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无意冲撞王府,但现在我家先生危在旦夕,需要药老救治!还请惠王殿下通融!”素水小二说。
“陆卓玉危在旦夕?”惠王很惊讶。
听到“陆卓玉”这个名字,守卫长立刻挡道惠王面前,“惠王殿下,这个陆卓玉不是什么好人,千万不能和他扯上关系!”
“什么?”陆君言很惊讶,“发生过什么事?”
“这人很可能与卢军勾结,”守卫长说,“殿下切不可与这种人扯上关系。”
素水小二连忙解释到,“这些全都是污蔑!我家先生在卢军中安□□们的人是为了瓦解卢军、是为了守住南国国都!你们杀我兄弟,还要置我家主子生死于不顾,才是罪大恶极!”
“去把那两人带出来。”惠王对守卫说。
守卫见劝说无效,只得听从陆君言的命令。
惠王陆君言也不是傻的,在外漂泊十年早已让他养成了警惕的性格。对于陆卓玉这个人,陆君言从头到尾都是半信半疑的,药老和千面两人也被看得紧紧的,根本搞不了小动作。自从来了国都,药老和千面两人就被分别软禁了起来,外面的消息他两一点都听不到,他们两人也丝毫没办法交流。
“小二?你怎么会在这儿?”千面被带出来之后有些惊讶,“还有你,半身长!”
无痕白了千面一眼,说到:“你家主子要完了,想把你们都打发走。我是来救你的。”
千面没反应过来,看着无痕说不出话来。
这时药老也被人带过来了,素水小二连忙冲了上去,“药老!快回去!先生要不行了。”
卢国的冬天永远都是阴冷阴冷的,大多时候,天空都是灰蒙蒙的,空气里也常常弥漫着沉重的湿气。
而今天却是一个难得的好天儿,艳阳高照,温暖如春。
很多宫女都把物什拿出来晒了。
各位妃嫔也趁着好天把那些受了潮的锦服华裳拿出来晒了,宫中女子向来善妒,晒物件儿当然也能成为攀比的机会。
那些摆在敞亮地方的自然都是最华丽的,最惹人眼的。
“锦妃姐姐这件大氅真是漂亮。”丽贵妃带着一行随从一路扭着腰肢慢慢往锦妃这边走来。
丽妃的父亲是战功显赫的大将军,在朝中颇有威望,丽妃在宫中自然也有几分重量。
而锦妃则是众多和亲妃子中的一个,嫁到卢国还未来得及侍奉先皇,先皇就驾崩了。
二人的地位,不用比较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这件衣服是我的嫁妆,是白狐皮子做的。丽妃妹妹若是喜欢,可以拿去。”锦妃一脸不悦,强忍着脾气说。
丽贵妃的手在那件狐皮大氅上停留了片刻,笑到:“岂能有妹妹抢姐姐嫁妆的事?这件衣服还是姐姐穿了最好看。”
“这是?”丽妃突然发现了什么,伸出玉手从一个首饰盒里拿出一个手掌大小的白玉小圆盒子。
锦妃看到这个心里一慌,故作镇静回答到:“这不过是一盒普通的胭脂罢了,不过是盒子好看些。”
“哦?”丽贵妃微微一笑,轻轻打开那个盒子。
“诶!”锦妃刚要伸手拦着,但丽贵妃已经把那盒嫣红粉末凑到鼻尖闻了闻。
丽贵妃微微一笑,把盒子盖了起来,“锦妃这胭脂香味真奇特。宫中从来没见过呢。”
锦妃神色有些紧张,“这不过是普通的胭脂罢了,不比宫里其他姐妹们用的好。”
丽贵妃并没有把那盒子放下的打算,“这盒胭脂,姐姐就送我吧。”
“这,”锦妃有些为难。
“锦妃姐姐这盒就送我吧,一会儿我差人送几盒好的,就当我俩换了。”丽贵妃把那盒子攥在手里,对锦妃说。
“既然妹妹喜欢,那就尽管拿去吧。”锦妃说。
那盒胭脂的确是普通胭脂,不过里面掺了些其他东西。丽贵妃在宫中多年,不可能连这些药的味道都闻不出来。
锦妃一脸怒色看着丽贵妃一步一扭地离开,两只手攥得紧紧的。
“娘娘,这胭脂不过是普通胭脂,颜色质地都属一般,干嘛非得降下面子要过来呢?”伺候丽贵妃的宫女看着那盒胭脂,并不能看出什么别样来。
丽贵妃瞥了她一眼,“你懂什么?给我擦上。”
宫女不敢再多嘴,把那胭脂轻轻擦到丽贵妃白皙的面颊上。丽贵妃一脸欣喜,心里像是揣了什么喜事。
“主子,您还好吧?”陆君言在御花园里跪了一夜,结果染上了风寒,竟有些难以起身,“主子何必要听那个皇上的话?”
“义亲王当时也在场,他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骗到的人。”陆君言回答到,“时间已经快到了,这时候丝毫破绽都不能露出。”
那人又不解地问到:“那既然丝毫破绽都不能露出,那主子有为什么要冒险出宫,离开卢国去救陆君言呢?”
“在我没有回到南国之前,我就是陆君言,陆君言就是我。”陆君言说,“况且,如果我不去,仅凭你们,陆君言哪会相信?”
“不管怎么说,主子这样做实在是太冒险了。主子一步步走到今天,的确不应该在这时候冒险。”那人一边给陆君言揉捏僵硬冰冷的腿,一边皱着眉头说。
“好了,可以了”陆君言打断了那人,“锦妃那边都安排好了吗?”
那人轻蔑一笑,“后宫那种地方,稍微煽点风,马上就能烧起火来。您就看着吧。”
“绝对不能让别人怀疑到我们的人身上。”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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