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发呆了,快去叫了娘跟云凤,咱们要吃饭了!对了,让大哥去叫一声银锁吧,等大伯回来,让他们也在这里吃……省了回去他们还得做,两个爷们做饭多麻烦!”
“嗯,嗯,好,我马上去叫他们!云福,你真是个善心的好娘子!”
临了,云庆还如此夸赞。
云福都要被他逗乐了,有这样怎么看自家娘子都是好的的男人吗?
宋柱子很快就回来了,不过带回来一个让大家都很诧异的消息,他说是宋贵成家里没人,据邻居王婆婆说,他们家已经关门好几天了,不知道去哪儿了?
“这是怎么回事?”
云福也有点纳闷,她挠挠头,实在是想不出来,这宋贵成一家到底怎么了?难道是病重去了城里看病,没回来?
“哎呀,不管他了,左右咱们不会亏了他们的工钱,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咱们就什么时候去把工钱给他们,吃饭吧,大伯跟银锁都饿了!”
云庆看着自家小娘子皱眉头,就不舍得了,什么事儿也不能烦着他家小娘子!
所以,一句话把大家也都说没意见了,银锁爹说,“对,咱们左右不会瞎他们的工钱,等宋贵成回来再说,这几天我会经常过去看看的!”
“嗯,那就麻烦大伯了!”
云福也只好如此说了。“看看你这个姑娘,说什么呢,还麻烦我?我都巴不得啊,你们天天这样麻烦我,那样我就能顺便在你家里蹭饭吃了!”
“对,我爹做饭一点都不好吃,哪儿赶上婶子做饭好吃啊!”
银锁也在一旁说着。
“哎,我说你个臭小子,你爹我做饭怎么就不好吃了?不好吃也没饿死你,你也长了这这样大了?再浑说你爹的不是,你爹我下次还不做了呢?看你以后吃什么?”
“不做就不做,以后让我媳妇做!”
银锁说着,就脸红了,
“哎呀呀,你个臭小子,还你媳妇,你媳妇还不知道在哪个丈母娘的身边哼唧呢,你就惦记上了,好啊,有本事你天天不吃,等着将来有媳妇再吃!”
宋柱子被自家儿子的话给逗得哭笑不得,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倒是想媳妇了!
“大伯,银锁那媳妇怎样了?”
这会儿云福跟辛娘已经把饭菜都端了过来,听见他爷俩的谈话,云福插问了一句,继而坐下,大家开始边吃边聊。
“哎呀,还说呢,我也在纳闷啊,怎么我家他银锁他姑母那边就没了信儿呢?那日跟那姑娘倒是见面了,这小子别看现在能掰掰,到了关键时候就是个闷葫芦,什么话也不说,惹得人家姑娘问,他是不是哑巴啊?我急忙解释说,不是,不是,闺女啊,咱们家银锁,人好,心好,就是不太会说话,你啊,可别见怪哈!你说说,云福姑娘,那媳妇都是哄回来的,你一个闷葫芦怎么哄啊?真是的……”
宋柱子看着银锁大口小口地吃着馍馍,就伸了筷子去打他,“你个臭小子,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见了人家姑娘一句话不吭啊?”
“我吭什么啊?你让我怎么吭声?她上来就问,咱们家的房子是新的不?还有咱们家到时候能给得起多钱的彩礼啊?我一听都是钱,我怎么回答啊?难道哄就是骗啊?那骗回来不也得跑啊,如果那样,我宁可不要媳妇了!”
被自己爹敲了脑门,银锁疼,又气,啪一声把筷子拍桌子,“我不吃了……”
“银锁……吃……”
他刚要起身,被旁边的云良一把拉住了,看着他,眼神很关切。
“云良,我……”
银锁都要哭了。
但碍于自己是个爷们,怎么着也不能跟女子一样哭哭啼啼的,所以,他咬咬牙,还是坐下了,再拿起馍馍来,就只是闷头吃,一句话也不说了。
“好了,这事儿呢是好事儿,好事儿多磨,急不得的,银锁爹,你也不用焦急,不是咱们的进不了一家门,许是缘分不到呢?等缘分到了啊,你往外赶人家姑娘,保不齐她都不走,就认准咱们家银锁了呢!”
辛娘看气氛有点不对,急忙出言劝慰,同时给宋柱子递眼色,那意思,你别说了,孩子也累了一天了,让他吃口饱饭。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亏着。
银锁爹也是觉得这事儿在人家云福家里说不太合适,也是话赶话说到这儿了,所以,讪讪然道,“吃饭,吃饭……”
于是,这话题就算是撂下了,云庆给大家讲了一个古人愚生买鞋子的故事。
云福知道,就是那个《郑人买履》的典故。
大家都被那郑人的古板愚蠢给逗乐了。
于是,饭桌上的气氛也就跟着好了起来,云庆跟云良还有银锁几个,都是半大的小子,三个凑在一起,也有的是话题,于是,他们商量好了,等眼下这段活儿忙过去了,他们要去河里抓鱼,抓很多鱼,拿到集市上去卖,卖了钱三个人平分。
宋柱子听了呵呵乐,道,“云良,银锁啊,你们俩啊将来也都是土里刨食儿的货,人家庆哥儿可是要读书考功名,做大事的人,你们啊,要玩自己玩去,别影响庆哥儿读书!”
“大伯,我倒是觉得云庆也该去,做什么事儿呢,都讲究个松弛有度,老是闷在家里读死书,没有什么实践经验的,就是考上了,也未必成的了大事,能成大事的人,哪一个不是天文地理什么都懂一些啊,光会作诗文,也没啥用!”
云福的话让云庆点头,“对,云福说的对,我不但要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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