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凯臣赶紧拉住她,替她穿好鞋子,送她去医院。一路上好生安抚,但她的脸色还是一点一点变糟。
到了医院,他带她乘电梯上楼。走进其中一个房间,里面没有其他人,只有雪白的墙面,雪白的床单,还有病床上头扎白色纱布,了无血色的高个男儿。
她从不发觉自己这样害怕过白色。几天不见,她和他差点阴阳相隔。身体哆嗦的走到病床旁,看着他身上插了不少的医用管子,每一根都深深刺痛她的眼,瞬间潸然泪下。
“云叔……”她轻声呼唤他,心疼得肝肠寸断。
“未然,你不要太难过。他做过手术,身体比较虚弱,要休养一段时间。”邹凯臣拍拍她肩膀,小声说。“我想你有很多话跟他说的,我到外面等你。别哭了。”
他的话让范未然稍微放点心,拿手背擦擦眼泪。她在旁边坐下来,抬手小心翼翼触碰他祥和的面容,声音沙哑道:“你怎么这么傻?你怎么这么傻呀。你总替别人着想,怎么就不多想想自己?还好你没事,还好你没有事……”语落,泪又涌出。“那天走得太匆忙,有些话没来及和你说。现在我想全都告诉你,我怕再不说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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