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窄榻上血衣尚在,白蔻从尾骨到头顶倏地窜起一阵麻,心想姜云舒不是伤心疯了吧!她方要说话,就见姜云舒摇摇头:“我是说——算了,你听不明白也就别去想了,来帮我收拾一下,我去前面露个脸。”
她说着,便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僵冷的手脚,青阳诀运转开来,很快便让她苍白的面孔回复了柔软的血色,若是不看双手山沾着的血迹,几乎像是在短短一瞬间里换了个人。
此后,直到迎亲的步骤全都走完,姜云舒混在喜气洋洋的人群里,竟也没显出半分异样来,让唯一知道内情的白蔻白捏了一把冷汗。
反倒是川谷后来听说了这事,很是慎重地思索了半天,待听到“无常”两个字的时候,才长叹一声,让众人莫要再提此事,被问得紧了,才又说道:“这对她是好事,也算是因祸得福。”
他话音刚落,就听姜云舒的卧房之中传来“哎呀”一声,随后便是噼里啪啦地一阵乱响。
最近被她折腾得连睡觉都恨不得睁一只眼睛的几个人连忙循声冲进去,却见姜云舒呆愣愣地坐在地上,旁边还落着一把剑。
石斛便没好气地挤兑道:“怎么?这把剑咬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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