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成立ic的时候,是为了让人知道没有郑氏,我一样饿不死。”郑易说,“等ic做起来,反而觉得没有意思。”
他说的轻描淡写,我却是能理解。那种忍受来自父亲与继母的屈辱感和想要证明自己的不甘与决心,对一个从青春年岁就经历过变故的少年来讲,大概是一个绝佳的奋斗目标。可惜等他事业有成的时候,昔日眼中威严且不容置疑的父亲,已经垂垂老矣,再也不能盛气凌人了。
我放下碗筷,转头想安慰他几句。
郑易两手抄着裤兜,神色恍然的又说了一句,“大概是因为做起来太简单,没什么挑战性。”
我:“……”
跟郑易这种装逼犯聊天实在太憋屈,我这种嘴贱小能手对上他直接完败。
挫败感太严重,吃完饭我就不想再跟他一块儿待着了,更何况他毫不含蓄的用行动表达了他送客的意愿——他把笔记本拿到客厅,点开一张张股票、期货盘面,通过专注于工作的沉默给我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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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脚伤恢复大半的时候,秦姝给我打来一个电话。
她前段时间在拉投资,黑天白夜的在整理业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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