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元琊每日寅时三刻起床晨练,卯时上朝,日日丹药养着,身体早已大好,即便被冷风吹着,手心也是温热的。
船只顺着狭长的镜湖自由飘荡,简直握着人的手,与乌元琊共赏两岸湖光山色。
一直玩赏到天黑,两人才携手同归。回去时,楚初早就撑不住先睡了。乌元琊听到后,笑了笑。
简直偷看到他这笑容,心里一晒。他自问自己一心只喜欢小乌鸦,无奈这人最是疑神疑鬼的,但凡有几分姿容的人出现在简直身边,不管是男是女,年纪多大,他都要质疑一番。
简直这几日一方面是因为楚初身上伤还没有好,人也一惊一乍的,所以陪着了些。另一方面,他何尝不是想借楚初让乌元琊认清情况,改改性子,不过以失败告终。今天他算是服了输,认认真真的跑去给人道了歉。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以后还是顺着来吧。
之后几日乌元琊似乎也感受到了简直的变化,心里变的喜滋滋的。两人恢复了当时去许县路上的蜜里调油的日子。
天长侯府的楚初几次去景王府,都被守门的太监赶了出来。他擦了擦s-hi润的眼睛,低着头回了天长侯府。
门口的李大耸耸肩,“你这孩子,小小年纪心思不少,俺看你还是别想东想西了。你也不想想,你和景王比,身份不如人家,样貌不如人家,气度不如人家……”
楚初红了眼,“我,我,我是延者!”
“那又咋了?人家还是领者呢。”
“哼,我能生孩子,领者能生吗?”楚初拍拍肚子。
李大嘿嘿一笑,“简爷是平者啊,就不能简爷自己生啊?”
“你,你……呜……”楚初捂着脸,哭着跑了回去。
李大摇摇头,继续嗑瓜子。他现在真是十分感谢他爹让他来京城。他哪里是来侍奉人的?他分明是来享福的。
随着皇帝寿诞时间的临近,乌元琊越来越忙碌,简直也每日躲到空间里炼制丹药。他不知道乌元琊到底是在干什么,不过这银两的需求是越来越大了。
若是乌元琊不在,简直又炼好了丹药,他也不敢再招楚初来聊天,而是跑去驿馆找昶王谈天说地。
昶王此人对简直,真可谓是有求必应。不过对于孩子这件事,简直也只能耸耸肩膀无能为力了。每次聊到孩子话题,他就把话错开,问问其他事情。
不知不觉就到了皇帝寿诞。
前一天下了一场小雪,房檐树梢上都挂了白。
乌元琊天不亮就起了身。掀开被子带进一阵凉风。
简直闭着眼把人又拉进了被窝,“这么冷啊,是不是炉子灭了?”
乌元琊亲了亲简直的脸,“先生不许孟晓在榻上睡,自然是没人看炉子了。”
简直笑笑,“让他在屋里睡,闹别扭的还不是你。要是让人知道你……哼哼。”
乌元琊红了脸,咬了简直一口。难道他不想吗?还不是先生j,i,an诈。
挣了挣身体,乌元琊趴在简直耳边,“我得起了,我把孟晓留给先生,先生今日跟着孟晓进宫就是,我还要先一步上朝。”
“都过生日的,怎么还开早朝?”简直不满。
“不然怎么办?像那雪灾、各部军中棉衣粮草等问题,都是急事,能早一天解决,这东西也能早一日送到人手上。”
“哎,好好,你去吧。”简直松了手。
“那先生可别晚了,我与先生宫中再见面。”乌元琊坐在床边看了会儿简直,方才起身往外间去。
“嗯。”简直随口应了一声,翻了个身,闭眼假寐。
睡到天大亮,简直穿好侯爷服饰,跟着孟晓进宫。宫门口被孟晓塞到勋贵队伍里,简直发现这些勋贵们对他的态度,和上次暖屋宴的态度大不相同。
不管认不认识,别人来打招呼,简直就点头微笑。现在是关键时刻,他不能给小乌鸦招黑啊。
进了宫,磕了头,唱了词,行过祝礼,差不多也到了晌午了,正好开始了正题——寿宴。
寿宴开在皇宫北面的花园,花园以青红纱帘分隔成两部分,南边是内眷们的宴席,北边是外臣们的宴席。
花园里每走几步,就放着一个碳炉,整个花园里百花盛开,不见一丝雪花,好像不是冬天,而是到了初春一样。
太监们流水一样上着宴会菜品。不管那菜品吃没吃,上过一盏茶之后,就会被撤下去,另换了温热的来。
简直动了几口菜,摇头失笑。这菜是看着比在小乌鸦那里吃过的好看不少,可也不过是变的能入眼罢了,离入嘴,还有一大段的路要走呢。
菜不好吃,点心倒是不错,简直吃了几块,被腻住了,就喝了几杯酒解解腻歪。
菜过三巡,席间氛围终于轻松起来。简直伸头没见到乌元琊,就抓着上菜的小太监问了句,“看到景王没有?”
小太监摇摇头,又道,“回侯爷的话,许是在香房也不一定。”
提到香房,简直感觉腹部也有些胀,便起身往香房而去。
他走后不久,乌元琊处理了事情带着孟晓回来,“你去跟着先生,别乱走了。”
“是。”孟晓抓着拂尘往简直那桌跑去。
今日宴席摆的开,勋贵一处,皇室一处,诸侯王们一处,文臣武将又各一处,每处之间以盆景相隔,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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