已经有了答案。
平定府中一共有四个管家,衣、食、住、行各一个,都是府上的家臣,之前救北山定的那个管家是管行方面的,简称行管家,他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则是府中暗卫的首领,只听她和她父亲的命令。
听她父亲说,这些暗卫也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到现在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可跟着他们家却才有一百来年的历史,暗卫人数不多,最多的时候都不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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