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转,都是连老先生的功劳,也是你的功劳……”
言下之意,你不认这个干爹,那咱们云良可就没救了。
“说什么功劳不功劳的,云福说的对,咱们是干亲,都是一家人……”
连世誉不放心云良,也是忙着过来探望。
“哎呀,云福快点给你干爹上茶……不,云福,今儿起,你就叫连先生爹爹,连先生连救了你跟云良,这可是大恩大德啊,你跟云良以后哪怕是不孝顺我跟你爹,也要孝顺连先生,知道吗?”
辛娘说着就泪眼婆娑了,“可怜的云良,早知道来东照会这样,我就是被婆婆打死,也绝对不会来啊!”
“哈哈,好,这个提议好,云福啊,快叫爹,爹有礼物……”
连世誉高兴地哈哈大笑。
“爹!”
既然娘亲都答应了,云福也没什么犹豫的,本来她干爹干爹地叫着,就想起现代社会里那种圈子很乱里的干爹了,叫着叫着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哎!好闺女!”
连世誉说着,就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小瓷瓶,那小瓷瓶看起来做工十分的精美,遍身都画着好看的图案。
“这里面的丹药是……是有人给我的,十分的贵重,对于气血亏虚、郁气不散,很有效。这个给你娘服用,别再焦心得生病了,那就不好了!”
连世誉小声对云福道,“爹爹呢,我知道你现在最希望的就是你娘亲跟哥哥能好起来,这个礼物,是我跟人家讨来的,千金难买呢!”
“谢谢爹爹!”
云福自然是明白,连世誉说的,跟人讨来的,那个人她就是那日大船上的贵妇人。
她嘱咐了云凤去拿水来,伺候着辛娘把丹药服下。
辛娘感激不已。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说话间就到了房门跟前了。
“你们站住!”
云庆从侧屋出来,拦住了那些人。
是谁?
云福跟连世誉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个人一起往外走。
“呵呵,宋姑娘,连先生,是本官啊,本官尊着昨日跟您们说好的,给您送来人犯,您们看看……这两个呢,一个是动手伤云福姑娘的杀手,另一个呢,就是洛府管家张艮沧,这个祸害仗着在府中有些权力,想要阻止宋家跟洛家关系走太近,就暗中花银子买了一个杀手,就是他!这是个无业游民,一直在街上干着偷鸡摸狗的勾当,那日被张艮沧请回去喝了一顿酒,就指使他在龙舟会上伤害宋家人,这畜生见钱眼开,就真的去做了那凶恶的事儿,害得姑娘掉下了河坝,险些铸成大错,这一切呢,本官都已经查清楚了,而且他们也都供认不讳,今儿个呢,本官就特意带他们来,请连先生跟宋姑娘验证一下,本官的案情奏折已经写好发出去了,相信上头很快就能来信儿,到了秋后,一并要了这两个恶徒的命,给宋家出气,解恨!”
这长长的一段话,听来可都是他知府大人为了宋家不断的努力,查案,办案,而后抓人,写奏折……
但云福却皱起眉头来。
“黄大人,他们既然是案犯,您抓了他们,那就是主持公道,替老百姓伸冤,绝对不是给我们家解恨,出气,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公道自在人心,不是谁一个人能掌控的,洛家不成,宋家不成,您黄大人似乎也不能吧?”
“呵呵,对,姑娘说的太对了,刚刚本官的话里是有疏漏,其实本官主要也是想说,本官查案,办案这一系列的事儿呢,都是本官的本分,都是在为朝廷解忧,为百姓做事……”
黄斌讪笑几声,心道,好一个厉害的小丫头,竟把他话里唯一的那点嘲讽干爹意味给听了出来,看来,以后在这个小丫头跟前说话,那可是要掂量三分了。
他还在那里琢磨呢,云福就已经走到了张艮沧跟前了。
“张管家,又见面了!”
“哼!是我干,都是我干的,跟我们老爷一点关系都没有,有本事你们立马就杀了我,给跟痛快,我张艮沧活腻歪了……”
张艮沧是被五花大绑来的,身子不能动,就嘴巴能说些气急败坏的话,眼神也狠狠地瞪着云福。
“其实,张管家,我真的很不相信这事儿是你干的……”
云福这话马上就得到了连世誉的赞同,“对,我闺女说的没错,我也不相信,黄大人,你这不会是在给老子玩套路吧?”
想想连世誉堂堂一护国大将军,若非因了十几年前那桩事儿,他怎么沦落这里?更不会把一个小小的地方知府放在眼里。
“不,不是的,连先生,天地可鉴,本官真的去查了,证据确凿,张管家就是背后的主使,这个人呢,也是杀手……”
黄斌说着,就用手指戳了戳那个捆绑着的黑衣人。
不料,那黑衣人竟咣当一声倒在地上,摔了个意料之外。
额?
这下黄斌有点傻眼了。
“怎么回事?你装死啊,快点起来?”
他踹了踹那黑衣人。
黑衣人却哼哼了几声,声音微弱,“饿,我好饿啊,给我点吃的吧?”
啊?
这能杀人越货,赚黑钱无数的杀手竟被饿成如此惨象?
连世誉一脸愠怒,“黄大人,这是怎么回事?这个人真的是杀手?我怎么觉得让他杀鸡都费劲啊!”
“真是啊,主要他……他变成这样,是因为他被抓起来之后,我府衙的那些衙役们对他的所作所为那是深恶痛绝,所以才发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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