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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了他一眼,直接摁到了20层!
“叮!”电梯门在七层又开了。
“丁叔叔,七层,我们到了。”一个看起来和丁骏很熟的小女孩拉拉他的手。
丁骏点点头,牵起那孩子的手,回头对我客套地说了一声“再见。”然后,坦坦荡荡地走出了电梯!
望着电梯门在眼前缓缓关上,我就好象是被人推上了游乐场的“海盗船”,一颗心无依无靠,失重地想要再痛哭一场!
“叮!”八楼到了,最后几个孩子也鱼贯而出。
我认命地靠在电梯里,望着那讽刺的数字“20”,哭笑不得。
“20”层的空气一定很好!视野一定很开阔!一定很适合失恋的人痛哭、癫狂,或者……寻死!
正胡思乱想着,电梯门又一次被扒开,丁骏高大的身影又一次挤了进来!
“怎么?真想上二十层?”他低声问。
我没理他,拢着双臂,冷冰冰地不带一丝表情。
“去二十层干吗?”
“跳楼!寻死!”我尖叫起来。
……
“叮!”
不知是谁按过九楼的楼层,讨厌的电梯又停了,丁骏一弯腰,猛地把我扛在肩膀上,直接往外走!
“丁先生,您这又是……”
听声音又是上次那个偶遇的小保安。
“女朋友说很累,不想走路。”
“丁先生,您可真是一个体贴的男朋友!您的女朋友也真是……”
“有点懒。”丁骏帮他给回答了。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我臊得满脸通红,开始猛力挣扎,手脚并用,拼命地打他,踢他,还咬他!
“小姐,有丁先生这样疼您的男朋友,您可真有福气哦!”
那个小保安戏谑的声音被重重的关门声拦在了门外。
我被丁骏狠狠地扔在了床上,刚想坐起来,他尤如一堵人墙,直接朝我压了下来!
他的脸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鲜红血印子,是刚才我把钥匙甩他脸上所留下的痕迹,有点于心不忍,但是马上就有一股醋意翻涌而上。
“放开!”我的眼眶通红,拼命挣扎。
“不放。”他死死地压着我。
“流氓!”我抬起头,张嘴想咬他,他头一偏,直接避开。
“好了,别生气,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定了定神,轻声说。
“不是哪样?非得捉。奸在床,你才承认吗?或者还要跟我说,不是我想的那样?”
我的眼泪尤如泉涌。
“佳如今天是过来送衣服的。上次她醉酒吐了我一身,当时我把衣服扔她店里了。你也在场。”
“丁骏,我们都是成年人。送衣服是不是挂羊头卖狗肉,你自己最清楚!”
“是。”丁骏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一点笑意。
“还有,送衣服,有必要搂在一起吗?”我越发气疯了。
“没必要。”
“滚开,你这个无耻之徒!”
“佳如今天过来除了送衣服,还要跟我说一些事。这也是她最后一次来找我,她说就当是朋友,希望能有一个告别拥抱。”
“丁骏,你当我是白痴?我很狭隘地认为,男人和女人的拥抱只有两种,一种是爸爸抱女儿,另一种就是情人间的拥抱!”我的口水直接喷到了他的脸上。
“是,老婆,我错了,以后永不再犯!能不能原谅我一次?”
“不行,除非……我也去和林楠再来一个告别拥抱。”
“休想。”丁骏火了,一把掐住我的脖子。
“干吗?杀人灭口?”我口不择言。
“杀人?舍不得。只是看你好象很受伤,所以,准备给你来一个全面‘体检’……”
丁骏猛地俯下头,恶狠狠地吻住了我的嘴唇!
刚开始,我还在奋力反抗,可是很快就被他吻得不能呼吸。一放松,丁骏那一腔清淡的薄荷味好似一阵清风,瞬间盈满我的口腔!
辗转反侧,缠绵绯侧,欲罢不能!那颗春/心莫名地开始一荡一荡,我的手脚慢慢瘫软下来,渐渐地缠上了他的身体。
我们象两只嬉闹的小狗,在松软的大床上翻来滚去,炙热纠/缠的嘴唇一刻也未曾离开。
“小鹿姐,想死我了……”丁骏重重的喘气声在耳畔忽远忽近。
之前的委屈和愤怒早已在他的解释和柔情里化作乌有,我唯有没出息地沉溺在他的气息和温暖里无法自拔,自从上一次在新溪农村过了永生难忘的一夜缠绵之后,我们已经大半个月没见了!
此刻,我的整个身心无一例外的被他的□□所点燃,处处火苗,无一幸免。
我把双手肉进他干净的头发里,他搂着我的腰,柔情万种地亲吻着我的耳朵,脖颈。
“丁骏……”我轻轻地喊。
“嗯?”他的气息已经移到我的耳廓,轻轻的撩动我脸上和耳边的茸毛,酥/痒难当。
“你弄痛我了。”我推了推他。
他低下头看,他的一颗衬衫扣刚好卡在我胸前那个装饰钮扣上,他抬起身体,轻轻地往上一推,那个毫无实际效果的装饰扣居然直接滚进了我的身体里……
胸前的衬衫毫无玄念地撕/裂开来,黑色的蕾丝纹胸花边羞涩地暴露在暧昧的空气里,随之赠送的还有一大片雪白腻滑的肌肤!我羞红了脸,赶紧伸手想把衬衫拉拉拢,丁骏一把把我的两手固定在身体两边。
他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胸前的那一片风情万种,一言不发,只是如此目光灼灼地尽情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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