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会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我不明白你理直气壮的依据在哪里,你凭什么口口声声说是我把许衍辰害成这样的,我怎么他了?我有对他做过什么?当你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谴责我的时候,你有没有为我想过,你以为我当初很好受么?如今我和许衍辰已经分手半年多了,而且我们也有各自的生活,没有必要再继续纠缠不清,还顺带把自己周围的一切都弄得一团糟。还有,你不要再打电话让我去见许衍辰,我这几天真没时间!”
说完一大段之后,于娉婷立即挂断电话。
所有的心思都被关欣然的一通电话打乱,于娉婷定了定神,打算进行最后一项,出具证书,她想耐心继续工作,奈何满脑子都是关欣然的那番话。这时,她心一横,按下关机键,干脆将手机关机,谁也别想联系她。
次日,组长将鉴定证书直接甩在她的工作桌上,附头示意道:“你看看你鉴定出来的数据。”
珠宝鉴定师本来就是一个风险很大的职业,尤其是法院请她们鉴定赃物所值更加容不得她们有半点疏忽。
她正想拿过数据单看看结果,哪知道组长又接着说:“我们再进行第二次审核鉴定的时候,这个数据根本不对。这组可是你负责的,我不知道我还要再说几遍。娉婷我对你很失望,你知不知道这件案子关系到身家性命,这不是儿戏,是法院交给我们的工作,你以为是在拍卖会上那些让人大意撰写的数据么?”江湖羽衣曲
于娉婷低了低头,承认道:“我都知道,抱歉,这次是我的失误。”
“这次你不仅失误,而且你还负责不起。”
于娉婷脸色惨白,低着头没说话。
“刚开始我就和你们一再打好招呼了,要细心,认真。算了,我们小组的专项鉴定工作你暂时不要管了,你知道我们也不好处分你,你最近气色不好,我和主任商量,先给你放一个星期假,明天不用来负责这项任务了,我和主任都不怎么放心,还好我们已经和法院的人提前打好招呼,你休息够了再回来上班。或者你去其他珠宝公司暂时接点私活也可以,证书数据没有上报,事情就没有闹大,你还有什么异议吗?”
“没有。”
这是她自入行以来第一次被训得这么惨不忍睹,虽然是出于关欣然那通电话的原因而造成她工作上的严重失误,但是归根究底还是她大意疏忽,想到这些心里边总是堵得难受,加上这阵子一直与许衍辰纠缠不清,令她左右为难。她曾以为自己能妥善的处理这段关系,可是发展到现在,她察觉自己和许衍辰的关系简直可以用剪不断理还乱来形容了。许衍辰一出事,魏子打电话恳求她过去劝他,许衍辰想见她时,关欣然就会替他打电话,而且言辞刻薄,无一不是在指责她。
更令于娉婷不解的是,为何关欣然在电话里头口口声声说,是她把许衍辰害成这样的。除去许衍辰和她在一起时,廖海琳强加给许衍辰不少压力之外,其次根本没有什么说的,两人分手后,更不会有诸如此类的牵扯。
于娉婷越想越烦躁,觉得自己简直里外不是人。这段日子连二连三的鉴定工作,已经造成体力不支。回到家,她也没理会廖海琳,跌跌撞撞的上楼后,不知道哪里来那么大火气,将手机关机扔在书桌上,再一头扎进被子中。第二天,果不其然大病了一场。
廖海琳将于翰生的私人医生喊来家里给她挂盐水,见于娉婷神色恹恹,她也没问她原由,自己女儿心里想什么,她看的一清二楚,反正情绪都写在脸上。
于娉婷正靠床看书的时候,冯慕勋恰好推门而入。
“你怎么来了。”
“打你电话关机,后来问伯母才知道你生病呆在家休息。所以我就赶过来看看你。”此时的冯慕勋还穿着一身绿军装,面目严肃语气却是难得温和。看得出来,他才刚下训。不然也不会连军装都没来得及换下。
于娉婷咬了咬唇,叹气道:“哪有我妈说得这么严重,就是一点小毛病,自我心理承受比较差。说到底还是工作上的事情,和旁人无关。”
冯慕勋抿嘴笑了笑说:“我只关心你,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你也没必要说。”
珍居田园
两人之间缄默了一会儿,于娉婷似乎也找不到话题和他继续往下交谈。
冯慕勋踱身走到床沿坐下,替她捻了捻被子,手顺着被单滑下,一路蔓延至她的右手旁,他伸手握紧她的右手,于娉婷本能的挣扎了一番,冯慕勋沉着脸加大些许力度,此时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唇摩擦而下,正想含住她的唇,哪知道于娉婷拧紧眉将脑袋一偏,他的吻落在她的脸上。
冯慕勋眸色微滞,暗自叹气,好几天没和她见面,听到她生病的消息急忙请假赶来看她,冯慕勋发现于娉婷见到他,并不怎么开心,而他想与她亲密,可她今天对他居然有些出奇的排斥。
察觉她有些不对劲,他目光审视道:“怎么了?”
于娉婷低头不敢看他:“没怎么。”
这时他又低头故意伏在她的耳边,压低声线道:“为什么不敢看我。”说完后,他又刻意轻咬着她的耳朵,惹得她呼吸紊乱。
光是听着冯慕勋的声音,于娉婷便顿觉浑身一颤,她用力攥紧掌心的被子,觉得心虚还是不敢抬头,片刻过后,她语气不稳道:“冯慕勋,你回去吧,我就是因为工作上出了点小毛病,加上没休息好,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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