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质坦然道:“是知道啊。”
卢景琮更为惊讶:“那您为何不……”
他再一次被打断了,卢质摇摇头:“我这不是告诉你了么?”
“……可是!”
“可是什么?”卢质眯了眯眼,慢条斯理地教训侄子,“这世上啊,总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德不配位,终究要招来祸患,嘿嘿……”
他少见地冷笑起来:“而若是‘才不配位’,也保不齐会因为犯蠢招来祸患。”
“所以,”他在卢景琮惊愕的目光中解释道,“那些愚蠢的、未经考验的,还有德行心性堪忧、无法教化的人,让他们一无所知地活着,才是对所有人的保护。”
姜云舒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话听起来不近人情,然而,有的时候“近人情”才是最可怕的放任与不负责任。
卢景琮显然也想明白了,又或者比姜云舒想明白了更多更深的什么东西,他怔忡良久,双肩好似不堪重负似的渐渐沉了下去,却并没有再试图反驳。
而卢质这时候却笑眯眯地说道:“我想着卢家的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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