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没看他,却转了身。高跟鞋又响起,胡静已经走出了两步。
赵井然如梦惊醒般,倏然抬起头,眸子里血丝弥漫。
他声音怆然,“我不知道”
胡静停下脚步,脊背异样地挺直。他又说,“我不知道有没有和她……我喝醉了……什么都记不得。’
“你从来不是贪杯的人。”胡静的声音还是冷静的。
“昨天我离职,请部门的人聚餐。他们敬了酒,我高兴。都喝了。”赵井然狠狠揪着头发,深闷着头,颓丧至极,“等我醒来就成这样了。”
想到离职后,就能多陪陪胡静,赵井然高兴,就多喝了几杯。
现在想来,他懊悔得都要把自己杀了。
“是林艾陷害我。”这是唯一的解释。
胡静抿紧了唇,笑了,那么苍凉,“你怎么知道是她陷害你,而不是…………”
她又断然住了口,“这都不重要,眼下重要的是稳定住局势。俊俊不能受这件事的影响。”
她和赵井然的事怎么样都好,只要不牵涉到孩子。
“先回家洗洗。”此刻,赵井然脸上青色的胡渣,颓废得很,胡静相当看不惯他那么狼狈的样子。
赵井然却陡然一僵,他抬起头看胡静,却无从分辨她让自己洗是因为现下的狼狈还是因为》》。。。
回了家后,赵井然去了浴室。胡静站在落地窗前,抱着臂,神色宁静,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井然出来时她都没有察觉,直到一双手,环上她的腰。他头颅埋在她颈窝,刚洗完澡后,湿热的气息扑在她脸颊上,令胡静分外不舒服。正想开口,赵井然声音沙哑地问,“阿静,我们还回得去吗?”
她身形一僵,沉默良久,却是拨开他的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你现在应该做的事是找到林艾统一说辞,解决现在混乱的情况。”
静转身走出卧室。
赵井然注视自己被拨开的双手,颓然一笑。
他给林艾拨了电话,却显示无法接通。听着机械的女音,赵井然捏紧了手机,面色相当难看。
他虽不知道林艾会玩什么把戏,但很确定她不敢在媒体面前胡说。现在不接他电话,不过在使他着急。
电话又突然响起,是傅斯弈。赵井然迟疑了一瞬,接起。
“想好怎么对媒体说明了吗?”傅斯弈下了飞机后,就联系上了胡静,得知井然已经找到,担忧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没有,我还没找到林艾。”
傅斯弈皱着眉,“她不会找到媒体…………”
“她不敢,”赵井然冷冷一笑,“她知道惹怒我会有什么结果。林艾没那么蠢,不过是以为握着我的把柄,待价而沽罢了。”
“我联系江时慎,帮你找找。”
“找到了通知我,我要亲自和她谈。”赵井然先前的颓废样子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商人的果断和冷绝。
当机立断的同时,无尽的后悔如蚂蚁啃食着他的心。
他不是不知道林艾的心思,当时音乐会一行,就足以他警醒。可惜,当时他和胡静的关系降至冰点,一时的松懈,铸成今日之祸。
若这件事不能妥善解决,赵井然知道他和胡静就真的完了。
想想就在前几天,他们在冰岛相处得那么融洽。赵井然几乎找回了他们大学在一起的感觉。
只是一眨眼间,世事就无常。
江时慎找到林艾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他第一时间就通知了赵井然。赵井然立刻说自己马上到,他临出门前,同胡静说了。
胡静没看他,只淡淡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赵井然深深看她,“阿静,倘若我能证明我和她什么都没发生,你能不能原谅我。”
“若你和她什么都没发生,还谈得上原不原谅吗?”胡静没有表情地看着他,声音无悲无喜。
胡静心里有自己的判断。若赵井然没有喝酒,自然什么事都没发生。正如这些年来,即使她和赵井然关系糟糕,胡静也相信赵井然从没有做出对不起她的事。
可是,事发后,赵井然却躲起来了。这说明什么呢?一切不都昭然若揭吗?再者,觊觎赵井然不会只有林艾一人,为什么偏偏林艾得手了?
情深尚且需要考验,更何况这段风烛下的旧爱?
最后,赵井然沉默着离开。
如赵井然所料,林艾确实不敢擅自对媒体乱说,所以她打算先躲着赵井然。然而,她低估了赵井然的能力。
她被江时慎堵在了一家酒吧,还被困住。林艾惊慌之于,很快就镇定下来。
包厢的门砰地打开,赵井然身子就闯了进来,后面紧跟着傅斯弈。
赵井然距她三步远的地方,面若寒霜,“你以为还能躲哪去!”
林艾从没见过他发那么大脾气,一时发怵,抿紧了唇。
“林艾,我没时间和你多废话。在媒体面前怎么说,你心里有底,不用我再来教你。”
明明是该有求于她,却偏偏那么咄咄逼人,林艾不由地冷笑,“那就照实说呗。”
赵井然眼一眯,走进,紧紧钳住她的下巴,“照实说?”
“对,照实说。我和你yī_yè_qíng,就那么简单。你喝醉了酒,我也醉了。”林艾挣不开他的手,只得怒张着一双眼。
“这就是你本来面目?看来你往日温柔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赵井然冷眼打量她。
“赵总难道不吃这一套。我和你妻子可是截然不同的风格。你自己不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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