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根细长的在树枝外面裹了一层粉的东西给他,他犹豫的接过来凑过去看,袅袅青烟直冲他的鼻子钻,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夏桑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他把红点点的香头移开一点点,然后学着之前看到的人的样子在长案前跪下,这个动作他做的很生涩,夏桑猜想他或许是城里来的人。
生涩的拱了拱背,夏桑发现书里说的蜂腰猿背,她有点不好意思的挪开眼,看着他把香学着之前看过的样子放进香炉里,然后就这样跪着,姿势标准的很,然后就着这样的姿势仰头看着夏桑。
夏桑看到了一双仿佛隐藏着漫天星光的眸子,她抬头看了看天,还是一如既往的黝黑的夜晚,一丝月光也看不见。
夏桑改了主意,把他带到了她的房间对面,装修很精致,显得夏桑还挺用心,但是房间里的家具有积灰的样子,夏桑淡定的找了块抹布,擦了擦,再翻出一床被子,递给他。他接过被子却只是呆呆的看着夏桑,夏桑给他铺好了床,他还是这样看着夏桑,好像完全不懂要做什么,夏桑心里暗暗想到:“该不会是个傻的吧。”
夏桑已经很累了,她的眼睛还是红的,那人看了她的眼睛好久还是没有说话。夏桑只好关了门让他睡觉,然后回到自己的屋里,脱了衣服躲进被子里,恍恍惚惚就要睡着的时候好像脸上有些湿漉漉的,抹了一把,努力让自己睡着。
被夏桑当做是爷爷的旧友的孩子或是往年的老顾客的孩子送去对面安置的某人疑惑的摸了摸床,又摸了摸被子,还是有些想不通。他呆呆的站立了一会儿决定还是照之前的那样观摩一下别人是怎么做的,就能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虽然可能还不不懂为什么这么做。
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夏桑,那个女孩,唔,按他们的形容来说应该是雌性。如此娇小,让他有一种不敢轻易碰触她的感觉,当然,今天一天的跟踪,他已经能够了解到这里的了都是这个体型,比他的体型小了一倍吧,他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帝都研究院果然高瞻远瞩,考虑到他们的体型常常在战斗中因为环境的狭小空间受限制而在基因中植入的改良基因。
埃尔斯.西洲脱掉外面罩着的大衣,穿着太不习惯了,并不能给他的体温增加多少,毕竟他们可是星系中体温可以算是比较高的种族了,不过比起他收集到的这个星球的人的体温来说,已经高了很多了,难怪他们需要穿这样用一些植物的化学的纤维包裹某种能够保温恒温的植物纤维的衣物。
他打开窗子,从窗户翻出去,他听到女孩离开前关门之后听到咔的一声,他不能确定自己能够不发出一点的声音就能够打开那个通道,所以还是直接一点走这边这个大约是窗户的打开的同道吧,当然,他发现这里没有人使用这样的通道。
轻巧的翻出窗户,没有发出丁点声音,他得意的勾了勾嘴角,就说了昨天晚上是意外,只是因为刚刚到这个星球,还不能够习惯这里的磁场罢了。
从窗户再到大门,西洲瞟到刚刚他上了一炷香的那个摆着一个生物的尸体焚烧之后的粉末的瓶子,他有些能够理解的,因为他的星球也是这样处置死去的族人。但是,他们不会这样做一些完全不能够理解的事,当然这是每个种族都拥有的自己的风俗习惯的权利,他不予评价。
西洲从大门绕到了夏桑的房间的窗户,他摸了摸关了一半的窗户,关上的窗户的后面靠墙的地方有一张床,他可以听到熟悉的呼吸。
西洲愣了一下,这就熟悉了,哦哦哦,对,这是第一个和他交谈的本土智慧生物,所以是这个星球上最熟悉的了。
他静静的听了一下,确定对方已经陷入休眠,就从半开的窗户挤进来,他不能确定打开另一扇船不会发出一点点声音。
夏桑累坏了,爷爷只有她这么一个直系血亲在身边了,所有一切需要儿子儿媳妇,孙子孙女一起做的事都是她一个人完成的,这是她作为孙女的责任。又因为突然爆发的悲伤,使得她有些撑不住了,沉沉的睡去,失去了原有的警惕。
西洲跳进屋里的时候就看到半张小脸藏在被子下面,眉头微微皱起,被子里的温度并不十分高,她蜷缩起来,像孕妈肚子里蜷缩起来的宝宝一样。
西洲饶有兴趣的观察了许久,非常仔细的观察,当然他还不敢动手,仅限于观察。
弄明白底下那个东西是用来休眠的时候放置身体用的,还有各种植物纤维和化合纤维合成的类似衣物的东西是用来给本土生物保温用的他就放心了。
回到自己的屋里,西洲学着夏桑的样子躺在床上,半分钟之后又忍不住动了动,他觉得这样的姿势并不舒坦,他试着自己找到一个合适的睡姿,最后他确定平躺着,把手放在小腹上的往常休眠姿势最习惯,最合适。
他眯着眼睛并没有进入休眠,他想到即将到来的,哦,不,应该说在他来之前就已经来到了生物,摸了摸身边放着的被子,他不敢盖上,就怕休眠的时候控制不好,使得温度过高灼坏这些纤维就不好了,这里的生物看起来都离不开这样的东西,那个雌性的生物愿意给他一份真是的很让他感动呢。
西洲决定在这里待两天,这样才能汲取这个星球的信息,在这里隐藏身份,历史的教训告诉他们,(历史书上说的)通常被发现的新星球当中的智慧生物对外来的智慧生物抵触情绪很强烈,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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