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咱们可以制住那东西。”梓桐轻叹。“然而他却不知自己的父亲是怎么样的卑劣,含笑送出城,背后就是一刀。”
若不是他们早有准备,恐怕这会已经被灭了口。
“那不管了吗?”在渊问。
楚羽深吸一口气,“暂时不要见了,孩子身上有舍利有姑获,应是周全的。若我出现打草惊蛇,会影响到我们的计划。方远山已经跟杜文慧闹开,接下来就该处理杜文慧了。”
在渊顿了顿,“会杀了杜文慧吗?”
“你说呢?”楚羽翻个白眼,“连咱们都得死,何况是当事人。”
在渊轻哼一声,“真是渣滓。”
狐小步进门,一抹额头的汗,“总算都教我摆平了。如今这些人都相信自家小姐乃是被杜府的鬼怪所擒,这会都得闹方远山去。方远山必定焦头烂额,到时候杜家一定不会跟方远山客气。”
“司马府和杜家一旦杠上,这方远山里外不是人,看他这次还能逃到哪儿去!”在渊眯了眯眸子,“就是可惜了杜文慧那样标致的美人。”
梓桐冷眼,“色字头上一把刀,小心最后死在女人手里。”
在渊轻嗤,“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然则楚羽骇然望着外头,瞬时飞出窗户落在了屋顶上。这可把梓桐和众人都吓坏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说飞就飞了?
楚羽站在屋顶上,锐利的眸焦灼的掠过底下的长街。一间间屋舍额,一条条巷子,没有!还是没有!她的呼吸有些急促,眸光里透着凉薄,“为什么?”
“夫人?”梓桐落在她身边,这青天白日的飞来飞去着实不太好。
楚羽面色微白的望着梓桐,“知道吗?我真的听到了木鱼声,还有和尚念佛偈。如果是幻听,那肯定是我的身子出了什么问题,可是墩子帮我看过,我的身子无恙。”
梓桐凝眉,“夫人又听到了木鱼声?”
“是!”楚羽点头,“我很肯定,真的有和尚在跟着我。”
梓桐环顾四周,站在屋顶上能将地下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可着实没有什么和尚更遑论木鱼声,“那夫人能听得出来这声音的远近吗?是在这附近,还是隔了一段距离?”
楚羽摇头,“这个我听不出来。那声音就好像一直在我耳边,不断的重复不断的响起。”
她略显懊恼的坐下来,面色微白,“我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可自从我嫁入了霍家之后,奇奇怪怪的东西好像都开始找上我了。”
语罢,楚羽望着梓桐,“是因为我身上的幽冥血吗?有了幽冥血会招惹鬼怪,会带来无休止的争端与杀戮。那么这和尚一直跟着我,是想净化我吗?”
梓桐坐在楚羽身边,“奴婢不知,早前时候似乎也没出现过这么多的问题,也不知为什么到了这一次,竟会便得这般复杂。其实事情根本不是夫人所想的这样,公子所希望的也只是与夫人相守一生罢了!其他的那些,都算是突发事件。”
“他活了那么久,想来我也转世很多次吧?”楚羽回头望着她。
梓桐苦笑,“是!”
“然后呢?”楚羽又问,“每次我都身负幽冥血,每次都招惹那么多麻烦,每次都有和尚跟着?”
听得这话,梓桐的神色有些尴尬,“奴婢不是很清楚。”
“为什么不清楚?”楚羽不解,“你这些年没有跟霍庭燎在一起吗?”
“奴婢一直跟着公子,但对于这些事的确不太清楚。”梓桐轻叹一声,“有些事情奴婢也不知该如何言说,总归是阴差阳错,总有些东西是历经风雨才能得到。”
语罢,梓桐起身离开。
楚羽觉得怪怪的,听得梓桐这口气,好像自己转世过很多次,但梓桐和霍庭燎似乎又不在她身边。她不明白,那自己转世的这么多次都在干什么呢?若没有霍庭燎在身边,又是谁在自己身侧?
她回头望着身后,撇撇嘴飞身回到了雅阁里。
远处,清柔面色无温站着,方才楚羽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主人。”清柔道,“咱们要做什么吗?”
她体内另一个声音开了口,音色绵柔而磁重,“盯着就是,她招惹了这些东西,早晚会回到我的身边。且看着就是,他以为这一次比我早一步便是赢了吗?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
清柔颔首,“是!”
当即消失无踪。
回到雅阁内。楚羽觉得心有些慌,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方才她听到了和尚的木鱼声,下来之前又觉得有人在看着她。楚羽扶额,她觉得自己有必要问墩子要一副安神汤。
方远山那头因为丢了赵月茹,此刻恨不能掘地三尺。
而杜文慧也算是清楚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方远山在外头有人,而且外头那女子比谁都重要。这么一想,杜文慧便感觉到了深深的绝望。
人在绝望的时候是无法用理智思考问题的,往往会偏激会不顾一切。
回到自己的房间,杜文慧从床底下取出一个盒子,这盒子约莫巴掌大,上头落了锁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杜文慧也不打开,取了三柱清香把这盒子给供起来。
“去杀了那女人。”她低低的说。
盒子在桌案上抖了抖,两旁燃起的白蜡烛顷刻间熄灭。清香袅袅。她知道这是应允了。
深吸一口气,杜文慧拿出刀子,割开自己的指尖,将染血的手伸入了盒子正中央的那个孔内。下一刻,她骇然一僵,眉心当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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