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吃呢,完全可以忽略。
但是这些疑惑等到苏若蕊回到家之后,就暂且放下了,因为此刻她满心满眼都是救她于危难之间的大白。
而这边厢,坐在二楼海棠阁内的裴昊,看着自家小娘子上了马车,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嘴角的笑容怎么都落不下去。
“昊哥,你差不多行了啊,从回来就这幅滋润过度的模样,恶心不恶心?”李裕终于看不过眼,忍不住开始亏裴昊。
谁让他不是一直自诩最富男子气概?不亏他亏谁?至于那个让他动了心思的冷冰冰的小姑娘,不急不急,反正跑的和尚也跑不了庙,只要她不上天遁地,他李裕找个人还是办得到的。
裴昊刚得了便宜,现在心情好的不得了,根本就懒得搭理李裕的阴阳怪调,哼,没有心上人的单身大龄男青年,可悲!
“二弟,我之前让你打听的,到底是何人对苏家三姐妹出的手,你调查的如何了?”说到这里,裴昊脸上闪现一抹狠色,之前他没遇到她也就算了,如今他认定了她,谁妄想伤害她,就是与他裴昊为敌,灭他不解释!
提及正事,李裕脸上的吊儿郎当也褪去了,虽然苏家的大小姐跟裴昊之事,就目前来看,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可既然是自家兄弟相中的姑娘,那就是自己大嫂,即便是未来的。
“苏家这几年发展很快,生意除了起初的粮铺,更涉及布庄、胭脂首饰铺子等,所以,也抢了不少人的生意。”
“所以,二哥的意思是陈家、杜家、秦家都出手了吗?”只见一位身着月白祥云锦袍的少年不温不火的说道,却是“京城三害”中排行老三的戴春荣。
裴昊这几年天南海北的跑,几乎都不在京城,再加上对这些从来也没上过心,对于这几家还真不是太熟悉,但是,有了道理他却是懂得,“苏家背后有着吏部侍郎姜大人,若是寻常的生意竞争,应该不会做到如此境地吧?”
这些年苏家的生意越做越大,虽说商人的身份卑贱了一些,但没人跟钱过不去。苏父正值而立之年,相貌英俊,膝下又只有三个女儿,只要生下儿子,这偌大的家产到最后还不是落到儿子的手里?是以,不是没有人给苏父房中送人,但统统都被拒了。
苏父感念亡妻,独善其身,若不是没有先例,简直都可以给他建座贞节牌坊了,京城人人人皆知,对于亡妻留下来的三个女儿,苏父更是当成眼珠子似的疼爱着,这三家虽然跟苏家在生意上有竞争,但绑人子女,尤其是苏家三姐妹如今正值十四芳龄,女儿家的清誉是何等重要,此举无异于结了死仇。而且吏部侍郎对这三个外甥女也是疼爱有加,这番举动要说背后没有其他,裴昊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李裕轻笑一声,“昊哥,可以啊,为了大嫂你居然都学会动脑筋了,可见大嫂的影响力啊……”
裴昊瞥了他一眼,“甭说废话,重点。”平日里也就算了,他自己娘子,他不上心谁上心!
“宣国公府。”
李裕轻声一句话,使得在座三人的脸色都变得严肃起来。
现如今大夏朝最顶上那把椅子上坐着的夏景帝年方十二,于两年之前登基称帝,朝堂之上真正有话语权的却是辅政王爷闵宏睿,也是夏景帝的七叔。先皇临终托孤,辅政王爷便一直辅佐至今,没有人知道他之后会做出何种决定,毕竟,他手握大权,如果有可能,谁人又愿意甘于人下?
四王爷闵宏广便一直心怀野心,想当年若不是辅政王爷以雷霆手段先一步镇住了局面,这个皇帝是谁来当还真不好说。其实说来此事还牵扯到皇室秘辛,但这些对于他们几个来说,自然了然于胸。这辅政王爷排行又七,与四王爷闵宏广甚至还是同胞亲兄弟,但不知何种原因,其母妃大张氏从小便不喜闵宏睿,简直可以说是不闻不问,若不是先皇将闵宏睿这个七弟带到身边,跟众皇子一同教育,闵宏睿在吃人的后宫能不能安然长大还真就不好说了。
宣国公府作为大张氏的母家,同时也就是辅政王爷和四王爷的外家,向来支持的都是四王爷一脉。
如今宣国公府参与到此事中来,图的无非是财,而这笔不义之财到底要用到何处?自然不言而喻。
“我不管他们皇家人怎么闹,也不在乎那个位置谁来坐,但是要伤害我的人,我裴昊岂能尽如他的意?”
裴府位极人臣,能够历代不倒,无非就是只做纯臣,裴昊作为裴府的新生代,虽然选择的道路与先辈不同,但也是裴老爷子手把手教出来的,如今能够说出这话,无异于就将裴府站在了四王爷闵宏广的对立面。
四王爷想要那个位置,自然需要大笔的钱财资助,如今他动苏家没动成,日后如果事成想起这一茬儿,待裴昊真的娶了苏家大小姐为妻,他心中又怎能没有丝毫的芥蒂?那人虽然日日端着一张和善的面皮,可他们都知道,其实内里,他比谁都要小心眼。
“我家祖母与先皇感情一向很好。”李裕无所谓的说道,但此举就摆明了他站在兄弟这边。
而戴春荣端着一杯茶,品了一口,更是若无其事,“你们决定就好,我不管这些的,需要的时候,支我一声就行。”
反正他也不会别的,也就需要的时候,下个药、治个病、解个毒而已。
说完这些严肃的话题,李裕不知想到哪里去了,嘴角一撇,看着裴昊笑得甚是狡黠,“昊哥,刚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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