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两个人都闹起来。直到云福道歉啊,说以后再不借着云良的事儿笑话二嫚了,二嫚才住手,但也是羞答答的,好似被人看穿了心思的怀春少女一般。
云福看着这情形越发觉得大哥也许憨人有憨福,能跟二嫚姑娘有个好姻缘呢!
送走了二嫚,云福回到院子里,刘婶从厢房里出来,问,“云福姑娘,见着你娘了吗?我得找些盐巴来用,但不知道她放在哪里了?”
我娘?
云福这才想起来,似乎真的好一会儿没见着娘了。
她里里外外地找了,也没找到,这下心里不安了,娘去哪儿了?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她问了云凤,云凤也说不知,说她一上午都在家里摆弄姐姐给她买的耳坠子,高兴得没顾上注意娘去哪儿了。
“姐,怎么办啊?娘会不会丢了啊?”
云凤被吓着了。
“怎么会?娘又不是小孩子,别胡说,也许娘出去串门子了,你在家里等着,我去村里找找!”
云福说着,就走出了小院。
往村子的方向走出了几步,她忽然停住了,暗忖,娘一向不是个喜欢串门子的,尤其是在跟爹分开后,她几乎很少进村子里了,那她会去哪儿呢?
想了想,她就返身往河边走去。
到了河边,她往对面半山腰看去,果然远远的就看到,在宋家的那块地里,有一个人穿着藕荷色的衣裙,正坐在地边发呆呢。
娘早上就穿了一件藕荷色的衣裳。
“娘,您怎么在这儿啊?刘婶她们在找您呢!”
云福到了地里,辛娘的跟前。
辛娘抬起头来,眼睛是红肿的,看样子是哭过,“云福,我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我跟了他那么多年,我是怎样一个人,他难道不知道吗?为什么,别人挑拨的话,他就信,我掏心窝子的情,他却不明白呢?”
“娘,人都有犯糊涂的时候,您就当爹这些日子是犯糊涂了,咱们呢,不跟他计较,也不去想这些,以后的事儿呢谁也说不准……”
云福拿了帕子给辛娘擦眼泪,从宋家出来,娘真的是瘦了很多,虽然现在日子好过了,吃得也不差了,可娘的心里还是压着一块大石头啊!
她盘算着,不能再这样下去,等想办法让娘能高兴高兴。
“云福,我都知道了……”
辛娘忽然说了这话,云福愕然,“娘,您都知道了什么啊?”
“你爹他病了!”
辛娘重重地叹息一声,“今儿个,你刘婶他们在做饭的时候小声议论,说你爹病倒了,却没人照顾,还有那宋老太太也被宋虎子气病了,这会儿娘俩都躺在炕上爬不起来呢,我……我心里难受,就来了这里,想想以前,再看看看现在,真的是老天捉弄人啊!”
云福明白了,这是因为爹生病了,娘心里挂念,可是又不能去探望,所以才来这里的,这地是爹的宝贝,在这地里也留下了娘跟爹很多的美好记忆。
“娘,您若是实在是担心,就去……看看爹?”
“哼,宋家我是不会再踏进一步了!当时,是他宋祈彦亲自把我休了,我怎么能再去看他?”
说着,辛娘起身,眼神变得冷漠,“我不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他既然觉得我不好,那就让他一直那么认定好了,我跟他已经恩断义绝,没什么好看的,走吧云福,快晌午了,也该给银锁他们送饭了!”
“娘……”
云福能看出来,辛娘就是在这里强颜欢笑,实际上,她是真的很担心宋祈彦。
“什么也别说了,我说不去就不去!他……那也是自找的!”
恨恨的,辛娘说了这话,快步就下了半山腰,穿过小河,径直回家了。
晚上,云福把这事儿跟云庆说了。
云庆听了也是半响没说话。
“庆哥哥,你说该怎么办?娘这边咬死了不肯去看爹,可我担心,如果爹真的如他们说的那样,躺在炕上,饮食都不能自理了,那……”
“云福,你想怎么办?我听你的……”
云庆充满信任地看着云福,那意思,你就是我的中心思想啊,我只负责贡献耳朵出来听话,你呢,就负责用嘴巴发号施令吧!
“庆哥哥,你看着这样好不好?明个儿呢是宋家庄大集,我跟刘婶一起去集上买点东西,托刘婶去看看爹,若是爹的状况没传闻中那样厉害,咱们也就安心了!你说呢?”
云福这话说完,云庆一拍大腿,“云福,我们把她给忘啦!”
“谁啊?”
云福不解。
“茗珠啊!咱们找了茗珠来问问不就行了?!”
“哦,对呀,看我这个脑子,这段时间光忙着地里的活儿,就把茗珠那丫头给忘记了,她还央我把她从宋家带出来呢,我当时没什么好主意,就没答应她,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那小丫头定然是以为我食言,心里不定怎么难过呢!”
云福说着,就是一阵的自责。
“云福,你不用这样,其实咱们也是自顾不暇,哪儿还有精力去干别的啊,你明日呢,就去赶集,然后让刘婶去宋家,把茗珠叫出来,宋家什么情况,茗珠自然就会说给你听了!顺便呢,你也给茗珠解释解释,为什么这些日子没去找她,实在是太忙了……”
“嗯,庆哥哥,就听你的!”
云福点头。但心里还是觉得愧对茗珠那小丫头,稍稍一想,眼前就恍惚出现了那丫头一脸哀怨的小表情,好像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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