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泰指认的林镖师却不以为忤,反而胸膛又挺起几分,斜睨一眼阿泰,道:“小小年纪好的不学倒学会栽赃陷害了,难不成这也是胡远教给你的?”
少年阿泰把头埋得更低,连一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周围的镖师们立刻摆明姿态,站到了林镖师那一边。
一个五大三粗的镖师皱着眉上下打量阿泰,“你师父尸骨还未寒,你便出言挑拨咱们镖局,到底是啥居心!”
“阿泰啊,不是叔说你,这凡事都是要讲证据,空口白牙指认别人可不成,就不说别的了,就光是这一句话,你让少东家怎么信你?”林镖师旁边一个瘦高的男人皮笑肉不笑道,末了还转头看了眼谢柏尧。
门外,李红绫碰碰江牧云,压低了声音道:“没想到这镖局里头还有猫腻。”
“恐怕和广陵阁如出一辙,”江牧云附在她耳边低语,“有内鬼。”
李红绫皱起眉,想到广陵阁那场突变,又想到她那个冥顽不化的九哥,抿抿唇,道:“要让我知道是谁在后面捣鬼,非得把他拆骨扒皮不可。”
江牧云听着屋里头的“争论”,若有所思道:“兴许离揪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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