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陈阁老,被大杨氏压了下来,让陈儒之找沈远宁,无论如何不能将此事透露给陈阁老,不然陈月乔焉有好果子吃?陈家家门里绝不能出现被休弃的女儿。
当沈远宁听到于大人说,韩玉瑾已将和离书递到了顺天府,心思不由得沉了三分,面上却没有显露出来,只平静的说:
“这段日子内子与我怄气,搬回了娘家住着。我因为公事冷落了她,倒是她胡闹起来麻烦大人了。”
于大人接了韩玉瑾的和离书之后不由得头疼,倒不是因为越阳侯府的世家门庭,只是因为韩玉瑾与沈远宁的这段亲事当时轰动一时,是孝昭帝钦赐的,如今和离,却不是自己能管的。现在听沈远宁如此说。便笑了笑。安慰了两句:
“年轻夫妻都是免不了口角,既然是郡主的赌气之举,那世子就还给郡主吧。这女人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世子好好的哄几句,郡主的火气自然就消了。”
沈远宁心说,站着说话不腰疼,那是你没见过软硬不吃的!
韩玉瑾若要和离。还真得经过顺天府,御赐的姻缘。顺天府也不敢随随便便就同意了,沈远宁想到这里,便感谢了于大人一番,想着拖住韩玉瑾。没有和离,她总归还是自己的老婆。
辞别了于大人,沈远宁就去了忠烈王府。成功的吃了闭门羹,只好无奈的回了侯府。
后去后便有小厮在门口等着传话。陆氏让他下了朝就去世安堂,沈远宁去了世安堂之后,陆氏正在等着他。
见到沈远宁进来,陆氏开门见山说道:
“你准备把蘅芜苑那位如何处置?这两天闹了多少回要见你,再这样闹下去,可别怪我出手不留情面。”
陆氏说的极其不客气,见沈远宁皱着眉头不言不语,心里不由得恼火:
“宁儿,平日里我就不说了,只这次,翻出那贱|人多少阴私之事,往日里背着人还不知道怎么做怪呢,这次是玉瑾抢的先机,揭露了她的阴谋,若是玉瑾没留个心眼,岂不白白被她冤枉死,你还对她留着情面,也不怪玉瑾生你的气,换做是我,也必定是恼透了你。”
沈远宁知道韩玉瑾生气,但绝不仅仅是因为陈月乔生气。关于月乔,沈远宁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处置,从心底里,他没想过休妻,或许心里对月乔还有那么一丝愧疚之感,那日她说的话很对,这些事情上,若是有错,也是自己的错处最大,月乔与玉瑾都是无辜的。
“母亲,我等会去蘅芜苑,月乔的事情您就别管了。”
陆氏不由得气结,又是让自己别管,他也不看看,现在他的后院乱成什么样子了!
沈远宁出了世安堂就去了蘅芜苑,院子里冷冷清清,除了弄琴与受着伤的孙嬷嬷,便只有两个粗使得婆子在了。
陈家来的一众人都遣送了回去,对于这个院子里的事,陆氏也不甚伤心,并没有指派另外的人来替补。
沈远宁迈步走进了上房,只见陈月乔坐在窗前,对着窗外的一颗梧桐树发呆,人仿佛变成了呆呆的木偶,没有一丝精气神儿。
听到有响动,陈月乔木讷的转过头来,看到沈远宁的那一刻,她眼底迸发的光彩,让沈远宁心中感觉到一痛。
陈月乔站起身来,扑到了沈远宁身上,嘤嘤的哭着:
“夫君,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你恼我恨我,我都理解,但是你不要不理我,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
陈月乔俯在沈远宁的胸口,哭的好不可怜,沈远宁抬起胳膊,准备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随后想到了之前她做下的事,心里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瞬间冷了下来。
感觉不到沈远宁的回应,陈月乔要了下嘴唇,扶着沈远宁站了起来,梨花带雨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自责的说:
“夫君,以前都是我错了,你给我机会,我去给玉瑾妹妹赔罪,只要她能谅解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沈远宁低下头,看着她煞白着一张小脸,点点泪痕,若是以往,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指不定会惹起自己多少怜惜,只是此刻。沈远宁心底更多的是无奈。
“月乔,我今天来是有话对你说。”
沈远宁声音平静,分不出喜怒。扶着她站好后,沈远宁微微的后退了一步,陈月乔看到他这个动作,呼吸微微一滞,随后便是无边无尽的心痛,他竟避自己如毒蝎到如此地步。
沈远宁见她站好后,平静说道:
“经了这么多事,我们都不可能回到原来的样子了。那些你做下的事情,也不可能挽回了,如今,我们都别再勉强彼此了,你若想走,我同意跟你和离,对外只说我沈远宁对不起你。我绝不说二话。”
陈月乔听他说完。脸色又白了两分,连连后退,待她反应过来后。又上前一步,抓住沈远宁的衣袖,凄切的恳求道:
“我不要和离,我绝不会和离。你休想赶我走!”
凭着陈月乔所做的事情,就是给她一封休书也不为过。沈远宁毕竟念着往日的情分。不忍心走那一步,但是他也不想再看到陈月乔了。
女人之间的嫉妒,他能理解,就是他何尝不嫉妒周承安。但是,行事做派不能失了本心才是。
陈月乔能不顾韩玉瑾的救她一次的恩情,转眼便能去设计她的清白。那次若非是被周承安所救,后果不堪想象。
散布流言毁了韩玉瑾的名誉。出手就要了玲珑肚子的孩子,这样的陈月乔让沈远宁感觉到害怕和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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