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一路走来,我怎会不了解你,就算身处死局你也会放手一搏,这一掌打在我的身上,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对你说一声谢谢。”斐子言看着古长笙忍不住说道。
“你假惺惺的说什么。”古长笙冷哼道。
斐子言站起身来,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古长笙,缓缓说道:“与你,心中有愧又怎么下的了手。”
“你打我一掌,我反而心中舒顺许多,古家与斐家今日只能活一个,长笙……对不起。”
说完,斐子言整个人的气势徒然一变,他一掌打向躺在地上的古长笙,手掌之上隐有华光闪现,斐子言竟然修炼出了罡气!
古长笙银牙咬紧,用力向旁边爬去,但是她此时的速度怎么比得上斐子言的掌速。
‘砰’
古长笙口中一甜,吐出一口鲜血,身体被掌劲推到船壁上,腹中顿时绞痛起来,古长笙抚上腹部,脸庞因为疼痛而变得狰狞起来。
“你是斐子言?我记着你了,今日若我不死,不日就是你的死期,我古长笙绝对说到做的!”
斐子言看着她笑了笑,只是笑容复杂无比,“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向来说话算话,只是,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说着,斐子言向着古长笙走了过去,他的每一步都重重的敲在古长笙的心头,直到距她还有两步之遥时,古长笙忍住腹部的绞痛,绵软的手腕从靴子里拿出匕首。
她眼中厉光乍显,不顾一切的向斐子言扑了过去,匕首对准斐子言的心口刺去。
以古长笙此时的状态,在斐子言的眼中,她的动作很慢很慢,就在匕首就要刺中他的心口时,他忽然探出手来抓住古长笙的手腕。
而那把泛着寒芒的匕首,在他的心口前停了下来。
斐子言用力一握,一道细微的骨骼碎裂的声音传来,古长笙忍不住痛呼一声,右手再也抓不住匕首,砰的一声落在地上。
“长笙,匕首不是这样用的。”
只见斐子言此时拿着一柄精致的匕首,对准古长笙隆起的腹部缓缓说道。
此时古长笙浑身仿若身处冰窖,冷意布满全身,周身的感知好像都失灵一样,唯有腹部上那个尖锐的东西,令她惊惧不已。
☆、第二三零章动手吧
额头上一滴汗水顺着脸颊顺流而下直接坠向指着古长笙腹部的匕首上。
汗水落在匕首上瞬间切成两瓣,落在地面上。
斐子言看着古长笙,“你不用紧张,说起来这个孩子身上流的也有斐家的血脉,我也心疼他,绝不会让他感觉到任何痛苦。”
古长笙冷笑一声,看着斐子言,双目之中汹涌的冷意的好像喷薄欲出。
“长笙……再见。”
斐子言眼中戾色闪过,手中匕首用力向古长笙的腹部刺去。
猩红的鲜血毒顿时洒了一地。
斐子言惊愕的看着匕首上那已经鲜血淋漓的阻止自己的手掌,那精致的匕首被古长笙紧紧攥在手中,锋利的刀刃深深的刺入她的掌心内,鲜血从指缝之中汩汩流出。
能有力气阻止他,她就算失忆了,也依旧是自己记忆中,那个恢复力极强,极为倔强的古长笙,但是,今日她也只能人命了。
“砰”
斐子言一掌将古长笙打出数米之外,古长笙喷出一口鲜血,身体狠狠撞击在船体之上,又重重的坠在地上,昏死过去。
一缕鲜血从古长笙的后脑流了出来,不过一会就染红了地面。
斐子言看着古长笙此时的样子,双眸深处仿佛压抑着难以言说的痛苦,他的双手紧握成拳,一滴滴鲜血从指缝中缓缓流了下来,滴在甲板上。
“子言,今日的这一切都是姓古的人做的孽,你如果不将她的首级取回,娘现在就死给你看!”
站在原地,斐子言深深吸了口气,再次睁开双眸后,里面再无多余的情绪,他脚步迈开,向着古长笙走去。
停在古长笙的身边,她的手掌血肉反卷,一片模糊,就算她用尽全身力气阻止自己,却依旧难以抵挡,斐子言看着她腹部的前端已经见了血迹,心中早就不知是什么感觉。
看着古长笙带着染上血迹的脸庞,斐子言忍不住想为她擦拭一二,就在这时,一柄匕首突然呼啸而来。
斐子言双眸一凝,连忙抽身向后退去。
一个男子忽然出现在古长笙的身边,他看到古长笙此时这幅样子,双目变得通红,他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看着斐子言。
“斐子言,你竟然敢伤二小姐,我安稚今日就扒了你的皮!”
安稚说完,抽出佩剑对斐子言一步踏去,剑气如虹,空气中传来沉闷的爆破声,空气被肉眼所见的扭曲起来。
斐子言心头一惊,没想到安稚全力出击,没有罡气竟然也有如此恐怖的威力。
他脸色沉静,拿起一直挂在墙上的佩剑,运起全身内力灌入其中,向着安稚斩去。
罡气刺目,所到之处那扭曲的空气顿时平复一二。
“锵”
兵刃相撞,一股股气浪从二人所在的地方向四周扩散,安稚向后退了一步,他抬起头来蔑视的看了眼斐子言,忽然又迎了上去。
顿时船舱之内剑芒纷飞,两人打的难解难分,不分伯仲。
与此同时,船舱后面的楼梯口纷纷跑出来不少斐家堡之人。
他们看到安稚后显然一惊,其中一个老者一个跳跃来到斐子言的身旁,右手弯曲如勾,隐有华光闪过,紧接着一阵眼花缭乱,那手直接向安稚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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