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牧云眉峰轻挑,感觉晏九此人的相貌和他的性格无比违和。从多年的通信来看,九爷该是个比南风还糙的汉子,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病弱的青年,也不晓得他是怎么镇住这偌大一个广陵阁的。
江牧云正琢磨着,就听晏九道:“我的眼神不大好,从前还勉强能读书写字,近来却是不行了,是以前两封信皆是让余成代笔的——命不好,打小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毒,能活到现在就算是跟老天抢回来的命。”
晏九丝毫没避讳,仿佛是晓得江牧云疑惑什么,一五一十地都答了。
谢柏尧听着,眉头却越拧越解不开。他右手上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左手掌心上,“哒哒”的轻响在此时的水榭里却十分清晰,好似敲在在场三人的心坎上,一下一下,如同一条重担越压越沉。
“说说正事,”晏九浑不在意地一笑,让人捉摸不清他眼神焦点的一双眼落在江牧云这边,“广陵阁出了内贼,几个月前闹出场大动静,死了不少弟子,老阁主也在那一战中为人所害。广陵阁自立派以来从未出过这样大的乱子,是以损失惨重,不少隐秘之事被泄露于江湖之上。江妹子应该知道,从你师祖开始,便是由广陵阁为中间人,来担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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