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君逆风在此火灵儿没道理不来挨着,这么多人,她不是最见不得有谁多看他几眼吗?
以往胡闹惯了,诸天已经习惯了什么事都先想到小二妞,他甚至都没有察觉自己这个可怕的习惯是什么时候养成的。君逆风就异常烦躁了,绷着脸起身,也不管周围人感受强行打断传功,一言不发就走了。
运功被打断,大家或多或少都受了点伤,一众人莫名其妙,完全不懂大神怎么突然就生气了,诸天离得最近,肯定是他的问题,大家心底都有些生气:小妾一回来就不对劲了,占便宜没个完啊,昨天才娶了娇妻,不好好陪着,跑这里来凑什么热闹,难道他还差这点功力?大神都变成妹夫了,还能缺这点好处?该不是大姐向小二妞告状了,大神才会迁怒吧。
诸天被众人的眼神看的毛骨悚然,尴尬的起身回了悦君兮,想去问问怎么回事,理所当然的进了内室,却见君逆风立于床前,神色异常难看。
还未靠近,便被君大爷的声音定在当场。
“滚出去。”
入世以来,还是第一次看见君逆风生气的样子,诸天来不及惊异,又看见他眸中水光闪过,竟有眼泪滚了出来,诸天不自觉便又朝前走了一步:“到底怎么……”
诸天话没问完,又听到一个“滚”字,便觉得眼前一花,胸口一闷,往后竟是撞在了听风苑内的假山上。
君逆风立于床前,望着大床里的黄金托盘,眼泪决堤心底翻腾,却不知该对此事做如何反应。
说她笨吗,小笨蛋,怎么可以为了取血养玉就对自己用上刑具,不知道往时用在床上的取血阵是因为有他调节过了才算无害吗,现在这玩意儿用上了除非毁坏罩子中那颗嗜血珠,不然就得放干最后一滴血,可是……这最后一个防御阵分明就针对他的,破阵必然重伤于她。这是笨吗,简直不要太聪明!
这傻瓜,怎么能把聪明劲儿用在这种地方!
君大爷生气,很生气,可是,傻瓜这么做是为了谁!君大爷又异常感动,感动到无以复加。
君逆风陷入两难境地,是看着她把血放干,还是重伤她破阵救命?心底漫过一种疼痛,无尽的心疼,铺天盖地,从来没有过的感受,直接而尖锐,化为止不住的眼泪。
也不知哭了多久,君逆风才慢慢冷静下来。昨夜的计划并不周全,是因为他自诩天下无难事,她闯任何祸他都兜得住,她做任何事他都接的稳,所以放任自己陪她胡来,享受变数中的乐趣。他想起那张可爱的笑脸,她说你见我什么时候亏待过自己,她用自己的心血养护自己心爱的东西,这不算亏待自己,既然取血阵里的对他的付出他都能安然接受,那如今这嗜血魔环下的心意,又如何能拒绝得了。君逆风深深叹息,只是这样的心意,要如何回报才算是受之无愧。
执手相伴唯有信任才算不负。
她只管自己能做到的事,从不操心其他问题,想必也是因为出于对他的信任,就像之前他的纠结,她说只要你抱我,我就信你,果然没有丝毫怀疑。他也应该相信她能安然应对失血负担,也该相信自己能在尽量短的时间内完成计划里的约定。想到此处,君逆风唇角才有一丝平复。
今日计划顺利得不可思议,火灵儿和荀水柔吵架,是真吵,巧合到令君逆风也有些诧异。想到大小姐,君大爷眉峰微蹙,那丝平静又被烦躁带去。
这个女人还真敢想!
大小姐荀水柔此刻在屋子里正自责呢,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说出那种话,可是脱口而出的言语只能说明内心深处是真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以前自己不愿正视不肯承认罢了。
荀水柔一面羞愤,一面又委屈,火儿的运势实在太好。她知道这种想法不对,可是就是控制不住,心底那种念头越来越压不住了。
“哼!”
突然听到君大爷的声音,大小姐惊得站了起来,君逆风的身形慢慢显现在她面前,声音冰冷神色傲慢:“你想要我?”
无形的威压,让荀水柔全身发疼说不出话来,很明显,大神并不想听见她的声音,她倔强的站的笔直,用心的声音回到:这天下,有谁会不想要你。
“你敢要么?”君大爷嗤笑,毫不掩饰轻慢,“你要得起吗?”
大小姐无言以对,只怄得吐血。绝色美人儿,面色苍白唇畔溢血,神色里倔强又委屈,谁见了都会有几分怜惜之意。可君大爷却觉得可笑又乏味,丝毫没有放松威压之势,并且还冷言继续:“你可曾还记得你自己要以身赎债?”
想起这事,荀水柔的心悠的发凉起来,难道……
“你自己说无怨无悔,在听得实施者变成她时,就怨气冲天了?”君逆风直直的看着大小姐的眼睛,“既然如此,那还是我来完成这桩交易吧。”
大小姐无法言语,只看见他抬手一挥,她便衣衫尽解。白白嫩嫩玲珑有致的胴`体暴露在他跟前,这只是一桩交易,荀水柔满眼羞意咬着唇一动不动,心底却忽然有一丝期待,这丝期待更令她羞愤。
“呵。”君大爷挥手捞过一层纱帐便将她随意裹了一圈,又道,“你觉得火儿撮合你和诸天便是令你难堪?”
大小姐轻纱裹体半遮半掩,更显得性感无比,君逆风双瞳微眯,看了一眼,又探手取来一朵海棠,将之别在她耳边,忽然笑着说:“果然是人比花娇,任谁都该怜香惜玉吧。”
荀水柔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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