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天宫吗?”
“什么?”简直呆了呆,“天宫?”
难道他是在问上次在空间中相遇的事情,难道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你上次,是如何去到那个地方的?”简直回身再次坐到床边。
乌元琊抓着简直的手腕,笑了笑,“先生的手是热的呢?”
“我……你们是不是,以为我死了?”简直向乌元琊靠近了一些。
“先生明明还活着,可不许胡说。”乌元琊拥住简直,靠在简直怀里。
简直两只手慢慢的放到乌元琊脊背上,“你还没说,那天,你是怎么进入那个地方的。还有,为什么我再去找你的时候,没找到你。你是回去了吗?然后,生下了,小殿下?”
乌元琊抱着简直笑,笑着笑着突然抬头,紧张道,“先生,皇后的事情你知道了吗?我是签了契书的,只是为了银子。你也知道,南疆打仗,军资粮草所需不菲,她父亲,乃是大乌第一富商,我也是因为……”
简直僵了僵,“你不必解释这个。那日在那里,你说的,孩子是我的,可是真的?”
乌元琊瞬间睁大了眼睛。
他眼睛本就大,瞳仁又黑,这样一瞬间睁大眼睛,看的简直不敢与其对视。
“……你怎么了?”简直只觉,他今日一天尴尬的次数,怕是能赶上过去两三年了。
“先生竟然如此言辞,真是让人……寒心。”
乌元琊这句说的轻巧,打在简直心头,让他心里一苦。他转回了头,拧起眉头,“有一件事,我必须要问问你。我是不是死过一次,我为什么死的?你恐怕不知道,我每死一次,就会忘记很多事情。关于和你之间的事情,我恐怕……”
“你说什么?”乌元琊一把捧住简直的脸,“先生你看着我,你忘记了什么?你怎么能忘记我?为什么会忘记?为什么说死了一次就忘记……”
“你别着急。”简直安抚颤抖的乌元琊,“我记得你,我只记得,在九龙山脉之前的事情了。”
乌元琊何等聪慧,他立即问道,“所以,在九龙山脉,先生是……死了?”
“是。”简直点头。
乌元琊泪如雨下,“是小乌鸦,连累的先生。”
他擦掉脸上的泪水,牵着简直,赤脚下了床铺。打开对面塌上摆着的一个个箱子,“先生,我都收着呢。先生的日记,都在。先生看了这些,定能想起以前的事情的。”
简直一个箱子一个箱子的看去,有的写满了文字,有的画着是图画。每一日,每一件小事,都记得清清楚楚,甚至连衣着服饰,都有详细的记载。
简直迅速的浏览了十几张日记和画纸,上面的人似乎是他,又似乎只是一个和他同名同姓的人。他想不起来,更无法想到,当时的自己,是如何和面前这人如此亲昵的。
乌元琊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泪水也干了,他看着一个个箱子,喃喃,“没用吗?”
“不。”简直干笑两声,“我找个时间,好好看看。”
乌元琊低眸,将简直手里的日记抽出,扔到箱子里。
简直见他不开心,立马合上箱盖,把箱子往自己储物袋里装,“我拿回去,慢慢看,慢慢看……”
“回去?”
简直又知自己说错了话,“我是说……”
“皇后求见!”
这次是殿外传来的小太监的喊声。简直加快速度把箱子都收到储物袋里,按按太阳x,ue,往一旁站了站。
皇帝皇后,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可耻的第三者一样。
乌元琊本要让皇后离去,殿门前青屏喊了一声,“小殿下还在哭呢?可得快点儿把果子给小殿下吃上,别饿着小殿下了。”
“坏了。”简直蓦然想起哭闹的小殿下,“他还哭着,我……我去看看。”
……
书房里,崔玉娇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寝宫中的人,未着官服,也未穿太监服饰。看着像个领者,偏偏身上丝毫香味儿也无。而且看着他紧张孩子的样子,崔玉娇心里一紧,莫非这个,就是孩子的生父?
难道孩子不是陛下生的吗?
青屏已经和几个太监,将新鲜的n_ai果子开了,盛在n_ai碗里端了上来。
孟晓将碗里的n_ai倒了一些在小碗里,捧着小碗喝了一口后,才端着n_ai碗走到摇床边。
青屏紧紧捏着裙子,低头退到了崔玉娇身后。
简直坐在摇床另一侧看着孟晓喂孩子。乌元琊双手笼在宽大的袖子里,眼里盯着的,则是正在打量简直的皇后。
崔玉娇感觉到身上不容忽视的视线,回头撞进乌元琊漩涡般的眼神里,她迅速瞥开目光,后退两步,扶住胸口,心脏砰砰迅速的跳。
“皇后劳累,为小殿下奔波,不如先回宫歇着吧。”乌元琊冷冷道。
皇后仍在惊悸,青屏上前,小声说,“五娘,咱们先走吧。”
“好。”
简直回头看到皇后在丫鬟的搀扶下走出书房,又看看目送皇后的乌元琊,在乌元琊回头的瞬间,他转过了脸,盯着摇床上瘦弱的婴儿。
这……可能真是他的孩子呢。
孟晓舀了一勺n_ai,喂到小殿下嘴边。
“等等,不热一下吗?”刚从果子里开出来,还是凉的吧?
“侯爷,这n_ai果的汁子,一热就凝了。”
“哦。”
勺子递到小殿下嘴边,小殿下瘪瘪嘴,委屈的张开小嘴,噗嗤噗嗤的吮吸着,喝了一勺后,他又扑哧扑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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