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衍辰,许衍辰就是母女二人吵架的导火线,廖海琳怎么打量都觉得许衍辰配不上自己闺女,三无人员(无权,无势,无房),整个一标准北漂族,难保日后不会是个扯着裙带往上爬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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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大会上组长在分配完任务后,于娉婷回到工作室埋头进行鉴定珠宝。
于娉婷有一个属于自己的40平方米的工作室,光洁的白漆桌上,摆放着几台鉴定仪器及各式各样的珠宝。都说一个经验丰富的珠宝鉴定师只需要眼睛、放大镜、手电筒就能够判断出一件宝石的品种、成色。
于娉婷入行才四年,虽资历尚浅,但她对宝石的鉴定却尤为精确,每天工作就是和石头打交道,或者是请教一些经验丰富的鉴定师,成天摸着这些不属于自己的石头,有时也乏味得很,这份工作需要的是严谨的态度及丰富的经验,一场鉴定下来,注意力高度集中总令她疲惫不堪,甚至在工作期间电话也是处于关机状态。
于娉婷将手头上的钻戒,标上明确的数据,进行级别划分后才正式下班。
此时许衍辰站在正门口的白玉兰树下等人,阳光透过叶子的缝隙直射而下,辗转将他的头发镀上一层暖色,他随意挽起袖子,瞄了眼手表,重拨了一遍电话号码。
“总算开机了,什么时候下班?”话刚落音,于娉婷从电梯间出来正走到前方的玻璃门口,目光欣喜的冲着他招手。
今天的她穿着一件紫色高腰花边裙,配上一条宝格丽的金色项链,显得格外瑰丽。
于娉婷挽着许衍辰的手臂,笑着打趣,“你倒是掐着点的打电话嘛。”
“之前你手机一直关机,就猜到你还在工作。”
许衍辰浅浅的笑了笑,很自然的牵着于娉婷的左手,十指相扣。
两人去永和大王吃饭。
许衍辰坐在对面专注的吃饭,偶尔注视于娉婷片刻时,伸长手臂将碗里的牛肉夹进她碗中。
“衍辰,你和铭远公司的合作谈得怎么样了。”
许衍辰面色僵硬,眼中的黯淡一闪即逝:“还在商谈中,毕竟是大公司选择多,不过他们的团队说要先看图纸。我打算约个时间亲自给他过目。”
许衍辰和朋友一起开的公司在几个月前注册,当时因为资金问题便拉了几个大学的好友作为合伙人,包括法人代表一起集资创业。期间曾遭受重创,陆陆续续接了一批大单子后,工作上虽不及风生水起,但足以改变他经济上的拮据状况,以至于到现在买房的全额付款,他几乎是不露声色,有条不紊。
于娉婷赞同的点点头,“嗯,那还是谨慎些好,但也不排除盗用的可能性,到时候你时间精力都用了,对方却想不劳而获。”
“我知道。”许衍辰似乎很不愿意和于娉婷提及工作方面的问题,自尊心的驱使令他在工作方面向来是我行我素,也从不让于娉婷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为此插手引荐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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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冯慕勋正在于家与于翰生谈笑风声。
两人相对而坐,于翰生将一套茶具摆了出来,伸手执起茶壶放茶水,望着冯慕勋笑说:“老冯没事倒是喜欢与我饮茶论道,你回京不久,顺道多去老荀家坐坐,我目前着情况怕是有些棘手。”
于翰生的语气也是想提前给冯慕勋打个招呼,希望他心里也有个底。
冯慕勋听着这话里有话,便问:“伯父,究竟是怎么回事。具体发展到哪一步了?”上次在饭局上,冯慕勋听廖海琳提到过于翰生有关于投标的事情,大意是希望冯家能从中帮忙,如今大局未定,也不知道其他上市公司的动静。
于翰生隐约的叹了一声,抬眉打量着冯慕勋的神色才刻意道:“莫书记也说了,虽然有些形式上的东西必不可少,但这事情还未确定,具体项目也一直批下来。”
冯慕勋沉着脸,拿起茶杯,静了片刻后,说了句:“有道是水至淸则无鱼。”
紧接着又说,“不过,荀家那边您无须担心。”
于翰生听着他这番话心里头也放心了不少。
这时冯慕勋从容收腿,抬头瞥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起身说:“伯父,我该回去,改日再来登门拜访。”
于翰生见状忙出口挽留:“这个点,娉婷也该下班回家了。这阵子也不知道你们联系是否频繁,留下来一起吃完晚饭再走也不迟。”
“我还要去一趟研究院。”冯慕勋借口推辞盛情。他知道,于娉婷并不想见到他。
晚饭后,于娉婷又拉着许衍辰去星巴克坐了小会儿,两人下了地铁站就一路沿着回家的方向走,和许衍辰在一起时,于娉婷从来不开自己那辆小资情调的奥迪,这个男人在她面前总归是极好面子的。
眼看离家越来越近,远处小洋楼的轮廓也逐渐清晰,许衍辰伸手依依不舍的摸了摸于娉婷的头,口气不甘说:“先送你到这里,免得被你爸妈看见了。我们谈个恋爱,还得藏藏躲躲。”
于娉婷扯了扯他的衣袖安抚道:“没办法,不过你放心,等我们一起把那房子装修好了,我就有把握了。”
许衍辰闻言笑着搂着她的腰,埋头在她耳鬓厮磨,刻意压低了声音:“怎么了,难道你想和我私奔同居?”
于娉婷脸色倏地涨红,不服气的推开他,哼了一声:“谁想和你私奔同居。我这是正大光明谈恋爱!”
这时冯慕勋坐车发动引擎驶出于家,正好看到这伉俪情深的一幕,清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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