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银峰自知失言,赶忙不住的朝着阿音躬身作揖,求饶道:“太子妃,是小的多嘴说错了话,您可别对殿下说起这个。”
“罢了,往后留意着就是。再这样没个遮拦,我就向殿下把你要来,日日看着你,等你守好了规矩再回去做事。”
阿音说着,又朝紧闭的门窗看了眼。
这样子自然是看不到屋里之人的。但她也确实很想见到冀行箴。考虑过后,终究是下定决心迈步上前,到了门口又亲自推开了门。
刚刚进到里面去,都还没有站稳,她就被一股大力拖了过去。还不等反应过来,已经跌入了温暖怀抱。
冀行箴搂着她在她发间落下一个轻吻,低笑着问道:“等你这许久都不见你进来。怎么?不想来见我?”
“倒也不是。”阿音伏在他的胸前揽住他劲瘦的腰身,“就想着会打扰到你,所以有些犹豫。”
“打扰甚么?我倒是恨不得你日日这样陪我在这屋里。一抬眼就看到你,那才真正是好。”
冀行箴说着,抱了她去到旁边的窗下坐着,让阿音坐在他腿上。
两人昨日里刚刚亲密过。到底是少年人,禁不住撩拨。这样挨在一起,同时都想到了昨夜里那蚀骨滋味。
四目相对,冀行箴抬指轻轻摩挲着小妻子的唇角,俯身而下吻了上去。
阿音闭目相迎。
冀行箴发觉了她的主动后愈发情动,扣住她的腰身不准她闪躲。
许久后两人分开的时候,气喘吁吁地都有些无法自已。只阿音一想到昨夜里的疼还有他不知疲倦的冲动,心里终究有些胆怯,缩缩身子下意识就想逃。
冀行箴搂了阿音入怀,帮她揉着腰后和小腹,轻问道:“还难受么?”
阿音放松身体倚靠着他,点头“嗯”了一声。
刚开始疼得厉害,后来虽然因着愉悦而疼痛减轻,可他根本是个不知疲倦的,一次又一次让她进入顶峰。结果搞得她疲累至极不说,有些地方还肿了。
先前刚刚睡醒的时候倒还罢了,精神不错所以能够捱着。如今到了下午时分,又和郑老夫人折腾一通,便不如之前那般有精神,身体的不适也比之前稍微强烈了些。
不过,冀行箴这样帮忙揉一揉,倒是好上许多。
阿音舒服地轻叹了声,伸手抱着冀行箴道:“真不错。”
想他也还是很体贴的。知道她不舒服,便主动来帮她按揉。
阿音正这样想着,就听冀行箴轻笑:“舒服就好。”
他在她唇上轻亲了口,心情愉悦地说道:“现在舒服了,晚上便能继续了。不然的话,你怕是又想踢我下床。”
听了他这心里的大实话,阿音脸色瞬间变了数回。
——刚才她说什么来着?
哦,他体贴。
这话她要准备全部收回!
这家伙,骨子里根本还是个禽.兽!
阿音挣扎着想要跳下来。
冀行箴怕她身子还没恢复全,好说歹说让她不再乱动,他给她又仔细揉了许久。
离开昭宁殿后,阿音发觉身子当真轻快了不少,往永安宫去的时候,连脚步都轻盈起来。
到了永安宫外,恰遇刚好从宫里出来的梅枝。
梅枝见到阿音后很是欣喜,上前行礼问安后说道:“太子妃来的可是巧了,刚才皇后娘娘还说着有事情要和太子妃商议,如今您就来了。”
阿音之前让俞皇后不必去见郑老夫人,俞皇后便留在了永安宫未曾去别处。
先前走的时候还没听说母后有事要寻自己,如今梅枝这般讲,倒是让阿音有了几分好奇。笑着和她说了几句话后便往院子里行去。
此时俞皇后正在自己的书房里坐着。
她这个书房不算大,不过两间屋子罢了。平日里就算有客也大都不会请到这儿来,能进她书房的都是关系极其亲近的。
阿音时常过来,都不需要人通禀了,直接撩了帘子进屋。
“母后有事寻我?”阿音边说着边朝桌案前的俞皇后行去,“先前遇到了梅枝,她与我说了。”
俞皇后正在写字,听闻后应了一声,待到这个字的最后一笔写完收笔方才说道:“我是有个事儿,前几天就惦记着,只不过一直没个头绪,所以不曾与你商议。”
阿音帮忙把笔收好搁在笔架上,“不知是何事?”
“自然是吴家小子的事。”俞皇后看四周没人,就直截了当地和阿音说了,“他是看上了那徐家的姑娘?可是怎的不和王妃说?我遣了人去打探过。徐立雯甚么都好,又没定亲,这可是实实在在的良缘。”
“许是怕嫁的太远了徐家人不肯答应罢。”阿音斟酌着说道:“看徐家如今的状况,平日里全家人一年恐怕也聚不到一次,或许徐家会不愿女儿远嫁。”
徐家的几个兄弟都中了科举分散在各地为官。徐立衍和徐立雯跟着父亲在京中,而徐阁老则在江南老家养老。
阿音也曾听徐立衍说过,其父徐大人曾感叹过,一家人都聚在一起才好。只不过仕途便是如此,全家上下不可能都在京中为官,因此也只能忍受离别。
但,徐大人如今已经是一部尚书了,告老归乡之前等闲不会离开京城,基本上已经稳定在了京中。因此他们应当是希望女儿能够嫁在京城,时常相伴的。
俞皇后听了阿音的话后一时间有些怔忡。
是了。天下父母,哪一个不希望孩子能在身边时常看到?即便嫁了人,却也希望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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