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晴晴只觉得自己心尖一颤,尚来不及做出反应,就直接跌入男人温热的怀抱里。
他身上清冽的剃须水味道开始不断灌入她鼻腔,还有沐浴露清淡的葡萄香味儿。这个味道她并不陌生,因为她昨天刚刚用过这个沐浴露,她身上同样有。
两种气息交缠,居然莫名好闻。她下意识地伸长鼻子使劲儿嗅了嗅,有些着迷。
不过也就一瞬的功夫。一瞬过后,她便倏然回神,暗自唾弃自己鬼迷心窍。
他的怀抱很温热,两人贴得很近,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他的一双大手,左手勾住她腰,右手扶住她后背。右手覆住的地方刚好是她文胸的搭扣处。
虽然她里面穿了薄卫衣,外面还搭了牛仔外套,足足隔了两层衣料。但她还是条件反射地就闹红了脸。似乎隔着这两层衣料,她都能感受到男人掌心的温热。
那只手她刚刚还握过。
何况两人贴得很近,她胸前的那两团柔软也紧紧贴着男人坚硬的胸膛。一软一硬,对比明显。她甚至都感受到了男神的八块腹肌。
想不到,衣料包裹住的许暮笙,身材居然这么好。真是要命!
离得近,男性力量狂野、强烈,似乎还透着一股柔情蜜意,使她感到如痴如醉。
美色撩人,她思绪有些游离,神游太虚,意识很模糊。
心思百转千回,老脸也莫名热了一度,滚烫滚烫的。
待回神后,她赶紧挣扎了一下,暗骂自己经受不住美色/诱惑。
一挣扎,却被男人以更大的力道桎梏住,动惮不得。
她的脑袋深埋在他怀里,头顶响起威慑的男声,“别动!”
何晴晴:“……”
两人面对面站着,许暮笙一双手圈住何晴晴,女孩顿时化作小小的一团置于他的防护圈里。
何晴晴好像还听到了有什么东西窸窸窣窣地从她左手边爬过。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松开她,说:“好了。”
她整个人徒然放松,忍不住动了动自己僵硬的身体。维持这个动作维持得太久,血液不流通,手脚发麻。
“刚才怎么了许老师?”
“喏。”许暮笙指了指她的左手边。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下一秒整个人都不好了。
自己的左手边,一棵低矮的灌木丛上,一条浑身赤红的小蛇正扭动着小蛮腰沿着树梢爬来爬去。
何晴晴:“……”
她顿时脸色煞白一片,眼角突然就挤出了眼泪。哑着嗓音不可思议地说:“所以我刚刚差一点就被它咬了?”
“嗯。”他对着她轻轻点头,淡定地回复:“只差一步。”
何晴晴:“……”
何医生都快哭了,“为什么现在就有蛇了?”
“现在是四月份,蛇冬眠结束,出来活动也很正常。”
何晴晴:“……”
何医生整个人更不好了。
何晴晴的那张娃娃脸因为害怕完全皱了起来,可怜巴巴的样子,看得许暮笙十分无奈。
他扶额轻叹,唉,还真像孩子。
他不自觉揉揉她脑袋,安慰小朋友的口吻,“没事了。”
何晴晴:“……”
摄像师傅:“……”
摄像师傅刚因为个人原因离开了一会儿,错过了刚才的重头戏,可眼前这一幕也是冰冷的狗粮直往脸上拍呀!
,他们刚才到底错过了神马?
男人的这个动作太过震撼了,何晴晴的耳根顿时染上了绯红,一张脸也红得滴血。她的脑海里又不自觉开始回放刚才许暮笙抱她的画面。然后就是那个男性气息、男神身上清淡剃须水和沐浴露气味、男神坚硬挺括的胸膛,以及覆在她后背上的那只大手。
啊啊啊啊……一想起来就觉得好羞耻啊!
许暮笙看着面前女孩露出这种极不自然的表情,脸也红得不正常,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想到这个,他竟然不可思议地笑了。那嘴角的弧度简直都能让人给溺毙了。
摄像师傅们一阵恶寒,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发凉的手臂。尼玛,为神马许影帝的笑容这么诡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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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么个小插曲,那一上午何晴晴都有些不在状态。脑子里要么动不动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念头。要么就是想起男神抱她的画面,然后一个人在那儿傻乐。
采地衣的任务自然就完全落在了许影帝身上。她就站在边上提个篮子,全程走神。
身后摄像师傅们看着完全不在状态的何医生,无奈地摇摇脑袋。哎,这姑娘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了。
地衣是一种黑色野生菌,多长在草丛和枯木上。小小的一点东西,有点像缩小版的黑木耳。但是远比黑木耳要柔软光滑,摸在手里的触感尤其细腻。口感自然也格外好。
这小东西很滑,不好采。眼看着一个小时的时间就要过去了,篮子里却只有那么可怜的一小撮地衣。
许影帝终于有些按捺不住了,问:“何晴晴你难道想垫底?”
“额?”何晴晴被男人的嗓音拉回现实。
她这才意识到从进林子到现在,她还一无所获,一点地衣都没采到。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啊,许老师,我这就动手。”
即便何医生后面奋起直追,他们俩也错过了黄金时间。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结束了。很显然他们采集到的地衣没有别组多。自然而然就垫底了。
其他人看到两人篮子里那么点可怜的地衣都忍不住笑喷了。谢思依更是明目张胆,直接龇牙咧嘴地吐槽:“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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