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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将穿上自己衣服的可乐搂在怀里,古笑这个真;一家之主做了决策,“我先带她回去,这个谁,方天庆是吧,给他留条命,仇嘛,不自己报就没意思了!”
他就像做了白延多年的师父,吩咐起来毫不生疏。
“哈哈,行,没问题!”
……
聂全挂了电话,面色有点难看。
“怎么样,可乐还是没到吗,她怎么回事。早就说在路上了,怎么折腾到现在?”余育博发问,言语间有着关怀。
“她路上出了点状况,晚上就不过来了。”聂全说着,状似不经意地扫了眼全场,特别是某几个人。
“出事了?出什么事,要紧吗?”
“不要紧,有人照顾她。”见大伙都看过来了,聂全怕影响气氛,就拍拍掌让大家继续,吩咐临时主持人不要冷场,游戏啊、红包啊都嗨起来。
除个别人,也就没太多人想得起迟到的可乐了。
之后的某一天,夜黑风高,刘志被人一麻袋套头,扔在一无人的垃圾旁,被狠狠地胖揍一顿。
狄海问他,有那么多方法可以整治得对方不要不要的,为什么要做这种显得很没智商的事,一点都不符合古笑的作风。
古笑捏了捏运动过后的手部关节:“有些时候,只有暴力,才能让心里痛快!”
不狠揍一顿,难消他心头之恨!
扯回当前,古笑带着可乐回到家,不顾她的反对就将她剥个干净,塞到盛满温度刚好的热水的浴缸里!
“你出去,我可以自己洗!”
别怀疑,可乐这句话是边打哈欠边喊的,事实上,她坐在浴缸里,舒舒服服地趴着,任由古笑给他搓搓搓,折腾了一晚上,她都困了。
古笑没好气地甩甩手上的泡沫:“行,那你自己行吧!”
可乐马上精神了,一把拉住起身的古笑,嘿嘿谄笑:“我怎么能拒绝您的好意呢,别客气,您尽管继续,继续,嘻嘻!”
“不了,我也累了!”心累。
“别这样!”可乐眼珠子一转,拉着他的手一点点滑上他挽起袖子的手臂,把手中的泡沫都涂上去了。奸笑着,“要不这样,换我给你洗洗?”
古笑站得高高地睨她:“那得你赶紧把自己洗好了。”一副不为所动的正经。
“不不不,”可乐摆出妩媚的姿态,想将他拉下来,“分开洗多浪费水啊,我们可以一起……”卧槽,拉不动他!
没事,山不来就人,人可以去就山啊,可乐“哗啦”一声站了起来,垫着浴缸底下的高度,她正好到……他的鼻子。
她满是泡沫的两只手臂搂住他的脖颈,学电视剧里的女人吐气如兰,娇美如斯:“真的,不一起吗?”
古笑先是如柳下惠般坐怀不乱,看着她表演,别扭又容易害臊的她,从未如此主动地……嗯哼过,今天,不会是被喂了什么药吧?
可是再一看,她的脸红得都快掐出血来了。原本以为是热气蒸的,但那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如诉如泣的想要表达着什么,羞涩却坚持地看着他。
搂着他的手臂开始发颤,不知是冷的,还是久未等到他的回应而害怕,他终究舍不得让她焦灼地等下去,用力回抱住她,再用力地吻下去,紧接着衣服也没脱,就被她带进了浴缸里,在那水里,在那热气散出的白雾下,可真真是翻云覆雨了!
直到回到房间里,可乐一被放到床上,就累得差一点眼睛一闭就要睡过去,但还是强撑着坐起来要给他抹药,她也是直到他衣服都褪下后,才发现他身上有不少淤青。
古笑没拒绝,知道如果不让她给自己上好药,绝对不会乖乖去睡觉。
好不容易抹完最后一处,可乐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强撑着精神问她还有没有,古笑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床上:“没有了,别不信,我这身手,能受多少伤?真没有了,睡吧,我也困了,嗯?”
她这才点点头,埋进他胸口,蹭了蹭后,闭上眼睛没一会,就发出浅浅的呼声,是真的累及了。
古笑心疼地帮两人盖好被子,亲亲她的脸颊、额际、眉眼。
她今晚很热情,很主动,但这只说明一件事,她在害怕。
因为害怕,所以渴望跟他结合,所以必须拥抱他,才能有一丝安全感,她需要靠他来证明,她已经安全了。
刚回家时,看她大大咧咧,嘻嘻哈哈的还以为她心大,却只不过是她习惯了将弱小的自己隐藏,也是不想他担心吧!
他将可乐紧紧拥入怀中,他家老婆是个移动麻烦源,以后得更加牢牢看住才行!
可是睡到半夜的时候,一向警觉的古笑醒了过来,不用用手摸,凭着她喷到自己脖子里呼吸就知道她发烧了。
古笑不敢随便给她吃退烧药,给她穿好衣服,拿上她的身份证,背着她就出了门,好在富丽小区里有个诊所,里面的医生医术不错,如果不是什么大病,这小区里的不少人都愿意到这诊所里来。
就是,脾气委实太糟糕。
井旭井医生年仅二十九岁,长得端端正正,偏清秀一些,偏他的性子跟他外貌一点都不相符。
在大半夜被叫起来时,脸色铁青铁青,对着古笑脸臭得不行!
本来已经很恼火了,检查病人时拉开外套,发现脖颈上各种惨不忍睹的红痕,直接将古笑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他也不听古笑解释,就当是古笑把媳妇折腾得太过,导致人家发高烧。
强势如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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