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想起来今早上,红梅在老太太屋里说的话了,她说,你们都不知道吧,其实那个姓连的男人还给二娘买了一栋房子呢,那房子啊足足值八千两银子呢,您们呢都好好想想,什么样华丽的房子值八千两啊?
甘慧芬一听就急了,“红梅,你怎么不早说啊?那不要脸的货手里攥着八千两银子?”
“就是,就是,若是早说了,咱们就是把她按在地上,搜也要搜出来啊,那许多银子,得买多少好吃,好穿的啊!哎呀,你这个笨妮子,真是气死我了!”
李彩凤伸手就捏住了红梅的耳朵,好一通拽。
把红梅气得一下子就推开了李彩凤,“娘,你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拽我耳朵,我的耳朵那可是很珍贵的,将来要……你们都要跟着我沾光呢!哼!”
她说着,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头上戴着的金簪子,想起了那个男人对自己的承诺,他说了,自己有什么事儿就去城里找县官,不知道自己手里没钱花,这算不算是事儿?
如此一想,她麻溜地下地了,“娘,我出去了……晌午不回来吃饭了!”
“你这个笨妮子,你要去哪儿?不回来吃饭,你打算把自己饿死啊?”
“你放心吧,饿不死我,我可不能死,我还等着……哼!”
天机不可泄露!
红梅的脸上现出得意的神情来,小浪腰一拧,就出了门了。
“老三媳妇,我怎么觉得你家红梅从东照回来有点不着四六啊?”
甘慧芬看着红梅刻意扭搭着出门去,说道。
“你才不着四六呢?你全家都不着四六!”
这话把李彩凤给气着了,当即就顶了甘慧芬几句,甘慧芬也是不甘示弱,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就吵起来。直到老太太一声怒斥,“都给老身闭嘴……”她们才消停了。
之后,老太太把两个嘴碎的媳妇都赶出去,只留下了宋祈彦。娘俩在屋子里说了好一会儿话,宋祈彦再出来的时候,就直奔这河边的小院子来了。
“我不是跟你说了,银子是云福买房子卖房子得来的赚头,我……不过是拿着孩子的钱给你,如果你还算是有良心,那就去……唉,算了,再怎么咱们也回不到过去了,你走吧,我把这钱给你,不图意什么,就是……不想让他们几个孩子被人说是没爹的孩子……”
辛娘拉开了屋门。
宋祈彦坐在那里,看着手里的银票,好一会儿,眼底的神色很是诡异。
但辛娘却没留意。
她满心都是悔意跟委屈。
既觉得自己刚刚跟宋祈彦做的那事儿太没骨气了,又心里酸溜溜的,认为这个憨汉子对自己太过分了,既然休了我,那就不要来找我?
可是他来了,还做了那羞羞的事儿……
唉,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劫难啊!
她想着,心口就痛着。
“我走了……”
宋祈彦终于从炕上下来,低着头,从她身边经过,竟没有再看她一眼,辛娘的心里又是各种滋味泛起,既觉得这个憨汉子太憨,又认为他太冷情,最起码也跟她道个别,说些子安慰她的话再走,或者给她一个承诺,哪怕是空头的,不知道有没有可能会兑现的那种承诺,也好过他这样从她身上滚下来,就匆匆地走了?
各种纠结,让她呆呆地站在屋门口好一会儿,这才返身把门锁上了,去河边找云良跟云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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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福跟云庆到了临城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儿了。
因为是走着的,加上两个人走在路上,一路说话,看光景,时间就耗费的多了一些。
临城的街景自然是比不过东照,过往的行人打扮也不如东照新潮时尚。
不过,在云福看来,还是小地方人心地纯良。
洛致远倒是大城市里的人,那货却是最不是玩意的。
想想就恨他恨得牙根痒痒。
“云福,我就纳闷了,你说,那个洛致远,他干嘛时时处处地跟咱们过不去啊?咱们都回来了,按理说不妨碍他了,他还要来信,害咱娘,真是可恶……”
云庆这话听来也是有道理的。
洛家这样做,到底图一个啥?
云福也琢磨不明白,但她想,或许是因为他们在东照的时候,风头太盛,而且把洛家给折腾得不轻,那洛致远太恼火,所以才没完没了……
事情的解释,似乎只能是这一种。
“不管他了,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咱们费脑子去想那些也没用,好好过日子吧,好歹现在有住的地方,在钱上,咱们也不缺,不能委屈了娘跟云良他们,这就够了,其他的,总有揭开谜底的那天……”
云福这话说来,云庆也是点头了,先搁着吧,不然能怎样?
“云福,你饿了吧?给你买点吃的?”
看着街边的小吃铺子了,云庆问她。
“不,我心里有事儿,先不急着吃,咱们找找看哪儿有卖农具的?”
卖农具?
你是想……
云庆马上就猜到了自家小娘子想干嘛了,“可是,他们能相信咱们吗?”
“嗯,话说的也是,单凭咱们的嘴皮子,人家是不会相信的,他们会当咱们是来寻他们开心的……”毕竟年龄在哪儿摆着呢,
“云福,你说,要是咱们的‘漏’没被大伯他们抢走就好了!”
云庆这话让云福也赞同。
是啊,如果有漏,那直接找了农具店,给他们看样式,他们若是想要订购,那云福再从东照杜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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