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不公,却也是无奈之举,而你所受的苦,终究不该是施加于他人。“
“你们!她,还有你,你们,你们都要赔偿本座的一切。”
声音渐失,炼丝随着结界破散,点点晶莹在紫林上空垂落,无一丝邪妄之气。
伸出手掌,血色精元腾空旋转,只手挥至紫林上空。底下的魂灵受着精元的吸引飘来上空。
ròu_tǐ和魂灵皆已湮灭殆尽,能否转世投胎也要看造化了。血色精元不断旋转聚合上升的魂灵,完整复再飞散,洒落于地下,魂归故土。
踏云而去,看着底下已不负污浊的气息。
她着想该往何处去,勾唇笑了笑,想来元廿倒也不如表面的冷漠,起码还在前一个镇子等着她。
不过,要顺着哪个方向?一直直行的话可能找到他们?
......
五重飞檐阁耸立一处,顶楼的围栏里不和谐的设有一张软榻,明显是强行搬至此的,其上躺着作为者,青色丝锦衣袂随着那人的动作拖曳至地上。
女衍百无聊赖的躺在全府最高处,看着底下悦人的风景和一干清扫的小厮,左手端来最近在月宫信手拈来的桂花所泡的清茶,右手不合时宜的摇动着一支扇叶,上有清冷美丽的舞者依旧有跃然舞动的模样。
想来自那日回来之后元廿便有些感染风寒,近段时间都也少出门做事了,如此,毕竟是个凡人嘛,感染了风寒便出不得屋子了,那凉凉的俊美之态呢?她也看不到了。
朝霞微凉,烈日耀眼,昏黄柔和,直至,月上中天。
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冷冷的夜风于她来说是无碍的,更不会有蚊虫打扰,睡得不舒服了便迷糊的换了个姿势,软榻一团糟,新换的衣服也被□□了些许。
再睁开眼时有些耀眼,她懒懒的又闭了去。此刻顿觉几万年来就是这么睡来的,确是无聊之时睡居多。
如此过了大约三日,其实她倒是记不得多久了,侧了侧身子躺着,一只臂膀斜搭在身上,勾了勾唇。
熟悉的声音传来,复感到暖暖的覆盖,上好的皮毛啊,她想着。
“唔唔--”金璃的声音蹭在耳边。
她懒得答应便不做动作,其实是睡太久有些累了,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见女衍没有动作,便以为她已经睡了去,大鸟安静了下来,静立原地,敛着翅膀给榻上人取暖,呜咽了两声便也睡了去。
吱吱的门打开,玄色薄披风随意搭在身上,走下台阶看了看皎月,不几日便会愈加寒了,而他早已染了风寒,现下披风都找了出来。
这人正是元廿,夜半三更不入睡,却踏着步子走了出来。养了三日其实早已好了,锦服上的银丝折射出点点光亮。
不知不觉在庭中绕了一圈,许是近日来休息的久了,现下竟然睡不着了,抬头看了看应该是三更了。
走入不远处的凉亭,确是凉亭,四面八方的风都向他袭来,他拽了拽半掉落的披风,转过身走到一侧看去,便立在原地盯着一处出神。
晶莹的赤金毛发映着月色泛起不可言说的美丽,大片跳动的波粼似一副活起来的锦画,点点晶莹像要飞起来。
如此大的是鸾鸟么,看那姿势像是在护着什么?
不过他无意去惊起它,若是府里人半夜三更起来,看到这些许是不得安宁了。
他在原地直直站了片刻,方觉得有些乏了,拉了拉披风向屋里走去,现在该是可以入睡了。
悠悠的睁开眼来,不复昨晚的温暖,左右瞅了瞅才发觉金璃这家伙竟然已经走了。
“真是的,怎的不等我醒来。”
伸了伸懒腰,蹬出双脚放在了栏杆上,看了看身上褶皱的不成样子的新衣,伸手抚了抚,抚去了褶皱。
不经意瞥到右手边案几上,透薄的锦帛,伸手拿来,一道斜纹明显就是金璃故意咬上去的,摇头笑了笑。
哦,是一些仙子相邀去欣赏歌舞酒宴的,不过自己好似还未去过天宫,谁知道呢。想来该是见金璃太美,故意跑去搭话的。不过金璃怕是当时就拒绝了,看这被金璃咬的痕迹就知道了。
“这神出鬼没的金璃也让人逮到了,啧。”躺了下去伸手甩着这薄如蝉翼的纸张。
“神出鬼没?”
突来的声音让她腾的拿下了不老实的双脚,回头看去是依旧有些憔悴之姿的元廿。
“你是病的这般厉害,走路都飘飘然了,我竟没有听到,真是神出鬼没了。”她仿佛认真的说道。
“你这是在做什么?”他问着径直走向了一旁。
她看着自己依旧伸着的手,忙的握了起来,转眼看看他又停了动作。
“你猜我手里拿的是什么?”她问道,其实她方才竟忘记了他该是看不到的。
“你若是想告诉我就会直说了。”
“你怎的...”其实她事项试探他到底能否看得见,不过凡人确实看不见这件东西,不过是看他有几丝仙气才想问问。
这人这么问,应是看不见吧,总是在这样的模糊其词。
“元廿?”
只见那人凭栏而立不知在看些什么。
“元廿!”
“何事?”
“没事。”
终于换得那人看了她一眼,而后又继续望着外面。
发觉后面没了动静,元廿转过身看去,方才的软榻已经不在原地,连人也不见了踪影。
“我还以为你会一直那么站到半夜呢。”女衍自内间走出。
“你搬哪去了,怎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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