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有地方住,那就是真的有!”而且住得还距离咱们这儿不远呢!
云福自然是知道她爹连世誉会住在那里。
不过,有些事儿,她不能跟辛娘说,不是不信任她,而是爹爹没声张,那是有他不声张的道理,自己不能坏了爹爹心中的打算。
“可是……”
“哎呀,娘,您就听我的,放心搬过去住吧!没事儿,有我呢!”
辛娘还想说什么,被云福一句话给说的没了脾气,“你啊……这个丫头……”
娘俩都笑了。
一夜无事。
第二天一早云福就拉着云庆按照杜言喜留下的地址,想去他的农具店看看。
她还欠着人家杜老板的人情呢,她昨晚上熬夜把农具的图纸画出来了,得赶紧给杜老板送回去,答应的事儿,那可是不能失言。
她画的农具是现代社会里农村播种的时候常用的一种叫做“漏”的农具。
其实就是用木头跟铁器相结合的一种农具。
用了它就能免去了播种全靠人力的辛苦,也提高了速度,非常的实用。
其实在临城家里她就想要给自家爹宋祈彦设计这种农具,但她太小了,想想若是真的忽然画出这样一副图纸来,爹他们一定会怀疑,而且爹爹也不是生产农具的,一定得找人来做,如此,那就更不好解释了。
所以,她打定了主意,等以后有机会再说。
没想到,机会这就来了。
杜言喜正好就是制作农具,并且卖农具的,顶多他制作出这种农具来,她回去的时候给爹爹带回去一台,就说是买的,那样也不会惹起别人的怀疑。
“云福,咱们就带这些礼物给杜老板,合适吗?人家帮咱们那么大的忙?”
路上云庆有些犹豫。
“庆哥哥,你放心吧,保证他看到你啊,会心花怒放,没准儿还留下你来吃饭,顺道看看他有没有什么闺女能给你介绍介绍,让你给他做跟上门女婿什么的!”
嘻嘻!
云福看着云庆眉头蹙起的样子,起了逗引他的心。
“莫说是他杜老板的女儿,就是皇帝的女儿,我也不要……”
哪知道云庆竟当真了,态度极其认真地说道。
“真的?那你要谁家的女儿啊?”
云福的脸上堆满了笑意。
嗯,我家小相公是个从一而终的,不错!
“我只要……你!”
最后一个字,他是用极低的声音说的,但云福听得清清楚楚,不禁红了脸,“庆哥哥,你好坏……”
“我……我说的是真的呀,云福,我……都有了你了,怎么还可能会要别个什么人?你相信我!”
云庆有点急,以为她不相信。
“嗯,我知道啦!”
云福知道对于庆哥哥这样实心眼的男子,她不能太撩扯了,他会焦急的。
嗯。
云庆用力点头,像是对着她宣誓一样。
两个人相视一笑,情意尽在这一眸中了。
“咿?这不是昨天我走过的地方?”
走着走着,云福看着那条小胡同忽然想起来,昨日她被莫拙抓来的就是这里。
不知道怎么她忽然就想起她离开莫家时,莫拙脸上那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了,心登时就悬了起来,“庆哥哥,咱们进去看看……”
“干嘛要去,他还绑了你……”
云庆对于昨天莫拙的作为还是耿耿于怀的。
“哎呀,走吧,咱们进去看看……”
云福拉着他就往里走,还没进门,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哭声,“哎呀,哎呀,摔死我了,拙儿啊,你不要去,你真出了啥事儿,为娘的咋办啊……咳咳咳……”
是那莫拙娘的声音。
云福心一紧,推门就进去了,正看到莫拙娘在院子里趴着,额头都出血了,正剧烈咳嗽,见他们来,一抬头,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啊?嬷嬷,您这是怎么啦啊?”
云福跟云庆不敢耽搁,马上过去,把老妇人扶起来,坐到旁边的凳子上,云福又拿了手帕给她的嘴角血迹擦拭干净,“莫拙呢?”
“哎呀,拙儿他去隆安寺找姓洛的了!”
老妇人终于在一通咳嗽之后,说了出来。
“他去找洛致远要钱?”
云福问。
“哎呀,姑娘啊,您是不知道我这个儿子是头倔驴啊,他若是肯接了姓洛的银子,那还会被打断了腿啊?今早上,一大早,他就在院子里磨菜刀,我不让他,他根本不听,我……我又起不来,他往外跑的时候,我想去追他,结果走到院子里就摔了……他跑了……”
“拿着菜刀跑去找洛致远?”
云庆也大惊失色。
“我就是怕这个混小子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嫣红那件事儿呢,是挺让人恨姓洛的,可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啊,我们家嫣红也是有错的,她死了,是她的命,我跟拙儿说了几次了,就这样吧,只当我没养这个丫头,可是,拙儿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说他是个男人,这种事儿再不管,那有什么资格当莫家的子孙……我……咳咳……我莫家就只有他一个儿子啊……咳咳……”
老妇人情绪激动,又拼命地咳嗽起来,一口血顿喷出来,气色就变得灰白了。
云福顿时后悔了。
如果她昨日不告诉莫拙,说洛致远今日会去隆寺庙,那这一切可能就不会发生!
“这都怪我啊!”
她转而对云庆说,“庆哥哥,你留在这里照顾嬷嬷,我马上赶去隆安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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