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显然防御能力太低了。
没有丝毫的犹豫,夏桑疾步上前,一剑挑开一个虫卵,再一剑了解一只虫子,前院的虫子就像是纸片人一样,一戳就破,有一种不可思议的轻巧。
夏桑杀尽了前院的虫子,满地都是软膜扁扁地瘫在地上,一坨一坨浅灰色的软肉混着褐色的泥土和污水。
“啪”
一声脆响在后院炸开,包乐一惊,发出短促的惊叫,夏桑立马反身,随即接连的噼啪声响起来,夏桑心中一紧,拉扯着包乐往后院跑去。
“无论发生了什么,都要有面对的勇气。”夏桑如是说。
包乐僵着脸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夏桑的话,只知道紧紧握着她的武器,脸上的神经似乎都失灵了,几乎说不出半个字来。她紧咬牙关,瞪大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后院的方向,似乎能够在嘴里尝到铁锈味。
夏桑把把包乐留在厨房,厨房通往后院的门是单扇的,只开着躲在门后,一旦有变,只要推一把,然后加上门栓,至少可以保得一时的安全。
这个时候通往后院的门还是关着的,夏桑让包乐站在她身后,借助门作为掩护,然后一手拉开门,一手持剑蓄势待发。
“吱呀”门开了。
只听得见雨滴击打的声音,‘噼啪噼啪’似乎完全掩盖了其他什么东西。夏桑侧耳倾听,没有,什么异样都没有。她反手在身后轻轻推了一把包乐,让她后退了一点,往门后退了一步。
然后侧身渐渐看到了门后的后院,夏桑的眼睛猛地睁大,瞳孔迅速缩小,然后再没有时间多想,她一跃而出,顺手拉上了门。
‘砰’的一声使得包乐猛地一颤,她咬了咬唇,艰难地把几乎溢出口的哭泣咽回去。眼泪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她连擦都不敢擦一下,绷紧了神经倾听外面的动静,就怕错过哪怕一点点。
西洲没有听到声音,处于对爱人.新鲜出炉的战友.夏桑的信任,他其实在夏桑处理完前院的虫子之后就跳到了最近的一栋尚且有人住的屋顶上了。
人们生活在地面上,总是习惯性的第一时间看前方,看后方,甚至是左右,然后才是下,最后才会会想到上方。尤其是极度恐惧危险的时候,他们甚至不敢多看一眼,无论是哪个地方,任何一点儿声音都会让越是软弱的人越是惊惧。
夏桑站在后院,跳跃落地溅起的泥水弄脏了她的薄薄的休闲长裤,夏季的雨水本该是带着些许温度的,可夏桑却感受到彻骨的寒冷,那些虫子究竟到哪里去了?
风声、雨声、远处的说话声和尖叫声,夏桑仔细一一辨别,但那些生物好像真的从未降落到后院,似乎是无意中留下了这么一块净土。但是这个陷阱还不够逼真,一滩一滩软膜和泥水混在一起,并不代表夏桑就眼瞎看不出来。
越来越聪明了呢,夏桑心想。
想归想的,夏桑半点没放松,她缓慢地走出一步,伸出长剑挑了挑一滩软膜,赫然发现这软膜仿佛是纯天然可降解的,显然比她在前院亲手刺破的软膜厚度不同。如果不是同种虫族之间还有贫富差距体现在软膜厚度上面,就像是公交车和私家车的区别的话,那么说明这软膜过不了多久就会消失不见了。
夏桑的脚步很轻,踩在浅浅的水洼里也没有溅起一点儿水,更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好像真的没有了,也许是发现后院根本没有猎物就转换阵地到别的地方去了?
夏桑顿了顿,停了一会儿似乎是准备转身回去,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一坨浅灰色的玩意儿艺高虫胆大,竟然接着蒙蒙的雨雾的遮掩飞扑过来,院落墙边的一棵高大的红枣树发出一声鞠躬而后恢复的‘哗啦啦’。
夏桑是背对着它的,它也许是稳操胜券,抓住了破绽,夏桑虽然回顾不及,但也没有到等死的地步。
只见她就这么轻飘飘的扭腰向后倾倒,长长的湿透的马尾在空气中划出一个弧度,发尾甩出水滴。夏桑神色淡淡,和路过的浅灰色的虫子愉快的会了一面,虫子眼睁睁看着猎物和自己擦肩而过,哪里肯放弃。
登时弹出两条软肢,直逼夏桑的脸面,夏桑这时才不慌不忙地抬手格挡,软肢落到剑身上,竟然吸在上面了。虫子似乎想要借着这一股拉力把自己再拉扯回来,另两条软肢已经蓄势待发。
夏桑轻笑:“嘿,打人不打脸的。”
剑刃之锋利是虫子这一个‘外地’来的不会知道的。它只感觉到贴在金属上的软肢一扭,刺痛传递到中枢,断肢之痛让它有些狂乱,蓄势待发的两条软肢在空中乱舞。
夏桑眼尖的看到了软肢上潜藏的危险,旋剑切下两条软肢之后毫不迟疑,对着向她弹射过来的虫子直面一劈,“啪嗒”浅灰色的软肉掉在地上,软肢也不再动一动。
从这一只虫子开始,真正的战斗才真正开始,夏桑知道这一回拼的不再单单是蛮力,而是不得不带上脑子。如果没有或是进水了,那么就请期待好运!
夏桑本可以轻松脱困,离开这个小院去救助其他人,但是,她记得她的身后还有包乐,这同第一次的虫袭不一样,那时她独自一人,自由且毫无拘束。
若是单纯她的爷爷在她的身边,可能连曹杰也不一定来得及救下,亲疏远近,她必定是要保证爷爷的安全才行。
现在,夏桑迎接了第一个主动的虫子之后,接连的不得不妥善处置热情的其他的虫子,当她的脚下铺了一层浅灰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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