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也是不知情的。
叶先生向来严厉又规矩大,陈峖棋担心安槿,就坚持和她一起去了叶先生的院子。
安槿和陈峖棋进了叶先生的屋子,就见到了屋中除了叶先生还有其他人在,一位身着王府女官服饰的女子和叶先生分左右坐了,而华女史则是陪站在了一旁。
安槿和陈峖棋见过叶先生,叶先生就介绍道:“这是王府的宣衣史,掌管王府众人衣物所有相关事务的衣史,因为这次安姑娘你女刊内容涉及了王府的一些资料,宣衣史想找你问问。”
安槿点头,笑问宣衣史道:“不知衣史有何要问?”
宣衣史不悦,这小姑娘果然无礼,虽然是陈家义女,但自己也是有品阶的女官,竟是连基本的见礼都没有。
不过宣衣史却未将这份不悦表现出来,只声音平和带了些笑容问道:“安姑娘,这期女刊中的那篇衣饰杂谈,我看姑娘用了不少王府中不外传的资料,想问问姑娘,那些资料姑娘是从哪里得来的?”
安槿挑眉,笑着问道:“不知衣史所说是哪部分资料?衣饰那篇我查了很多典籍,也找很多人问过需要的信息,就是华女史也帮忙从衣饰局取得了不少的资料,衣史如果不说出是哪一部分,我还真不知道资料来源是哪里。”
宣衣史听了这话,终于收了笑容,却抿了唇,不再出声,只冷冷的看了一眼一旁面色黯淡形容憔悴的华女史一眼。
第26章心感动
华女史看着面前的这位安姑娘,心里五味杂陈。
其实她明明已经是陈家义女,长相又如此出色,前程已经不差,为何一定要染指女刊,还玩弄如此心计,把自己推入深渊?
她的女官生涯,如果没有反转,真的是被彻底毁了。
华女史看着安槿,压了压苦涩滋味,问道:“安姑娘,我给你提供的资料,根本没有侧妃娘娘这些年来举办宴会所着的衣饰,这些都是王府的内档,不得外泄的,姑娘如何得到这些资料?甚至连图样都有。”
至于上贡大齐的资料和衣饰局提供的不符,宣衣史事前却是严令她不可多提的。华女史不敢确认,但也隐约知道这位安姑娘后来的那篇衣饰杂谈上的资料,可能才是真正的资料,衣饰局的那个不过是官方表层的资料,这事,深究了,最后不得好的只能是她们,闹大了,甚至要拖衣饰局和侧妃娘娘下水。
宣女史这日过来,不过是要亲眼见见这位安姑娘,试探一番而已。
她们敢抓住的也不过是安槿冒犯白侧妃这一点做文章而已,若是可以,最好能够让这位姑娘认了罪,回收这期所有发出的女刊,将影响降至最低。
安槿看了看华女史,表情有些诧异的问道:“华女史,你是说侧妃娘娘的宴会所穿的那些衣裳吗?”
华女史道:“正是。”
安槿便是一笑,道:“难道女史以前一直在宫中所以不知道侧妃娘娘的影响力吗?侧妃娘娘每次宴会所穿的衣裳都会让世家夫人小姐们追捧呢,所以只要细心查访,那些衣裳的图纸城内的各大衣坊都是有样可查的,只要花功夫,弄到那些有什么奇怪的。”
华女史倒是愣了,她自幼就进王府,做事最是小心谨慎规矩不犯错为最重要,女刊在她眼里也是需慎重之极的事,她是真没想到这位安姑娘竟敢把坊间作不得实的东西放到女刊上发出。
她抿了抿唇,声音冷道:“安姑娘,女刊何等重要,你如何能将坊间可能有误的信息放到女刊上,且这信息是我和叶先生都没有审阅过的,你怎么就敢私自把女刊内容换了,刊登出去!你可知道,这女刊是要送出给王府和三司各部门的!”
安槿挑眉,问道:“那篇文报的信息有误吗?说到这个,”
安槿微微笑了笑,声音带了些讽刺道,“华女史你是在问我换了文报的原因吗?你应该心知肚明才对。若不是你给我的那篇文报信息有误,我在院长提点过后,又何必连夜重新改过,然后让大家帮忙重新誊抄装订,忙了一整夜才弄完。”
“华女史,那个时候我可是听说你卧病在床,我让人去找你,却是被你的宿友给挡了回来啊。”
那个侯湘儿,怕是以为她们发现问题,去找华女史救急的。其实华女史和侯湘儿私心里并不想此事弄大,女刊出了问题,安槿不得好,事后追究起来,华女史难道能好过?还不若中间出了问题,女刊不能及时发出,让人质疑安槿的能力,然后华女史顶上,对她们来说,这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案。
安槿当然不理会她们心里的弯弯绕,她此时说完又对叶先生行了一礼,告罪道:“那日我们也去找过先生,但先生刚好出去访友,不在书院中,因为院长已经批复,事关重大,女刊又必须准时发出,我们不得已在未知会先生的情况下更换了其中一篇文论,还请先生谅解。”
华女史听了安槿的驳斥,面上一阵青红交加,只觉委屈和愤怒在心中翻滚,她平日里身体都很好,如何好端端的突然身体不适?她觉得十有**是这位安姑娘动的手脚,可是此时被她驳斥,好似是她故意装作身体不适甩手不管的。
可是随即她又有一阵恐慌和急怒,什么叫她那篇文报有问题?不,原先的那篇文报明明是面前这位姑娘写的,她反是帮她修正了一些明显的错处而已!
叶先生却不管这众人的心潮汹涌,只淡淡一笑,道:“既是院长已经批复,自是无碍,我看不看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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