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到一些后续的宣传需求,想让你作为压轴嘉宾出席演唱会。我问过训练老师,都说你的能力完全可以担任嘉宾,咱不多唱,一两首就行,你陪他们练了这么久,应该不会有问题。”
“可是,这不会打乱原本的安排吗?”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完全不是问题。”怕薛一颜立刻拒绝,方雯补了一句,“你不用现在,或者今天答复我,你可以回去考虑,明晚之前告诉我就行,乐团后天飞春森。”
“不用考虑,我愿意。”
这回换方雯不可置信了:“真的?”
薛一颜朝后视镜里的方雯点了点头:“是,很感谢你们给我这个机会。”
方雯冲她微微一笑,没有再说话。后来直到回到别墅,方雯都没有再说什么工作上的事。
她心下已有主意,签薛一颜这件事,得慢慢来。
5
为了避开疯狂粉丝,团员去春森的飞机都订在零点以后。
皮皮带了两个保镖来接薛一颜,几人由廊山先去机场。薛一颜虽然近期很红,毕竟不是常在媒体前活跃的脸,所以一路避开人群,倒是很顺利地过了安检。去登机口前,皮皮指着不远处的一小波人群,对薛一颜道:“看,那些都是粉丝。”
薛一颜戴着墨镜,顺着目光所指望去,在航空公司的柜台前,果然见到一群少女,她们身上大都挂着专业相机,有一些举着手幅和海报,四下张望着。
都是来送机的粉丝。薛一颜以前常看到这样的报道,粉丝给偶像接送机之类,那时会觉得这是另一个世界的事,也不知道何时变成现在这样,仿佛和自己有关。
这可真是一种并不愉快的感受。
十一点四十左右,薛一颜先是听见一波又一波的尖叫声,随后才听见皮皮道:“他们来了。”
过了几分钟,尖叫声越来越近,坐在候机室的薛一颜看见crab几个成员由保镖们护送着走了进来。尽管每个人都包得很严实,几乎分不出谁是谁,薛一颜还是一眼就认出椎香,其实饶青曜比他高,毕可因比他瘦,可椎香就是几个人里最显眼的那一个,生来就自带聚光灯。
椎香径直走到薛一颜身边坐下,他摘下口罩,随口道:“等了很久?”
候机室的玻璃门外还簇拥着很多粉丝,对椎香摘下口罩这个行为,她们的反应是崩溃的,有几个姑娘扒着玻璃门滑了下去——薛一颜的目光无法从那个位置移开。
其实这是薛一颜第一次真正感受到椎香本人之于粉丝的意义。
“没多久。”薛一颜尽力使自己的语气显得平稳,虽然她心中正翻着惊涛骇浪。
薛一颜另一侧坐着的皮皮很敏锐地发现了她的异常,皮皮打趣道:“薛姑娘好像吓呆了。”
椎香这才看向薛一颜,迎上薛一颜闪躲的目光。
“怎么吓呆了?”椎香问。
皮皮努了努嘴,眼睛望向玻璃门外粉丝的位置,道:“大概没见过这么神经的粉丝。”
皮皮的用词和语气令薛一颜的表情不自觉地紧了许多,她微微皱起眉,看着皮皮,道:“她们确实很疯狂很夸张,但不是神经。”
“只是个形容词而已。”
知道皮皮并无恶意,自己显得太较真,薛一颜立刻换了个轻松的语气,道:“她们都还很年轻。”
皮皮笑道:“说得你好像年纪很大似的,你不是七月份才毕业吗?”
“我比她们成熟啊。”薛一颜半开玩笑似的说。
“你指哪方面?”
这个问题是另一旁的椎香提的,因为他刚刚一直在看手机,薛一颜便以为他没有想要继续加入谈话的意思,所以对他的提问有些意外。她想了想,答道:“毕竟我已经过了把偶像当成人生信仰的年纪。”
椎香的注意力仍在手机上,听到薛一颜的回答,他没有接话。
照旧是皮皮接过话头:“你以前有过把偶像当人生信仰的时候吗?”
“当然有啊。”薛一颜毫不犹豫地说。
“是谁?”皮皮问。
“人生信仰,不便分享。哈哈。”
皮皮一脸被耍的表情:“小姑娘怎么这样啊?”
过了十几分钟,成员们依次登机。为了以防外界误会,薛一颜和椎香一直保持着形影不离的状态,在机舱落座时,毕可因拉着椎香讲了会儿悄悄话,眼睛偶尔往旁边的薛一颜身上飘,里面写满排斥。
薛一颜没有理会这些,她从背包里找出眼罩戴上,又塞了耳机,将周遭一切隔绝在外。
她太困,很快入睡,连飞机起飞都没有察觉到。
北章飞往春森的时间是四个小时。
飞机落地前有一小段颠簸,薛一颜是这时被惊醒的,机舱里的广播还在响,提醒乘客不要离座之类。薛一颜没有摘开眼罩,就这么一路保持原状,直到飞机降落。
也正因为没有摘眼罩,她得以听到一点点毕可因和椎香说话的内容,证实了她之前的猜测。
走出机场大厅时已经是早上五点多,接机的粉丝非常多,她们很有纪律地排成两列,大都是一边尖叫着偶像的名字,一边举着手机相机拍照。保镖们都很熟练,一路隔开距离,成员得以尽快离开。
薛一颜一路走在几个成员身后,也包裹得很严实,透过深色的墨镜,她看到一张张年轻失控的脸,明明很疲惫,却格外有神采,像一只只阳光下飞翔的蝴蝶。
她忽然感到羡慕,羡慕她们在年轻的时候这样全心全意、不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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