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把整片西瓜衔在嘴里,不敢往下咬,只是轻轻地用唇舌抵住,一点点地含入口中,让西瓜抿出汁水来,咽了下去,剩余的红红地蹭上了嘴角。他没有拿纸巾,若无其事地伸出舌尖舔了,这才像刚刚想起苏简简以及她方才说的话一般,问:“老师?”
苏简简的目光一直流连在他的唇上,舌尖,想象着自己如这片西瓜被一点点地吞咽入肚,心理倒没有半分的含羞,反有种无可掩饰的欢喜。
“老师。”苏简简又插了一块儿西瓜,讨好似地递到乔止陵的唇边,之前没有太过注意,现在才发现原来乔止陵的唇线很漂亮,“接下来两年,我们要共进步。”
乔止陵的唇线微妙地往上翘了翘,苏简简的视线慢慢挪开向上,从他挺直的鼻梁向上,看到了那双眼睛,幽深漂亮,挑着眉毛说:“当真?”
“骗你的。”苏简简直接把西瓜塞进了乔止陵还没有来得及闭上的嘴巴里。
乔止陵条件发射地咬了下去,瞬间可怜的西瓜被横截成两端,红色的汁水不可控地喷出来了一点,大多都在乔止陵的嘴里,唯有唇边因为掉下的西瓜被蹭上了一点红色的瓤肉。
乔止陵刚刚抬手要去擦,苏简简忽然半起身,双手伏在乔止陵的肩头,她低垂着眼睑看着他,眸色被小心翼翼地收敛起来,尽量让自己平淡了许多。
她飞快地凑了上去,在乔止陵的唇角处轻轻张开唇,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走了那一点点的瓤肉。
“这是真的。”苏简简说,“乔止陵,如果我高二第一个学期期中考试成绩能进全段前一百,我追你,你不能拒绝。”
乔止陵的双手放在膝盖上,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子上,反观苏简简两手扶着他的肩膀,又把脸凑得这么近,像是调戏白面书生的女土匪。
乔止陵似乎是很认真地想了想,提醒她:“文科算上艺术班,最多只有五个班,每个班三十五个人,总共一百七十五人,艺术班的人可以忽略不计,进全段前一百,很简单。”
苏简简有些气结:“艺术班怎么可以不用算了?我全段倒数第二十名,只有十五个艺术班的在后头呢!”
“好好好,让你算。”乔止陵对她没有办法,泪痣一挑,说,“苏简单,你知不知道这种事情说出来了,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苏简简松开双手,重新坐回床上,说:“也是,你没有抵抗的能力,不过只是时间问题。”
她看着乔止陵,眉飞色舞的,自信地可是相当了得。
“不如你直接同意了,也省的我再费一番心思,累的慌。”
乔止陵沉默:“谁说我同意了的?”
苏简简哼哼:“盼盼告诉我的,她说男女之间不可能存在纯洁的友谊,如果你能无私地帮助我学习,就更加能佐证了。事实是,你也没有拒绝我请你做老师的请求。”
乔止陵反驳:“我也没有说接受。况且,如果男女之间没有纯粹的友谊,难道这就意味着我从小就惦记上你了?”
苏简简愣了一下,说:“乔止陵,难道你要拒绝我?骗人,你明明不是这么和我妈妈说的!”
乔止陵:“……”
这到底是谁套路了谁。
苏简简没有把乔止陵说的后半句话放在心上,毕竟这人怎么看都在狡辩嘛。小时候都男女不分的,如果乔止陵那时候能萌动了一颗芳心,苏简简可不会认为他是早熟,而是重生或者被魂穿了。
乔止陵拎着苏简简起来,几乎是毫不留情地把她扔出了房门,说:“既然认我做了老师,就要知道孝敬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一盒西瓜别想打发我,今后的早餐,直到高考结束,都由你包了。还有,回去做十五道数学题,做不完明天别来见我。”
苏简简被他扔出了房门,屁股坠地的瞬间,立刻反身巴住了乔止陵的大腿,龇着牙说:“说好的不能不算话。”
乔止陵冷笑:“你以为就你那成绩能随随便便进前一百的吗?我犯不着骗你,你进了一百,我就给你这个资格。”
说完,就把门关了。
苏简简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撇了撇嘴:“给你口气还喘上了,资格毛线啊,又没有三千佳丽任你挑选。”
全然忘了,资格这玩意还是自己提出来的。
苏简简开了防盗门回家,先去厨房的冰箱里翻出来一袋酸奶,撕开口子叼在嘴里喝,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开电脑,上企鹅号。她的手机没法用了,想了想,也懒得费这个劲去买电池板和手机卡了,不如就把它当块砖扔一边,省的之后又生出什么节支让苏妈妈逮着了又骂一顿。
她从列表里找出俞盼盼,少女的网名带着一股时代的气息,是用火星文写的“90后不想长大”。这种气质的网名在苏简简小学的时候风靡了好一阵子,她那时候就兴致勃勃地把网名用火星文翻译了一遍,叫“普鲁旺斯没有我的足迹”,然后又把乔止陵的网名改成了“巴黎的雨夜没有雨”。顿时觉得自己内心深处藏着文艺青年明媚的忧伤,沾沾自喜了很久。
倒是乔止陵,自觉网名丢脸,就自己又重新申请了一个企鹅号,原先那个就丢给苏简简做小号了。
苏简简很快给俞盼盼发了消息:“他同意了,我只要考进全段前一百名,我就追他!”
她发完消息,也没有等俞盼盼回话,就去网页上下直播软件,原来这个软件苏简简也用过,不过只是下在手机里,电脑下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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