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弦:“已经走了。”
“啊?”慕朗清连样子都没有见到,有些失望,“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夜深露重,慕朗清的袖子有些s-hi。顾长弦用指尖碰了碰人微s-hi的袖子,道:“回客栈休息。”
慕朗清:“不瞌睡。”
顾长弦面无表情:“那我们——”
赏月这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慕朗清就突然道:“对了,我们能跟着它的气味找到它吗?”
……慕朗清宁愿追怪物也不和自己一起赏月。顾长弦意识到这一点后,面露不悦,但很有气量地没有表现出来,淡淡道:“确定不休息?”
“当然不休息了。”慕朗清大义凛然地把人批评了一顿,“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睡觉?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好逸恶劳、贪图享乐之人!”
顾长弦:“……”
“快点快点。”慕朗清催促着人。
两人一路跟着气味,行至一座府邸前。顾长弦拉着人,躲在不远处的大树后。
慕朗清好奇地问:“气味到这里就消失了?”
顾长弦点了点头。
已是夜半,门前挂着两个灯笼,那座府邸门口戒备森严。借着微弱的光,慕朗清看清了最上头的牌匾,自言自语:“城主府?”
慕朗清一直过得很糊涂,对凤阳城了解的不多。只知道这个地方热闹繁华,凤阳城主仁慈敦厚,受人敬仰。
借着月光,慕朗清看到有位公子从府里出来,像是特地来吩咐侍卫什么事,说完就进去了。
慕朗清皱着眉,觉得那人的脸有些熟。
“苏潭。”顾长弦在他耳边提醒。
慕朗清恍然大悟:“是……就是那个寨主夫人?”
顾长弦应了一声。
“原来他在这里。”慕朗清看着那人的背影,疑惑道,“他待在这里干什么?”
慕朗清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又打了个哈欠。
顾长弦看人眼底的淤青,放轻声音:“太晚了,我们先回客栈。”
“嗯。”慕朗清嘴里答应着,却没有要从人怀里起来的意思。
顾长弦只好道:“先从我怀里起来。”
慕朗清嘟起嘴:“嘴疼。”
“嗯?”顾长弦眉头微蹙,不知道这人为什么突然嘴疼。
“你帮我看看,”慕朗清凑近人,认真地仰起脸,“你看一下是不是把我的嘴亲破了?”
……顾长弦终于知道人在说什么了。
“有伤口吗?”慕朗清眨眨眼,说完像是要寻找答案一样,舔了舔自己的唇。
慕朗清的唇形很好看,唇瓣泛着水光,颜色更红了一些。顾长弦只顾着欣赏,没有注意究竟有没有伤口。
慕朗清:“嗯?”
顾长弦认真地看了看,正要回答没有——
慕朗清坏笑道:“有伤口的话帮我舔一舔。”
于是顾长弦不动声色地改口:“好像有一点伤口。”
“是吧,”慕朗清得意道,“我就说你把我的嘴亲破了。”
顾长弦面无表情地等着人逼自己给他舔舔伤口。
但慕朗清显然就是信么随口一说,下一秒就忘了自己说过什么,气势汹汹地欺负人:“谁让你亲那么狠了?没轻没重!”
顾长弦辩解道:“我亲得很轻。”
“是吗?我忘了,”慕朗清凑近人,低声道,“能不能让我再感觉一下?”
顾长弦:“……”
刚才两人贴得很紧,天色很黑,周围很安静,气氛很好,慕朗清弱唧唧的,很适合被亲。
但现在不一样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分开了一些,周围全是热闹的虫鸣。再亲人,似乎有些不好交代……
慕朗清幽幽道:“怎么?把别人的嘴亲疼了,就不管了吗?”
我没有不管。顾长弦手指头动了动,没有说话。
慕朗清兴师问罪:“只顾自己爽吗?”
顾长弦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耳垂发红。
慕朗清忍着笑:“我问你,舒服吗?”
顾长弦盯着人的唇,喉结动了动。
慕朗清挠了挠人的喉结,勾着唇道:“我告诉你一个更舒服的,下次,我们来一个特别s-hi特别s-hi的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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