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爱新觉罗,她们有什么资格同她肚子里爱新觉罗的子孙争宠?
林氏越想越羞恼,牙关紧咬,半日方挤出一句话:“多谢姐姐今日来告诉妹妹这些话,施家的小格格是客,我们是主,自当好好招待她。”
李佳氏轻叹口气,拍拍她的手背:“我知道妹妹心里有气,换做是我,我心里比你气的还狠哪。不过也就气着一个多月,过了这个月,那小格格的额娘和阿玛就要回京了,到时接了她家去,我们自然清净。”
“可不是?”
林氏嘴角无意挑起,隐隐带了三分讥笑:“放着个女儿在宫里,不就是为了还能回京吗?”
嫁都嫁了,还不肯安生,这吉祥格格也不过如是。
李佳氏听话听音,直觉不对,看一眼林氏的神色,却又没看出什么头绪。
只是她此番来的目的终究是达到了,不论怎样,林氏的心里都扎下了一根刺,将来这刺扎的是太子妃也好,小格格也好,亦或是小格格的额娘,一石三鸟,于她而言怎么算都是一件好事。
言尽于此,多坐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太子妃难对付,不过因为她是东宫正妃,可是正妃要是倒了,将来她要对付的就是这些生了阿哥的女人了。
母凭子贵,谁知道哪一个会成为她儿子的绊脚石?
☆、第六十九章察言
第六十九章察言
作者:傅粉何郎
两人相对无言,李佳氏便嘱咐林氏多休养,就带着仆从回房了。
却说胤礽抱了施清遥出来只在御花园里闲逛,他虽然自己有两三个孩子,但因皇家子孙一落地就由各人奶娘抱了去,别说他做阿玛的见不着,就是皇子的额娘也甚少见得到。由是在哄孩子一事上,多少有些束手无措。
幸而施清遥哭了几声便不敢再哭了,胤礽心下松口气,便指着那些奇花异草逗她说笑。
身后德住寸步不敢离,原是怕小格格闹腾起来,太子一个不耐就生是非。眼下看他两个相处和睦,太子又是连连做小伏低,甚而不惜绞着脑汁讲笑话,倒是暗自惊讶,方觉吉祥格格在太子心中地位之重。
“为什么它要叫鸡冠花啊?”
施清遥让胤礽抱着哄了半日,慢慢发现他并不似自己印象中那么可怕,渐而也开始张口说话了。
胤礽见她言语天真,仪态可爱,不由轻轻地笑道:“你看它那个花朵儿,像不像鸡冠呀?”
“像。”
施清遥审度再三,慎重点一点头。
胤礽便道:“这就是了,因为它长得像鸡冠,所以叫它鸡冠花。”
“哦。”施清遥张着小嘴,仿佛恍然大悟。
“秋光及物眼犹迷,着叶婆娑拟碧鸡。精彩十分佯欲动,五更只欠一声啼。这是宋代赵企咏鸡冠花的诗,倒写得生动。”
斜侧里不期然响起人语声,胤礽等人闻言皆是一惊,忙都跪地拜道:“皇上万岁。”
来人正是当朝天子康熙,他于午后无事,本欲去太后宫中问安,半道上看着太子宫中的几个随从都在御花园里伺候着,奇怪太子如何在此,就信步走了过来。不想走近才听见施清遥和他的对话,只觉新鲜,就站着听了几句。
见他两个说起鸡冠花,一时兴起,就把诗句念了出来。
这会子见太子怀里抱着小丫头行礼,很是拘束,遂笑道:“起吧,起吧,难得有闲情逸致,正经赏花便是,不必顾忌朕。”
说时,一探手,就招呼施清遥道:“丫头,下来,到皇玛法这里来。”
施清遥乖觉点着头,果真从胤礽怀里下来,小跑着过去,抱住了康熙的腿。
康熙爱怜的摸摸她的脑袋,问她:“这几日在东宫住的好吗?”
施清遥憋着嘴不说话。
“看来是住得不太好呀。”康熙失笑一声,转而去问胤礽,“丫头在你那里受委屈了?”
胤礽忙道:“是儿子的疏忽。”
康熙眼角微挑,他原不过是句玩笑话,这会子看胤礽和施清遥的情形,倒是有事发生了,不由追问一句:“你疏忽什么了?”
胤礽道:“儿子看护不力,以致小格格在儿子那里跌着了。”
“哦?”
康熙狐疑一声,想想跌碰着却也不是什么大事,于是一掀龙袍半蹲下来,牵住施清遥一只手儿道:“怎么样,清儿,跌疼了没有?”
施清遥赶紧摆摆手:“已经不疼了,皇玛法,你不要责怪舅舅。”
她倒是天资聪颖,一见康熙来,太子等人大气都不敢吭一个,即知康熙的威严。此刻又听康熙问起跌着的事,想起那一回苏赞和江月带她去太后宫中的时候,她因为与太子撞上而跌个正着,吓得苏赞和江月都让她不要说出去,说了就要挨骂,还当胤礽也会挨骂,赶紧就开口为胤礽说了好话。
康熙没想到她这般善良机警,又是笑又是叹道:“好一声舅舅!好一个丫头!你放心,皇玛法不会责怪你舅舅,来,皇玛法带你去看金鱼。”
便站起身,又对胤礽道,“你大可安心了,如今倒是又多了个为你求情的人。”
胤礽亦是含笑,弯身便向施清遥拱一拱手:“多谢你了。”
施清遥冲他吐着小舌头,笑的躲进康熙怀里。
康熙乐不可支,护住她的小脑袋道:“他本该谢你,若不然,跌着你皇玛法可饶不了他。”又说,“你下午还有事吗?”
胤礽见他这话问的奇怪,方知是问自己,忙道:“儿子没有什么大事,皇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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