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死死握住,她两只手都没搬开。挣扎了好久,忽然明方放弃了争夺。抬起头看着景天,景天也看着她,慢慢,她也学着景天的样子趴在桌子上,两个人就这样看着,景天看到她的眼神变得很温柔,睫毛长长的一翘一翘,眼睛一闪一闪的,又听她轻轻问,“景天,你怎么了?”
景天不知怎么的有点心酸。想说话不知道说什么。
明方又问,“是不是不高兴了?”
景天来了句,“为什么最近不给我打电话。”
她回,“就为这,你不开心?”
“没。”
“那是为什么。”
”我想我女朋友了。”景天似乎要气她,这样说。
果然,明方恼了。
她直起身,重重地学着景天叹了口气,若有所思的说“你这张嘴,怎么什么话都能说出来?”然后拉开椅子,拿起包,拨了个内线,冲着电话里说,“我下来了。”然后,走出来,丢给景天一句,“接着想,走时候锁门。”
景天听到她的皮鞋哒哒哒地远去,还就那样趴着,景天有点难受,也不知道难受什么,趴了一会儿,不见她回来,于是,无精打采的起身,回到座位上收拾完东西,回家了。
那个晚上,景天写论文写到很晚。半夜还自己出去围着房子转了几圈。晚上凉风吹着,挺舒服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是她的脸,这让景天不是很舒服。
后半夜,景天没睡着,给女朋友打电话,没人接,只好作罢,起身接着去写论文了。
☆、13
第二天,景天去上班,发现明方没有来,问同事,才知道她今天去上海出差了,还奇怪景天作为她的秘书这都不知道,景天只好苦笑,他的这位老板,可是从不把自己的行程透露给自己的。这么想,心里又酸了些,一整天的心情都不好。
明方这一走,就是一星期,景天也随着明方的离开,苦闷了一星期,他也说不清道不明,觉得自己慢慢变得很依赖明方,虽然两个人同在公司几乎不说什么话,但是景天每天只要一抬头就能够看到明方,他就会觉得很安心,然而现在明方不在公司里,他就好似失去了主心骨,写论文什么的也是写写停停,有的时候更是毫无思路。他是想过给她打电话的,但是,他要以什么身份呢?他不清楚,便也只好作罢。
今天的伦敦,已经是入秋来难得的没有下雨的天,更难得的是天空也没有之前那么灰蒙蒙的。
景天心情很好,怀着这种心,搭着地铁,哼着小曲去上班了。
进公司,公司里也仿佛浸在欢快的气氛里,明方回来了,还请同事们吃巧克力。
景天不是很喜欢吃巧克力的,但是看到办公室里被人围着的明方和大家一起吃着巧克力聊着天,很开心,也吃了两个。
“好吃不。”景天的临座是个40多岁的香港大叔,为人和善,好相处,没事的时候就会拉着景天说家长里短的,虽然是个男人,不过比女人还八卦。此时正热络的用英语问景天,“好吃,也不知道上海哪来的。”景天恭维道。
“哟,这可不是买的,是llen送的。”
“男朋友?”不知怎么的,听到d这个单词,景天的心开始下沉了。
“是的,是aen,家里做食品进出口生意的,说起来和a很合衬……”大叔还在说着什么,景天却没怎么听。
景天只觉得胃在翻滚,好像刚刚吃的巧克力不是巧克力,而是□□,正在腐蚀他的五脏六腑,他看到明方看向了自己,还朝自己微笑了下,景天却觉得那个微笑是引起□□发毒的印子,他煞白的脸,仓皇一笑,匆忙打了几声哈哈,就去了卫生间。
为什么,为什么,心会这么痛,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如此不甘。他告诉自己,明方从未有一秒属于自己,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可是,为什么自己还是那么想要占有她,是的,就是占有,景天虽然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卑鄙,很小人,但他无法否认的是,他爱上了她,无可救药,义无反顾,就在他知道她不属于自己的那一瞬间,他的怒火,妒火,分分钟灼烧着他,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他不停用水拍自己的脸,脑海中一闪而过女友的笑容,心里越发觉得惭愧,无力,还有伤感此刻的景天,最是虚弱。
公司的卫生间是不分男女的,明方吃了巧克力,手黏黏的,想来厕所洗个手,却没想到看到景天正猛将头浸在水里,明方有些发呆,更多的是心疼。
“天?”明方小心的开口。
“你没事吧。”景天抬起头,看着镜子里,明方美丽的面容,他用手擦了擦脸,“没事,有点累,所以来冲个凉水。”
“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不用了。”哪怕内心焚烧一片,他仍镇定着。
“好吧,你也多注意休息。”
“嗯……”景天也不说话,就这么定定的看着明方,突的恢复了往日没皮没脸的样子,“听说你有男朋友了哇……恭喜,哪天喝喜酒呀……”明方听了有些局促,望了望门外,怕有人经过,见没人,才缓缓说了句,“谢谢”用的是英语,生疏而客气,便去洗手池洗手,不再管眼前人。
接下来,景天说的话,让他还有明方都吃了一惊。他一字一顿的说,“我喜欢你。”
明方听了,脸上什么神情都有,最后是用一种复杂而生疏的表情望着镜子里的景天说,“如果你有女朋友,请不要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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