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做什么事都用冬裙背着小明,陆明要是在地里干活,李雪梅就把小明放地里交给陆明,几乎不耽误干活。
猪场没有添人进来,倒不是陆建国不愿意,而是闹得太厉害了,谁都想去猪场干活,不是央薛花花就是来他家求他,换作往常,陆建国不是考虑太多,今年养猪的任务重,由不得他不小心,不管叫谁去猪场,势必会得罪其他人,万一对方怀恨在心在猪身上出气,他可承受不起。
左思右想,还是薛花花的办法管用,上半年猪场不进人,下半年从生产队干活的人中挑个最积极的人进猪场,这样谁都没话说。
故而猪场干活的还是五个人,早上割七背篓猪草,下午割七背篓,其他生产队的猪胃口如何他们不知道,十四背篓猪草,配着红薯藤粉顶多三天,胃口大得很,好多生产队的队长偷偷跟着薛花花学经验,同样的猪草,同样红薯藤磨的粉,始终达不到预期的目标。
有人说原因在于薛花花读过书的原因,放眼其他生产队,从没见过读书人养猪的,而仁安村生产队养猪的妇女同志要么高学历,要么正在扫盲,猪是动物有灵性,喜欢知识分子。这种说法得到很多人认可,要不去年陆建国怎么把扫盲的地点安排在猪场呢,是想给猪灌输学习的思想,茁壮成长呢。
于是,其他生产队纷纷要求养猪的妇女扫盲,甚至专门挑了两个女知青去猪场帮忙。
到年底有没有效果生产队队长不知道,只是女知青眼高于顶,看不起其他妇女,天天在猪场吵架,仁安村生产队是5人齐心协力养猪,活干多干少不计较,他们生产队是分工干,你养头猪,我养头猪,做上记号,各管各的。
说起这个,生产队队长批评了她们好多次,最后没办法,只得把女知青安排到其他地方。
薛花花她们割猪草走得远,听见外村的人抱怨女知青懒惰看不起人,问薛花花怎么处理和女知青的关系,人际关系,更多讲究投缘,只能说她运气好,遇到两个性格好的女知青,换作梁兰芬,只怕也处不到一块去。
“说起你们养猪场,到处眼红得不得了,咱队长次次开会都要夸奖你们两句,他要不是队长,恐怕会把户口迁到你们生产队来。”
孙桂仙挨着薛花花,震惊道,“太夸张了吧,他想迁过来就迁过来啊,得咱队长点头才算。”不是孙桂仙吹嘘,想搬到她们生产队的人不止两三家,周围几个生产队的人都在想办法,包括她娘家大哥,跟儿子断绝了关系,跟兄弟感情不好,想起她这个妹子了,说要搬过来挨着她互相有个照应,孙桂仙可不信孙永昌是好心,这一年多,她把孙永昌看得透透的了,女婿去了农场,媳妇身体不好,女儿又带着娃儿,哪儿是想离她近点,分明是想打秋风。
迁户口管得不言,两个生产队队长答应即可,孙永昌找她说了两回,她都没搭理。
“我说的可不夸张,咱生产队没处对象的小姑娘都想嫁到你们生产队来呢,托身边的人帮忙牵红线呢。”
“还有这种事?”不怪孙桂仙没听说,因为生产队的小伙子抢手了很多,各个生产队的姑娘都想和她们队的小伙子处对象,便是卢红波那种人都有人从中牵线,孙桂仙若有所思的瞅了眼薛花花,“你家明文和红英咋没人帮忙介绍对象呢?”
整个生产队,陆明文算优秀的了,虽说离过婚,但没娃儿,年纪又不大,照理说很好找对象才是。
薛花花弯腰勾猪草,头都没抬一下道,“明文有正事,暂时不考虑结婚的问题。”
孙桂仙哦了声,被刚才说话的妇女扯到旁边,听妇女小声问,“她家明文没处对象吗,杨兰菊不是说陆明文跟他处着吗,还说过明年就结婚。”
“放她娘的狗屁,杨兰菊就是胡说八道,她不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配得上明文吗,还处对象,她真以为明文眼瞎呢。”孙桂仙气得眉毛都竖起来了,不知道的以为明文是她儿子呢,反观旁边的薛花花,脸色平静,不喜不怒,对方忍不住纳闷,“不是跟杨兰菊处对象?”
杨兰菊那姑娘,咋乱说呢,得亏她遇见多嘴问了句,否则就错过个好人哪,她扯了扯孙桂仙,“你和薛花花关系熟,能不能帮忙从中牵个线,我家小女儿,17岁了,勤快得很,我们在外干活,家里洗衣服做饭都是她……”
孙桂仙撇嘴,“没听见花花说啊,明文他们要专心扫盲,没时间处对象。”
“他们不是扫很久了吗,咋还在扫?”
孙桂仙哼了声,“你以为呢,花花是有计划有目标的,高中课本,你见过没,花花说了,明文他们把高中课本学完才算扫盲成功,才高一呢,估计还得一年多。”一年多是罗梦莹说的,孙桂仙不懂什么进度,像她扫盲,除了写自己名字认真外,其他都敷衍了事,进度到哪儿她是不清楚的。
对方略有惋惜,“这样啊,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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