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身上隐隐的苏合香混成独特的气息,反倒好闻得很。
“吃了这酒便是礼成了,从今往后,百年好合。”男子与她是同样艳红的嫁衣,衬得眉目俊美无双,而那笑,更是将那俊美衬得不似凡人。
沈如意一时看愣了神,待回过神时方觉出一丝不妥,这该是由喜婆做的,怎是他亲自来,而这喜房打从一开始似乎就是特别冷清。
封晏看着她迷愣,几乎能重合她前世的模样,忍下心中翻江倒海的情绪怕给人吓着,拉着人复又坐到自己身旁。稳着手拿掉了压得她整晚喘不过气的沉重凤冠,放下盘起的长发,大手体贴地轻揉她的后颈。
“嗯……”她发出慵懒舒服的伸吟,水眸微弯,柔睇着身穿一袭贵气红袍的封晏。回过神之际已然享受于他这等侍候,心思却转了起来。
原先只约莫晓得是不受宠,可被懈怠到这程度却有些意外了,而那人却还那般温柔笑着,体贴于自己,一时说不上心里头什么感受,归为护短不爽快。
由着封晏揉捏的沈如意不自觉换了个令自个舒服的姿势,微微眯起眼小小打了个呵欠,一双杏眸熏了水雾,“明儿个就让那些怠慢的晓得厉害。”
封晏看着握住自己的那只细白手儿,舌尖回味她这句当是晓得里面相护的意思,不由眸色更沉几许。他早已习惯的事,却让她一句,心中涌了酸胀之意,低低应了声嗯,尾音不觉有些上扬。
沈如意是叫他揉捏出困意,“还是早些歇息罢,明个还得早起敬茶。”说着便起身走到屏风后将喜服褪下换上舒快的细绸xiè_yī。
隔着屏风,封晏凝着女子曼妙身段的投影,宽衣解带,举手投足自是风情。仿佛钩子勾住心底里的野兽,升腾肆虐,而诡异的是从未有过反应的那处竟隐隐有苏醒的征兆。
封晏一怔,望着底下支撑起的帐篷,眸色渐渐讳莫如深,随后离了床榻,一步一步往屏风那走去。
“夫人可要帮忙?”
那暗沉声音恰好在一尺之外响起,沈如意猛地一抽系扣,不小心系了个死结。“……不、不用。”
看着那严丝缝合的衣袍,封晏的眉宇随之拢起,“这会不会太热?”
暗恼自己手抖的沈如意绷着小脸一本正经,“心静自然凉。”她想的简单,也甚是体贴,听说封晏不喜女子触碰,大不了收拾下睡软椅也成,反正那喜床硌得慌。
这等情况还能说心静,岂不是小瞧于他。封晏看着唯一露出的优美颈项眸色泛深,泛着莹润光泽,越是如此便越是挠人心扉。
沈如意还没走到软椅那就不防被人陡地抱起,一声低呼,双手不禁下意识抱住那人脖颈,对上男子闪动**狼光的眼眸,无意识地舔了舔唇,身子方扭动挣扎一下就感受底下抵着的那物。
——好像有哪里不对?!
封晏半掩长眸,嘴角上扬,大手忍不住抚上她细腻如丝的美背,带茧的指腹来回轻划过,稍解体内奔腾的玉望。
失而复得的宝贝。世间没有这么多的巧合,又或许,她是上苍垂怜他……独独碰到她,不会有那恶心感受,只有满心悸动,一如经年……
大抵是封晏的目光太过灼热,沈如意攀着他的肩膀,看到他漆烟的瞳仁里倒映着自己紧张而娇羞的脸庞,心中慌乱而又茫然,身子一轻,整个人已被他抛到了床榻上。细绸的xiè_yī被大掌撕扯,却正好卡在系住死结的地方,令沈如意倏地松了口气。
然已经露出大片的玉白肌肤,衬着大红喜被动人心魄。
高大身躯当即覆下,纠缠唇舌。从一开始的过分用力到渐渐收放自如,似乎磕绊中寻到了技巧法子,甚至能举一反三地往她脖颈上去,那湿濡悸动叫沈如意陡的瑟缩了下身子,一瞬恢复了清明,如何察觉不出他的意图。
下意识一推,却正好抵在那灼热之处。两人俱是一怔。“它它它……”
“夫人……”封晏随着她震惊看向,短短一瞬,长眸掩过精光,故意显露出意外喜悦与激动,低低暗哑的嗓音含着青欲,又携了一丝软音,让沈如意心头忍不住发软,便被他抓握住覆在那处,“揉一揉可好?”
沈如意脸烧得不行,窘迫万分,偏生那模样又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仿佛好不容易生出点希望的人怎能泼了冷水,只得娇羞伸出手包覆住那物什,耳畔不自觉回想起沈顾氏洗脑般的教诲,竟是无师自通得滑动两下,惹得男子低低哼应了声,更是烧灼。
“……”沈如意一张小脸红得快滴出血了,既想甩开底下那滚烫之物,可又在封晏那双近乎墨色的瞳孔中败下阵来,硬着头皮淘弄起来。
封晏低哑地闷哼一声,那声音短促而又性感至极,撩人地在她耳边挑豆着,似一把刷子似的轻轻痒痒地摩擦,他添弄着她的耳朵,低哼着说,“快一点。”
沈如意娇羞阖着眼,微微加快了一点速度。
封晏垂首凝着她,此刻身心获得巨大满足叫他搂着她身子的手越收越紧,似乎是要将她揉进血肉中一般用力。
他低头吮住沈如意的唇,辗转厮磨,然后叩开她的牙关,在她口中肆虐汲取。毫无章法,却又如他人那般温柔漫长。
沈如意觉得之前喝下的酒有些上脑了,而男子摩挲的地方交织成密密青欲笼住了她,带着重重喘息的吻迅速落在她的耳边颈上,宽大修长的手横行霸道地在她身上游走。沈如意只觉耳边嗡嗡的,脑中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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