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穗家一切如旧,院里散落着几把竹椅,墙角堆着扫帚、簸箕并两只兹毛的菜筐,唯独是门上挂了个生锈的铁锁,死气沉沉地吊在锁环上,向着江牧云耀武扬威。
一向不离家的叶仵作跑哪去了?
江牧云皱起眉来。
她在巴掌大的小院里转了两圈,没看出所以然来,只好又原路翻墙出去了。叶穗家的这堵墙大约是流年不利,在江牧云出去时又“喯咚”掉下来一块土坯,骨碌碌滚到了墙角下,直到碰着一个人的鞋尖,才堪堪停下来。
江牧云从西街兜兜转转去了衙门,到门口一问衙役,南风恰巧就在。
江牧云心里一喜,真是择日不如撞日。
衙役和她熟,照旧从小门把她给放进去,嘱咐她南捕头就在偏厅,叫她别乱溜达。
江牧云熟门熟路,找到了偏厅正要进门,却险些跟出来的人撞个满怀,所幸她退的及时,一步闪过去,保住了鼻梁骨没戳在别人胸口。
拉门出来的人罩着一袭湖蓝锦缎外衫,束发的玉冠一看便知不是俗物,江牧云目光顺着那人的发际线落在他隐含浅笑的眉目间,她一惊,脱口而出:“薛十安!”
官服加身的薛十安向着江牧云一揖,“江姑娘。”
“诶?牧云妹子?”南风紧随其后,跟着薛十安从偏厅出来,“你和薛大人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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