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逝去了……
乐宁朦见他失神,又要伸手去揭他的面具,奈何即便是这般趁其不备出其不意,她伸过去的手还是落在了他手中。
手腕被他紧紧的握着,乐宁朦一丝也动弹不得。
然而这个刚才还嘻笑着跟她说话没有半分正经的人这个时候竟变得异常沉默。
猛地,他用力一扯,在她猝不及防之时,便生生的将她扯到了自己的怀中,而他那一袭宽大的玄衣便如同羽翼一般将她完全的包裹了起来。
乐宁朦大惊,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难道……还想在这里强了她不成?
想着,她便用力的挣扎了起来,可她越是用力,那圈着自己的臂膀便越紧。
“你不要动,我就只是想抱抱你,你的身体很温暖,我很喜欢。”他忽地在她耳边沉沉的说了一句,那低而微哑的声音带着温热的气息如同泉水一般淌进她的耳洞,竟令她也无端的生出一丝酥麻之感。
“你……放开我!”乐宁朦无力挣扎之余,只得怒斥道,却不料,就是这一声怒斥,竟也让她变得有气无力起来。
“你怎么了?”谢容且也觉察出了不对劲,连忙松开了她,谁知她猛地推开他后,竟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谢容且立刻拉住了她,就在这时,林中一阵劲风涌动,沉重的杀气如潮水般逼来,不多时,就有数名黑衣人从空而降,出现在了他们二人面前。
“怎么还多了一人?他是谁?”其中一名黑衣人看到谢容且时,似乎有些讶异,便有些许踌躇。
而另一名黑衣人却厉声喝道:“管他是什么人,先杀了他再说,我引开他,你们将那小姑子带走!”
其他黑衣人齐声道了声是,那为首的黑衣人便二话不说,就举着利剑朝谢容且刺了过来,未想,还没怎么见谢容且动一下,他手中便有一道利芒倏然射出,只在刹那间便割断了那人的咽喉。
余下的黑衣人不由得瑟缩后退。
这时,便换谢容且主动问话了:“是谁派你们来的?”
几名黑衣人面面相觑,似商量好了一般,突地齐齐拔剑向谢容且攻进过来,而谢容且仍然只是轻抬了一下手,便有一道白芒如长虹一般隔挡在他们面前,致使他们一个个都握不住手中的剑而滞止向前。
适才那一刻,濒临死亡的气息令他们都恐惧起来。
“走!”
就在他们正要逃时,谢容且又发话了。
“站住,你们还没有告诉我,是谁派你们来的?”谢容且厉声道,人已翩然落在了他们面前,“不然,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们开这个口。”
说着,他手中的剑已在刹那间挑断了其中一人的筋脉,那人嘶声咆哮的滚在地上,其他人皆惶恐变色,瑟缩不前,眼中有犹疑之色。
而就在下一瞬间,这几个黑衣人竟皆一个个口吐鲜血而倒地。
谢容且神色变了变,正要去揭开其中一人脸上的蒙布时,就听到乐宁朦低微的声音说道:“我知道是谁?不必看了!”
谢容且转身见乐宁朦正无力的倚靠在那棵榕树下,光洁的额头上已是香汗淋漓,在月华的笼罩下泛着摄人心魄的光芒。
他赶紧走了过来,将她揽于怀中,低声问道:“你知道是谁?”
“是,我今日到王将军府上去赴过宴,有喝过那里的酒水……”乐宁朦有些无力的说道。
谢容且脸色大变:“你是说王济?他为何要这么做?”
乐宁朦摇了摇头道:“不,不是王将军,今日赵王殿下与孙秀也到了王将军府上赴宴,当时赵王殿下令孙秀给我们在座的宾客每人都给了一颗五石散,我怀疑那五石散有问题,便没有吃……”
“那为什么?”
“五石散没有任何问题,我现在想起来了,那个给我五石散的人有刻意给我端起一只酒杯,我想他便是趁那个时候在我酒水中下了药吧!”
这种药给人软若无力的感觉她实在是太熟悉了,前世的时候她也遭到过这种暗算,没想到还是防不胜防,这么说,赵王与孙秀今日到骁骑将军府上赴宴便是真的冲着她来的,那么这又是为什么呢?
如今的她还不曾像上一世那般名声显赫,又怎么会引起赵王的注意?
这般想着,乐宁朦不知不觉中便攥紧了谢容且的手腕,以几近哀求的声音低声道:“师兄,现在不要离开我,我不想**于任何人,这一世,我再也不想轮为任何人的棋子了……”
微凉如玉一般的素手缠绕上谢容且的手腕,令得谢容且心头微微一颤,好似羽毛飘过一般的酥痒难耐,可他的心却不自禁的微痛了起来。
他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乐宁朦竟会对他如此信任。
你不想**于任何人,难道就不怕**于我吗?
想着,他用衣袖轻轻拭去了她脸颊上的汗珠,正想将她抱起来时,却见她已闭上眼睛好似晕迷了过去,从来不曾离她如此之近的谢容且不禁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脑海里飘出那些模糊已久的记忆:“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师傅说,我们鬼谷纵横一派,师兄妹是终其一生都不能相见的,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破规矩,不过,我倒是希望能见到师兄一面。”
“你的琵琶弹得真好,琴也弹得动听,不过,你为什么跟别的小郎君不一样,喜欢穿花衣服呢?呵呵,我阿娘说,花衣服可是女孩子们穿的哦!”
“小师妹!”喃喃的低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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