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放射出灰暗的光,偶尔闪烁着打在人身上,光线变动,两人时而隐在黑暗中,时而暴露在浅浅的光亮里。脖子上传来温热的触感,苏晏阳觉得有点痒,动了动脖子偏了偏头。贺浔却寻着她移动的方向跟了过去,沿着她脖颈亲吻着,偶有停顿,轻咬了一口。苏晏阳微抬起头看了看他,却见他闭着双眸沉迷专注的样子,她动了动嘴唇,轻轻推了他一下,他却小心地从她的衣服下摆向里探去,带着薄茧的温热手掌触到细腻的肌肤,她一颤,按住了他继续向上摸索的手掌,“贺浔……”有些干哑地声音,他停了一下,没有再向上探索,只是仍暧昧地停在她纤细的腰间来回摩挲着,他又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寻着她的嘴唇吻了上去,没有肆意侵略,只有温柔沉溺。手里触到的身体极烫,她睁了睁有些迷蒙的双眼,看见他额头渗出薄汗,表情隐忍,心里微微叹了口气,抬起头主动地回应了他,他似愣了一下,得到了鼓励,然后更热情地回应了过去。
早晨,苏晏阳突然醒来,脑袋有瞬间的短路,看着陌生又熟悉的环境,她才回想起昨晚的事来。她偏头看了看旁边的人,他还在睡着,很安静的模样。她不只一次见过他的睡相,他喜欢睡懒觉,每天早晨都必须她来叫他他才会起。那时没觉得他睡得像小孩子,她想,也许是没仔细看。她动了动,想起身来,腰上横着的手突然紧了紧,她只得作罢,看时间还早,她刚闭上眼睛准备再睡会儿时,旁边突然传来嗡嗡地模糊不清地声音:“再睡会儿吧。”
“你醒了”
他动了动身子,仍阖着眼,笑道:“看了我那么久,我怎么能睡得着?”他长臂一揽,她就落入了他怀里,两人都光着,未着片缕,她有些不习惯,往外挪了挪,呵呵笑了两声,有一丝不好意思。他笑得坏坏地,“看都看过了,做也做过了,有什么不好意思地?”
是啊,做都做过了,有什么好矫情的?不过,她也没矫情啊!她是正常反应好不好!
他见怀里的人沉默,笑得舒心,又故意问道:“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好。”她缓慢答道。虽然刚开始有些不可避免地疼痛,但他一直都挺温柔的,所以身体也没有太多的不适。
“还好?”他咀嚼着这两个字,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不怀好意地笑道:“既然这样,不如……”他故意停顿着。
她很明显地感觉到了他的反应,没有衣料的阻隔,这样的相贴实在……她的脸不禁红了红,“这样不太好吧?”她找着措辞,“现在是白天,而且……”
他一下摸着手机遥控了一下,顿时所有的窗帘被拉上,房间里一片漆黑。“现在黑了。”
“……”
第23章第23章
苏晏阳再次醒来时已进中午,身旁已没了贺浔的踪影,她披着被单去浴室洗了个澡,洗好后却突然发现她忘了带衣服,苏晏阳暗自懊恼,扫了眼浴室,只好围了件浴巾出来,然后又去了隔壁换了件干净衣服。苏晏阳奇怪,怎么没见到贺浔的人影。
简单收拾了下屋子,苏晏阳刚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就听到门边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她偏头一看,门打开,贺浔手提着个袋子正在门边换鞋。“去哪儿了?”苏晏阳随口问道。
“买午餐。”贺浔提了提手里的袋子示意,走过来,顺手将她揽入怀里,笑道:“怎么不饿吗”
“当然饿了。”都中午了,能不饿吗“买着吃的多不好啊。”话虽这样说,她还是解开了袋子。
“我不是怕累着你嘛!”贺浔笑得暧昧,朝她挤眉弄眼,“可是,显然,你的精力还不错。”他快速地在她唇角蜻蜓点水地一吻,又很快放开,“快吃吧,免得冷了。”
苏晏阳夹了一个青椒丁递到他嘴边,贺浔很开心地接了过去,舔了舔嘴唇,“好像有点辣。”
苏晏阳点头,“是有点。”
“之前怎么不说?”
“我以为你是故意地。”
“……”
为了不白担这个罪名,贺浔很报复性地要求每餐每菜都要有辣椒,虽然做饭这个主动权并不在他这里。苏晏阳也知道他是故意地,但好在她对辣食并不排斥,所以还是由着他去了。但很悲摧的事发生了,虽然苏晏阳是越挫越勇型,对辣食的承受能力越来越强,但身体却还是诚实地做出了反应——她流鼻血了。
贺浔边抽着纸巾边嘲笑苏晏阳,“怎么这么没用?吃点辣椒就成这样了?不能吃就别逞强。”心里却自责得要死。
苏晏阳拿着纸巾捂住鼻子,白白的纸巾一会儿便变成了红色。本来她没觉得什么,甚至那会儿感觉自己在流鼻血,看到地板上一滴滴地鲜血时,她还有种莫名的兴奋感。可一听贺浔在那儿说她,她突然就觉得有些委屈了,心情不知怎么地变得有些失落。她换了张新的纸巾,堵住了鼻子,闷闷地不去理他。
贺浔见她不说话,轻轻推了她一下,“怎么了?”一包纸巾快要用完,血还没有止住,他不禁有些担心。“这血怎么回事?还有完没完?怎么止不住呢?我们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她瞪了他一眼,闷声道:“不去!”
“还是去检查一下吧?又不是什么坏事。”贺浔没觉察出她的别扭。
“不想去。以前小时候也常常流鼻血,又不是什么大毛病。”
这一听,贺浔心中担忧更甚了几分,“以前也常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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